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哥,帶回來了!”翟兆志和石超平扛着一個麻袋進了李囂的辦公室,麻袋裡面一個人不停的掙扎着。
李囂掐滅了煙,站了起來。
“放他出來!”
“是!”
翟兆志和石超平纔打開了麻袋口,把裡面的人放了出來,正是那個想要把馮青和清荷強行帶回去的土鼠。
土鼠被捆了起來,身上滿是淤青,樣子猥瑣加上狼狽。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了,差點沒哭出來。翟兆志和石超平跟着土鼠,後來成功得把他給綁了。現在由西江帶回了東廣,他沒有想到李囂還會留一手,而他身邊的那些人散去後僅僅剩下的七八個人根本不夠翟兆志和石超平打的。
李囂走了過來,又點了一支菸。
“怎麼樣,現在這裡不是你的地盤了吧!”李囂抽了口咽,吹在土鼠臉上順便把土鼠嘴巴上的膠帶撕掉了。李囂自己也從來不認爲自己是什麼好人,但是他討厭黑道上這些沒有人性的牲口。
土鼠耷拉着腦袋,不敢擡頭回話。
“囂,囂哥,我不是故意的。”土鼠尷尬的tian了tian嘴脣,哀怨的說道,“我真不知道那是您囂哥的女人,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誰他媽告訴你我是大人了,我他媽是小人,我的女人不可以動別人的女人就可以動了是不是?”李囂臉冷了下來,狠狠的瞪了癱坐在地上落魄的土鼠道,“你這種人竟然也能混的人模人樣的,草!”
土鼠被罵得不知道什麼還口,嘴巴抽動了一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他是不會感到羞愧的。不過他害怕,李囂這麼年輕能爬到這麼高的位置靠得不只是智慧和一幫衷心的兄弟,還有就是他夠狠,對於敵人和得罪自己的人李囂從來不手軟,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才能一路高歌猛進,排除了大量的對手。
“拖出去,做掉!”李囂站了起來,吐了口煙氣單單的說道。
“草你媽的李囂,你這麼做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土鼠本來還蔫的像坨大便,一聽說李囂要幹掉他頓時急了,高聲大吼道,“我老大知道了一定會血洗了你們這裡,別以爲秦門是好惹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翟兆志和石超平已經把土鼠給拎了起來,土鼠拼命的掙扎着,絕望而歇斯底里。
李囂不由轉身輕笑了笑,然後揮揮手讓翟兆志和石超平放下土鼠。
“嘭!”
翟兆志和石超平手一鬆就把土鼠給扔在了地上,摔得他哇哇叫。
“這話說得還有點血性,我改變主意了,先不殺你!”李囂聳了聳肩膀,道,“你真的以爲我抓你來僅僅是因爲今天的事情?如果爲了今天的事情我大可以直接殺了你,也不用這麼麻煩把你大老遠得帶到東廣來。”
“你個殺千刀的,到底想怎樣,老子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麼偏偏跟老子過不去!”躺在地上的土鼠厚顏無恥的嚷嚷着,若不是李囂及時趕到恐怕馮青和清荷已經被他給強行帶走了,現在竟然表現得好像自己是一個大大的良民。
“你錯了,你和我有仇。不僅是你,整個秦門都和我有仇。”李囂目光陰冷的看着土鼠,道,“當年要不是你老大蘇州佬想霸佔東廣的地盤,徐江華也不會死,而我差點就把命送在了你們秦門的大小姐手裡,哼,竟然說跟我沒仇。”
“那也是他們的事情,和我有點鳥關係,我又沒有要殺你!”土鼠不服氣的反駁道,“你行行好,放了我,要什麼我都給你。”
“真的嗎?”李囂詭異的笑了笑,在他打算不殺土鼠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計劃。
“基本上是真的。”土鼠心虛的答道。
李囂挑了挑眉頭,道:“我這個人恩怨分明,蘇州佬和秦雨惜以前差點殺了我我要報仇。只要你幫我個忙,我今天就放了你!不過如果你不肯幫忙的話,那麼我就殺了你!”
土鼠的臉色的臉色變得鐵青,知道李囂必定有什麼陰謀,但是怕死的他還是勉強的問道:“什麼忙,怎麼幫?”
“幫我殺了蘇州佬,我知道你要下很大決心,所以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李囂嘴角勾出那再平常不過的邪氣笑容道,“選擇他死還是你死就得看你自己了,如果你幫我殺了他,我捧你做秦門的大哥。”
“這”土鼠爲難起來,要他殺蘇州佬,他怎麼可能有這個膽子。不過李囂比他還清楚,而李囂當然是另有用意。
“不錯,很喜歡你的忠誠,那隻好送你先走一步了!”說着李囂就佯裝要石超平和翟兆志把他拉出去。
“不,不,我答應你!”土鼠連忙哀求得答應了。
“那好!”李囂不由會心的一笑,土鼠怕死這一點也太過明顯了。
“我答應你了,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我出了事我老大肯定會發覺然後找到這裡來!”土鼠的三角眼轉了轉,說道。
“我當然要放你,但是得等他來!”李囂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道。
“什麼?”土鼠感覺李囂好像在玩自己,不由緊張起來。
“你想想我要是就這麼把你放了,蘇州佬回去會相信你嗎?我平白無故的把你放了,他反而會懷疑你!”李囂伸了一個懶腰,道,“乖乖的等着吧。”
說完李囂就回到自己的桌位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土鼠皺着眉頭,感覺李囂說得有理。要是自己真的就這麼被抓來然後被放掉那麼秦門老大蘇州佬肯定會懷疑自己和李囂有什麼交易,所以他也就安安穩穩的賴在地上不動彈了。
李囂揮了揮手讓翟兆志和石超平先把土鼠給拖到外面去了,畢竟蘇州佬就是要來救土鼠一時半會也趕不到東廣。
“囂哥,你真的相信他敢殺那個什麼蘇州佬?”翟兆志走了進來,到李囂身邊問道。他和石超平平時做爲李囂的保鏢很少對李囂的決定有什麼疑問,但是感覺這一次李囂真的太大意了。
“當然不相信,他沒有那個膽子。”李囂咧開嘴笑了笑,道,“要把秦門徹底打垮就不只是單單的要殺掉蘇州佬,我要報仇不假,不過比起我的那點仇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翟兆志這才放心了幾分,而李囂看着桌子上的手機出神似乎在謀劃着什麼
“囂哥,秦門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