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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也可以???”
試煉天地內,百聖關關內關外衆試煉者被江守玩的凌亂不堪,而試煉天地外,以蒼冷鬆、宿懷少芒爲首的衆多旁觀武者,卻紛紛被這變故驚得目瞪口呆,所有人都傻傻聽着從漣漪水幕內泛起的聲線,足足呆了好久好久才終於有人一拍腦門,一臉無語的輕嘆。
不過這一聲驚歎後,水幕漣漪前依舊只是沉默,區別則是之前的沉默只有瞠目,眼下的沉默卻多出了太多驚疑和震撼。
別說是那些一般的旁觀者武聖、半神們,就是負責鎮守試煉地的兩個守護者傀儡一樣滿眼驚疑的盯着水幕內。
這兩個傀儡畢竟有智慧,也是他們告訴江守等人走出第一關後,九轉武聖想抵達第二關即便是速度快捷的也需要十天左右,可他們卻眼睜睜看着江守在走出後,只是十多個時辰,一天一夜都不到就有人到了第二關。
震撼之餘守護者傀儡心神一動,揮手打出幾道法印融入水幕漣漪,那映照着百聖關的漣漪就接連晃盪,其內景象快速消散,消散幾息又重新凝聚,凝聚後的景象卻映照着一片巍峨大山。
這巍峨大山全部籠罩在一片迷濛霧層內,山體最中央處似乎有數千米高,而從山腳向上,平緩的坡度上則修建出了三十條百里長的石階路平行而起。
山腳下一片空曠地,一道身影正盤坐着閉目休養。
“還真是那個八轉小子?!”
“該死,這小子真陰險,後面那麼多人還在破關。只是破了一半左右,他就到了第二關,那後面的還有誰能追的上他?”
“就算是追上。也是一個個帶傷而出。”
…………
看清楚這一幕景象後沉默的人羣才又譁然。
“雖然我也覺得這小子陰險,但不得不說這是最適合他的戰術!”人羣譁然中。蒼冷鬆也驚歎的開口讚揚,讚揚後他又恭敬的看向了守護者傀儡,“守護者大人,我們能不能查探下那小子是怎麼在十多個時辰內突入第二關的?”
這一句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這個問題太重要了,而蒼冷鬆敢這麼問也不止是因爲他背後有主神,知道傀儡會在小事上賣他面子,更因爲蒼冷鬆也感覺到了守護者傀儡的驚疑。
如果沒有驚疑。這守護者傀儡就不會主動去查探第二關景象。
不過守護者傀儡卻在這話後神色一凜,深深看了蒼冷鬆一眼果斷搖頭,“不行,我只是鎮守者,維繫試煉地正常運轉而已,沒資格干預或查探太多試煉者的試煉過程。”
這不是虛言,神族設立試煉地是爲了選拔各種族內最優秀的天才加以培養,那自然會盡量維繫試煉地的公平,否則就無法選擇最優秀的天才了,這種情況下。鎮守此地的傀儡的確有太多限制,他們真沒資格干預試煉或者查探太多內容。
這些傀儡已經有了靈智,已經有了自我意識和生命。如果沒有那些限制,難道誰討好了傀儡,傀儡看哪個試煉者順眼就暗中幫對方一把,讓誰更容易突破試煉?又或者看某個天才不順眼,把對方在試煉地內擊殺各星系天才的消息傳揚出去,那不是借刀殺人麼?
種種情況綜合考量,以眼前奪血試煉舉例,這些傀儡都沒資格查探衆天才在中途地段的搏殺奪血情況的,他們能看的只有關隘內。關隘內的天才卻無法彼此廝殺,看了也沒影響。
所以不管傀儡是否疑惑江守爲什麼會那麼快突破關與關之間的路途。他自己都沒資格去幫自己解惑的。若是非要去查看,神族離開前在他們體內埋下的各種禁制就會爆發。那是取死之道……
傀儡的拒絕不止果斷,看向蒼冷鬆時也多了一絲警惕。
蒼冷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還是客氣的道歉,而後就不再吭聲,也不只是他,其他所有旁觀者一樣陷入了沉默。
不沉默也不行,這時候他們還能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江守的表現一次次超乎預想,一次次蠻橫的破滅衆人之前的各種猜測,那也是一次次打臉了,對於這個小子沒人再會輕易說什麼了。
反正時間還早,他們繼續看下去等下去就是了。
但就算什麼都不說,也無話可說了,此刻衆人在看着盤坐在第二關關隘內的那道身影,許多人的視線已經變得灼熱起來,還是越來越灼熱。
這小子這麼妖孽,到底是從哪蹦出來的啊,如果真是出身沒落星系,背後連一個半神都沒有,那是不是可以拉攏進自家?江守一次次趕超上索凌、厲兀雲等武聖時,已經有很多武者對他起了拉攏之心,但衆人不確定他是否能一直活下去,所以那種心態也並不算太熱切。
現在看到他在關隘與關隘間突進效率這麼嚇人,這說明什麼?如果他在破開第二關後再來一次,其他人就是想殺他都殺不了吧,那江守能活着出來的可能性就太大了。
“這個傢伙不止是值得拉攏,而且值得我們上索氏爭搶了,關鍵就是我們是靈紋族,那小子是人族,先天上有着一層隔閡啊。”
“我記得小妹對這傢伙有過一些示好,當初他不懂神族語言,還是小妹送他幾卷典籍呢,建立了這樣的關係,我們喬氏要拉攏他應該更容易吧?”
