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臀斌和一幫帝雄兄弟被光頭帶上了三樓的包廂,大包廂裡面裝潢非常普通,但是裡面卻有幾個超級美女在陪賭,而這時裡面的三個賭桌上已經坐了又六十幾個人,每桌二十人左右。
光頭引薦了翹臀斌,然後他和他們的兄弟都分別在三個賭桌上各自玩樂起來。
“你們先玩,要什麼服務只管找我!”光頭和翹臀斌還有賭桌上的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下樓去了,包廂裡面的美女們在服務。
翹臀斌看着桌子上一疊一疊紅紅的票子不由腎上腺素急速飆升,一個小弟在翹臀斌的示意下從公文包裡面掏出了二十萬現金擺在了面前,兩個手下則是站在他身邊幫他看包。
這裡畢竟是私人的賭場,來賭的**多和開賭的人有交情,然後聚集一批賭徒來賭博,桌子上當然不會有籌碼,只有點鈔機驗鈔機和普通的撲克。唯一和大賭場一樣的是,賭桌周圍會經常有人來回走動,這些是出千的高手,他們是被請來看場子的,防止賭徒出千。
一般不會有人敢帶假鈔或者是出千,因爲逮住那就是死,所以喜歡賭但是沒有不好的想法的人倒也喜歡這樣。當然不排除有千手,畢竟要錢不要命的人多海里去了,出千也是一種賭。賭贏了,出千賺的錢帶走,賭輸了,手或者腿留下,遇到狠主子那麼命也得留下。
“兄弟,就帶了這麼點現金啊?”這時坐在翹臀斌對面的皮膚白淨長得很女性化的男人不屑的撇了撇嘴角,這人說話有點娘娘腔而且還陰陽怪氣的,在桌上一圈的賭徒都因爲他的話不由側目看着新加入的翹臀斌。
翹臀斌長相普通,他除了一個翹得讓女人都感覺驚豔的屁股外沒有什麼特點,按說拿出二十幾萬現金擺在桌子上已經不少了,很顯然這個娘娘腔是在找茬。但是在桌的人也沒有人敢插嘴說什麼,娘娘腔身後同樣站在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不是等閒之輩也不是普通的富二代。
翹臀斌本來還一臉熱忱,但是沒開始賭就被潑了一本冷水,不由怒視着那個娘娘腔:“你要是能把這些錢贏過去,我給你兩百萬!”
翹臀斌身價當然不止這麼點,今天他帶了七十幾萬進場,擺在檯面上的有二十萬。如果說真的要他拿二百萬出來也不是難事,帝雄二級堂口的堂主怎麼可能連兩百萬都沒有。
以前帝雄在東廣隨便一個賭場一年賺得也不下一千萬,而翹臀斌作爲楊樹煌手下最得力的干將之一,他開的賭場就有六處之多,錢,很多!
“喲,口氣不小,我喜歡!”娘娘腔囂張的笑了笑,然後示意身材妖嬈穿着緊身衣的美女發牌。
“媽了個逼的,看我不把你贏光,草!”翹臀斌嘀咕着罵了一句,目光瞪着那娘娘腔挑釁的蠕動着脣角。以翹臀斌的性格很容易和別人開火,但是眼前這個白臉娘娘腔看上去很不簡單,所以翹臀斌還是忍住沒有發作。
皮膚白的像個娘們的娘娘腔也不避諱,看着翹臀斌詭異的笑着,然後拿起發到自己面前的撲克。
“我一萬!”
“跟!”
“不要!”
“跟!”
他們賭的是三張牌的炸金花,一萬底,一萬起。一圈下來二十幾個賭徒有七八個都加了,但是都是基本的一萬,還算保守。但是說起來保守,可是一個賭桌上有二十幾人,每一個的底加起來就是二十萬,任何一個人贏一盤那最少也得二十萬。這樣翻倍的效果可遠比炒股來的刺激,這也算爲什麼有那麼多人嗜賭如命的原因。
翹臀斌看了自己的撲克,心中不由一跳,他喜歡耗牌。看牌不看頂角只看邊框和中間,根據花色和幾條邊來判斷牌的大小。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直接看感覺就好像失去了賭博的樂趣。
很多人都喜歡這種耗牌的方法,因爲這樣更加具有刺激性,比如說三條邊是是六七八,四條邊的是九十,沒邊一二三,更多的未知纔有更多的驚喜。
翹臀斌耗牌後發現,手中的三張牌花色不一,但是都是三邊,也就是說最小也是對,最大可能是三條。
“跟!”翹臀斌把牌放下,一旁的小弟丟了一萬上去。
後面又是一圈下來,又拋了幾家,最後只剩下三個人。雖然每個人人都只是上了一萬,但是人多,幾圈下來底加上跟進的就摞出了一小堆錢,數數也有四五萬了。
“怎麼,跟不跟?”三個人分別是翹臀斌,娘娘腔,還有一個大胖子,大胖子加到了五萬,看着娘娘腔問道。
“跟,當然跟!”娘娘腔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跟了五萬。
翹臀斌帶了七十萬過來,桌子上有二十萬,雖然喜歡賭但是也不是那種腦子被擠過的人。他拿起牌慢慢的耗了一會,手中的牌原來是六七八順子,不小了。
“跟!”猶豫了一下,翹臀斌決定跟了。手裡牌不小,他當然不會輕易放棄。但是這裡的牌是兩幅一起,倆副撲克拼在一起,很可能出現非常大的牌,而翹臀斌心中更是不斷的意yin,想象自己的那三張牌是三條。
“媽的,不要!”主動把錢加到五萬的胖子這時反而甩掉了派,原來他是拿錢問路想詐人的。現在娘娘腔和翹臀斌都跟了五萬,他就不再繼續詐了。
翹臀斌不由聳了聳肩膀,把面前的撲克拿起來又放了下去,然後目光盯着娘娘腔挑釁的說道:“到你啦,繼續加啊,你敢加我就敢跟!”
