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鼠和土鼠感覺到金鼠的不悅,不過也沒有往心裡去。
要不是老子主動去聊騷帝雄一下,老大會把我的話當回事嗎,現在全他媽金鼠沾光!:土鼠心中暗罵,臉上還是一副猥瑣無所謂的樣子。
金鼠把土鼠和火鼠帶到了秦門的辦公室,去見蘇州佬。
“老大,你找我們?”土鼠一臉笑容,點頭哈腰的說道。
蘇州佬坐在那,手中拿着一支雪茄,他擡起頭狠狠的瞪了土鼠一眼問道:“你們是不是去東廣砸了帝雄的場子?”
“嘿嘿,老大您都知道了啊,是我們,沒錯,我們砸了他們十幾個場子完好無損的都回來了。”土鼠點頭說道,“老大,我們沒給秦門丟臉啊!”
“媽的,你還好意思說!”蘇州佬一見土鼠承認,頓時大怒,“你真以爲帝雄的那些崽子們都是酒囊飯袋嗎,你知不知道你給老子惹了多大的禍!”
“我,我”土鼠慪氣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一臉的不開心嘀咕着說道,“去的**多數都是火鼠的人,關我什麼事情,我只是幫個忙而已。”
“唉,你他媽說神馬呢,不是你讓老子去找帝雄麻煩的!”火鼠見土鼠落井下石,離開揪住他的衣服罵道,“你他媽真不夠仗義!”
“不是你一聽到說李囂罵你是傻逼你就殺過去了,我什麼時候哭着喊着求你去了,再說去了三千人有他媽兩千人是你的”土鼠個子矮小,被像一頭牛的火鼠揪着顯得很是狼狽,但是他還厚着臉反駁。
“有完沒完了!”蘇州佬突然狠狠的把雪茄摔在地上。
土鼠和火鼠這才悻悻的分開,低着頭站在那裡,蘇州佬是他們老大而且更是他們所忌憚的人。
“這筆帳老子回頭和你算!”火鼠狠狠瞪了土鼠一眼。
“你們腦子是不是被胸給擠了!”蘇州佬爆了一句粗口,罵道,“開會的時候我怎麼和你們說的,讓你們不要動作,現在把帝雄給惹了,你們把整個秦門都連累!”
“老大,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把整個秦門連累了?”土鼠臉憋得通紅,腦袋晃動着,“我和火鼠就不是秦門的人了?我被李囂那崽子給打了,面子丟得一乾二淨,火鼠祖宗八代都被李囂給問候了,我們出來混的能忍?那我們以後還要不要帶人了?再說了,我們這也不是給秦門爭光嗎,帝雄有那麼可怕嗎?”
“哼,你不服是不是?”蘇州佬面色鐵青,冷哼一聲。
“服,老大做什麼我都服,可是我們跟老大這麼久了,這口氣老大不幫我們出,我們自己出還不行嗎?”這時火鼠也開口了,剛纔土鼠的話有幾分說道他心裡去了。
“你們這樣做能把帝雄怎麼樣?砸了帝雄十幾個場子他媽的不過是給別人撓撓癢,你們兩個混蛋知不知道你們毀了我和阿金的計劃!”蘇州佬走到火鼠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說道,“這個月你們兩地盤上所有收入沒收,好好給老子反省!”
“別啊,老”
土鼠的話沒說完又咽了回去,一個月的收入被沒收,那是多少錢?那可是幾千萬啊,跟着自己混的那些兄弟的工資得自己掏老本發了,土鼠心疼,可是他發覺蘇州佬這時似乎已經在爆發的邊緣。跟了蘇州佬這麼久,他們都知道蘇州佬的脾性,蘇州佬的心狠手辣在江湖上那可是人人皆知,要麼不發作,如果發作那後果很嚴重,秦門五子同樣害怕,可以讓自己女兒多殺手陪敵人睡覺的人心腸到底多黑可想而知。
“還有問題嗎?”蘇州佬咬着牙齒,瞪着土鼠和火鼠,只要他們兩還敢頂嘴那麼他不介意把他們兩給做了換兩個人上位。
“沒有!”火鼠臉上的大鬍子不停的挪動,但是還是誠服的搖了搖頭,“老大怎麼說就怎麼是!”
“你呢?”蘇州佬嘴角掛着陰笑,看着土鼠問道。
土鼠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我有點不明白”
“什麼不明白?”
“你和金鼠有計劃我們不知道,這不能怪我們,錢收了我無所謂,反正都是我們秦門的錢,這些年老大沒有少讓我們掙錢,可是”土鼠變向的拍了個馬屁,然後訴苦的說道,“我們怎麼說都是老大的左膀右臂,老大有計劃只和金鼠說,是不是太不信任我和火鼠了”
聽了土鼠的話,火鼠也反應過來立刻擡起了頭,有計劃只和金鼠說那真的是讓他這個自以爲比金鼠強悍的火鼠不爽了。
“哼,你想得到好的計劃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蘇州佬白了土鼠一眼,說道,“現在計劃全他媽泡湯了,你他媽速度還真夠快,我剛說不要動手,你們第二天就帶人去砸場子了!”
“算了吧,老大,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該準備怎麼應付了!”金鼠之前也一直怒視着土鼠和火鼠,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還是無語的算了。
“嗯!”蘇州佬點了點頭,重新點了一支雪茄,說道,“現在看來帝雄肯定要開始行動了,既然沒有妙計,那麼也不去帝雄地盤主動挑釁,但是隻能他們殺過來,那麼我們就正面和他們幹狠狠的殺!”
“你小子是不是太落井下石了,媽的!”出了蘇州佬的辦公室火鼠就一把抓住了土鼠。
“好啦,好啦!”土鼠一臉奸計得逞的笑着說道,“我那是演戲給老大看呢,沒看到現在老大發話要和帝雄幹了!嘿嘿”
“這倒是,李囂這個雜碎敢瞧不起老子,現在他和帝雄要倒大黴了!”
“好了,回去好好準備吧,估計不久就殺過來了,這次我們得衝鋒陷陣狠狠的收拾帝雄,不能再把頭功給金鼠那小子給搶了!”
“是,好事全他媽給金鼠那小子給佔了!”
“阿樹怎麼樣了?”範元坤剛好趕到辦公室,李囂立刻起身問道。
“沒事,洗了個胃,休息一下就好。那個袁謹軒去醫院看他了,看來後面還真的要再比試,這次樹哥還真是遇到知己了!”範元坤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才問道,“事情是不是很嚴重,囂哥你怎麼看?”
範元坤當然知道秦門來東廣搗亂的事情,但是也知道死傷並不算太嚴重,畢竟現在帝雄可是萬人的大幫派。
“不管嚴重不嚴重,一個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