“這個小傢伙是該拿下,就算他把厲師弟氣的半死,但如果老夫願意收他爲徒,讓他成爲厲師弟的晚輩,估計厲師弟也不會有太大意見吧,我們和他畢竟都是人族,要拉攏也比其他種族更容易。”
………
一道道思緒閃爍而過,沒人再明說什麼。只是都雙目放光的盯着江守,彷彿那是一塊稀世珍寶似的。
………
“江守?還真是你,該死。你這個變態!”
外界衆多旁觀武者的心思心態,置身於第二關登途關的江守毫不知情。他只是在抵達登途關後就坐下調養,等時間一晃到了第十天,再有20多個時辰就是登途關開啓之時,一道身影纔在江守左側數十外出現,那身影剛一出現,一眼看到江守就目茲欲裂的看來,甚至都有衝到江守身側的衝動。
登途關這裡就是無盡雲霧中一座大山,三十個登山石道。石道下山腳下則是一片十多裡寬,無盡綿長的山腳廣場。
在廣場上視線並不受影響,不遠處身影怒喝裡,江守也看了過去,一眼後才笑道,“原來是厲前輩,厲前輩來得好快。”
可不是麼,幾十裡外氣的怒髮衝冠的就是厲兀雲。
江守一聲來得好快,又生生氣的厲兀雲差點暈過去,對方這是刺激他麼?他辛辛苦苦一路奔行。也用了九天九夜才抵達登途關,這小子連一天都沒用,這是羞辱他麼?
“厲兄。這裡已經是關隘內部了。”
就在厲兀雲怒氣磅礴中,江守右側也泛起一道輕笑,是宿懷策的笑聲,笑聲裡宿懷策臉上怒氣不多,但隨後的話卻充滿了火藥味,“江守是吧?我承認之前太小看你了,不過第一關的失利並不代表以後,這第二關登途關,在下絕不會再讓你專美於前!”
“難道宿懷前輩不惜損傷也要搶奪第一麼?”江守也平淡的轉身。看了宿懷策一眼,一句話又讓宿懷策啞然無語。
如果不惜一切代價。不再一直刻意的維繫無損狀態破關,手中各種保命底牌手段也齊齊施展。他的確能讓效率突增,但,但值得麼?
如果真那麼做,就算他拿了第一,隨後時間也沒精力在擊殺其他試煉者了。
如果他不那麼做,看看現在江守一臉自信的表現,他卻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搶走那個第一……
原本是信心滿滿的挑戰,一句話下來就變成左右爲難的結果,宿懷策鬱悶的臉都微微發黑了。
“需不需要,到時候就知道了。”宿懷策沒回答,左側厲兀雲卻冷笑着開口,盯着江守的視線殺氣畢露,他現在真有那種衝動即便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搶走第一,然後守在登途關之外守着江守,等到這小子就殺。
不過他真要那麼做,會不會太便宜宿懷策?宿懷策纔是他真正的大敵,如果他不惜損傷耗費各種底牌,殺了江守也沒能力擊殺更多武聖,那就是宿懷策躲在一邊撿漏子了。
所以冷笑後,厲兀雲也很快抑鬱了。
各人有各人思量,兩個最強武聖很快又沉默不語,江守卻啞然失笑,失笑後就又盤坐下開始等待。
又過了十多個時辰,兩道身影才一起出現在關隘內,這是喬氏姐妹。
“江守?你小子要不要這麼惡毒?虧我之前還幫過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讓我只帶着三滴精血抵達第二關,還是帶着傷過來?”
喬氏姐妹出現後,喬採晨一臉寧靜安然,似乎沒有任何表情波動,但脾氣較爲火辣的喬采薇卻抵達江守身側,氣鼓鼓盯着江守,一臉的咬牙切齒。
而且感覺得出,喬采薇此刻氣機很紊亂。
江守無奈苦笑,起身對着喬采薇抱了下拳,送出一個歉意的眼神,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小賊,你不得好死!”又是兩個時辰後,一道遁光突入山腳下,剛站在廣場上就身子一晃,張口噴出一道血箭,氣機紊亂不說還是一臉慘白模樣,看樣子傷勢還不輕,吐了口血箭,身影又對着江守破口大罵,這是上索凌。
不過面對上索凌江守就懶得在意了,看都沒看一眼就繼續坐着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