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囂緊緊的抱住馮青的頭,用火熱的嘴脣印在了她的粉脣上。淡淡的酒氣伴隨着李囂身上淡淡的菸草香瞬間像電流一樣,輸送給了馮青。
這是李囂第一次主動親近馮青,即使此刻他已經爛醉如泥,可是馮青的心劇烈的跳動,雙臂情不自禁得狠狠的扣在李囂的脖子上。
李囂的雙手撫摸着馮青嬌軟的身軀、猛得一使力就把已經沉醉的馮青給抱了起來。
那一刻無法形容的香澤伴着一些悸動,深深的像電流一樣灌溉近了李囂的靈魂。即使李囂已經沒有了意識,但是體內的激情卻無法壓制。
這是情感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時候最直接也最有力的對話,馮青的嘴脣在李囂的嘴脣上攀爬,翻滾,撕咬!
這一刻馮青是瘋狂的,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她的脣本來有一股微微的涼氣,可是慢慢的變得熾熱,那股無法抗拒的灼燒幾乎撕裂了李囂的靈魂。
無法抗拒的吻,李囂真的很像去迎合馮青的脣,狠狠的吸吮那股香甜。馮青的臉紅得像一朵桃花,可是眼角卻流出了一滴淚水。
再也無法抑制的悸動,徹底顛覆了他們的心裡防線。
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李囂身上滿是傷痕,這一刻他忘記了痛,也忘記自己在做什麼。而馮青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給了李囂,這個她一直想要用生命去愛的人
一股熱流由李囂的身體輸出,他徹底的虛脫了。
“何思雨”
爛醉的李囂這一刻睡了過去,口中卻迷糊的喊出了何思雨的名字。
被李囂壓在酮體上的馮青無聲的哭泣了,緊緊的抱着已經睡去的李囂顫抖着哭泣,“爲什麼,直到現在你還是叫着她的名字”
淚水順着馮青美麗的臉頰滑落,她的心被無情的撕扯,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在李囂喊出何思雨名字的那一刻被摔得粉碎。
可是她不知道,李囂已經給了何思雨一百萬讓她離開,她不知道李囂愛的人其實就是自己。她更不知道李囂睡去前的那一句話是:何思雨,對不起!我現在才知道我愛的是馮青!
也許命運太過虛幻,總會有那麼一絲上天刻意安排的陰差陽錯,讓脆弱的心無聲的滴血。
第二天早晨,李囂的頭非常的疼痛,他狠狠的揉了揉腦袋才發現自己正赤條條的睡在牀上,而被單上有一灘血跡。
他竟然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這時馮青已經不見了身影。在牀邊有一張摺疊好的字條,李囂連忙拿過來打開。
囂:
你喜歡的人是她,我不怪你。我可以爲你死,但是我想成爲你感情的包袱!再見了,我想去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靜靜的生活。
永遠不會忘記你的青妹!
李囂看完紙條連忙套上衣服,就瘋狂的衝出了臥室。
“青青!”
他大聲呼喊着,可是馮青已經不在了,而桌子上竟然是冒着騰騰熱氣的早餐。李囂追出了門,可是一切都晚了。
有時候上天喜歡和人開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爛醉的李囂偏偏把那句話只是說出了一半,結果讓馮青帶着被撕出了裂口的心離去。
他想大喊,大喊說自己愛她,可是一切都晚了。
見李囂火急火燎的跑出來,保護李囂的那些兄弟立刻衝了上來。
“囂哥!”
“看到馮青沒有?”李囂焦急的問道。
“大嫂走了,我們想攔沒攔住!”一個兄弟低着頭說道,馮青決意呀離去誰又能攔得住她。
李囂頓時失落,神情黯淡得不再說話,手裡緊緊得握着馮青留下的那張字條。他了解馮青,馮青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她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對李囂的愛。更不會把李囂讓給何思雨,在她看來何思雨對李囂的那不是愛,而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她說過她願意等,一直等到李囂愛上自己,這一次的離開她並不是真的要成全李囂和何思雨,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是李囂的累贅。
若不是自己被潘道的人抓了去,李囂就不會差點丟了命,足足三天才醒。她知道自己是李囂的一個軟肋,黑道上的人會利用自己去牽制李囂。她不是不想做李囂感情的累贅,她是不想做李囂在黑道上宏圖霸業的累贅。只有自己離開,李囂才能更好的去和潘道爭鬥。
馮青乘上了一個不知道開往哪裡的汽車,手中緊緊得握着李囂送給自己的純銀耳墜。
“囂,我會一直愛你”
淚水悄然滑落,像珍珠一樣裝飾着馮青精緻美麗的臉蛋,她哭着笑着,笑着哭着。
第一次承認自己是李囂的青妹,她希望李囂不會有愧疚,在他自己路上平平安安的翱翔!
李囂獨自一人坐在了桌子旁,拿起調羹慢慢的把蓮子粥送到嘴裡,這是馮青臨走前留下的。
他懂她就像她懂他一般,他狠狠的咬着牙齒,他一定要潘道死!
“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
這是誓言,李囂對已經不知去了何方的馮青的誓言。
時間流逝,一轉眼就到了八月,炎熱不必的夏日說不出的聒噪。
李囂和帝雄兄弟一直在外避難,足足五個月過去了,李囂一直沒有說要回去報仇。但是大家都懂,李囂要麼不回欣陽市,如果回去就一定把潘道連根拔起,趕盡殺絕!大家都在等,等李囂的一句話,而李囂也在暗中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李囂的傷基本痊癒,但是臉上留下了一道十公分的疤痕,帥氣的臉上看上去妖豔鬼魅。那墨色的眼睛裡更多了幾分淡漠,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神。馮青離去的日子裡,李囂喜歡一個人呆着,喜歡靜靜的看書。
“奎子,陪我出去買包煙!”李囂對一旁金髮的劉奎淡淡的說了一句。
“嗯!”劉奎連忙起身,給赤條條的身體套上了一個黑色背心,把槍塞到腰間就陪李囂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