“好啊,十五萬!估計剛好和你面前的錢差不多!”娘娘腔毫不猶豫,挑釁的看着翹臀斌。
娘娘腔一發話,一旁他的小弟就數了十五疊一萬的鈔票推倒了賭桌中間。
“不跟!”娘娘腔的錢剛一推上去,翹臀斌卻壞笑了一下把牌丟了,他是在故意氣這傢伙。
要說十五萬對翹臀斌來說也不是多大個事情,他不是很在乎,而且手中的牌是六七八順子也不小了,但是他還是丟了,“我是六七八順子,我知道你肯定沒有我大,但是這桌上的四五十萬老子不稀罕,算是打賞給你了!”
被翹臀斌這麼挑釁,娘娘腔臉色頓時鐵青,但是稍稍調整一下他就笑着讓手下把桌面上的錢收了回去。一個賭桌二十幾個人玩,一把四五十萬,可以想象這牌局有多大了。
娘娘腔沒有必要開牌給翹臀斌看,他沒有吱聲,只是目光裡面殺意盎然。而性格剛烈的翹臀斌只是不屑的挑釁,也不鳥他。見白臉的娘娘腔能忍住不發作,翹臀斌不由心跳加速了,更加感覺這人不一般。而這時的翹臀斌似乎也察覺到那人總是跟自己過不去,而且眼神中有殺氣。
又玩了幾把,翹臀斌對面的娘娘腔幾乎每一把都跟,要麼是所有人都拋牌他贏,要麼是被別人開牌他輸掉,總之無論輸贏他絕不會不跟,而且一跟肯定到底,而且開牌的絕不會是他,相當擺譜!這樣的人要是翹臀斌以前在自己賭場看到,肯定認爲是中了雙色球的傻子。
翹臀斌面前的錢很快就輸掉了,他的小弟把公文包裡面還有的五十幾萬也拿了出來,對面的娘娘腔面前的錢已經擺的老高了,讓人看着就眼紅。一堆高高的現金,那對這些賭徒來說可是**裸的誘惑啊!
“終於出老本了啊!”娘娘腔訕笑了一下,把面前的錢用手推了推道。
“媽的,老子有的是錢,少他媽唧唧歪歪的!”翹臀斌因爲輸了二十幾萬,心中怒火升起,大聲駁了一句。桌上的賭客感覺氣氛不對走了有一半,賭徒裡面形形**的人都有,不少只是貪婪的有錢人而不是黑道,有什麼摩擦的時候他們正常都主動避開。
娘娘腔被翹臀斌一吼,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很豪爽無比,只是聲音實在不怎麼動聽,像個太監:“敢不敢我們單挑一盤!”
娘娘腔這話一出,桌上的人全部就離開了,只剩下娘娘腔和翹臀斌兩人。翹臀斌發覺這些人似乎都很忌憚這個娘娘腔,而且無論他和娘娘腔發生什麼賭場裡面都沒有人來阻止或是勸阻。
要知道在各大賭場裡面,賭徒發生矛盾都是很常見的,開賭場和看場子的人一方面收場子費,另一方面也要維持賭場的和平,要是賭場裡面賭徒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那麼來賭的人就不會那麼多了,賭錢大家也都會圖個安全。要是一個賭場裡面動不動就發生械鬥,那麼不會有多少人願意來玩的。
這個世界喜歡和平的不只是警察,黑道有時候更加喜歡。
“莫非這傢伙是賭場內部的人,不太對勁”翹臀斌心裡嘀咕,“光頭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怎麼,現在人都閃開了,賭桌上就你和我了,你不會不敢賭吧!?”娘娘腔陰陽怪氣的說話,激着翹臀斌。
“不敢?老子什麼不敢,來,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