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劉奎頓時有點興奮了,把頭湊了過來。
李囂把嘴湊到劉奎耳朵邊而語了幾句,劉奎的臉上就露出了恣意的陰笑了。
“囂哥,保證完成任務!哈哈”劉奎聽李囂說完後,開心的站起來敬了個禮,一臉的得意。
次日,市中心九紋龍潘道的低頭,兩個普通的小茶館裡面。
“峰哥,那個叫李囂的架子還真他媽大,你怎麼地方時間都讓他定呢?”一個很強壯的漢子對身邊一個光頭說道,他旁邊還站着五個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
光頭很胖大概四十幾歲的樣子,一臉的黑斑,說不說的醜陋。他挺着大肚子,一副民工的模樣,穿着很俗氣的花步棉衣,他就是欣陽市黑道上很有名的南霸天葛峰了。
“你懂什麼,只要把這小子拉到我們這邊,那麼無人區以後就也是我們的了。我的實力會大大加強,媽了個巴子的,這樣我就可以把何凌那個王八蛋給打了。”葛峰猛得大口喝了一口茶,露出滿口烏黑髮臭的牙齒。
“嗯,何凌那個混蛋早就該死了!要不是因爲潘道,峰哥早就該弄死他了!”站在一旁的大漢附和道,眼神中滿是殺氣。
葛峰沒有再說什麼,大口大口喝着茶水。
初春的天十分的溫暖,整個世界都懶洋洋的,沒有人知道此刻一場血雨腥風正在醞釀着。
“峰哥,來了!”漢子看到樓下有一倆麪包車停了下來,幾個人走進了茶館。
“嗯.”
周遙帶着三個很精壯的青年就上了二樓,推開包廂的們微笑着進去了。
“峰哥好,我叫周遙,跟囂哥混的!”周遙正了正神色走到葛峰面前,伸出手說道。
“什麼?李囂呢?”壯漢見不是李囂立刻吼着問道,而葛峰則沒有伸出手,皺着他的肥腦袋瞪着周遙。
“囂哥現在正在和北凌天凌哥喝茶,來不了。他說峰哥是道上的前輩,讓我來和您打個招呼。”周遙收回了手,依然微笑着說道。
“媽了個巴子的!什麼狗東西,老子的鴿子也敢放!”葛峰聽到周遙的話,頓時暴跳如雷,握在手中的茶盅狠狠的甩在地上,破口大罵。
“對不起,不打擾峰哥喝茶了!”說完周遙轉身就走。
“麻痹的,還想走!”葛峰身後的漢子立刻就抽出了砍刀衝了過來。
周遙身後的三人見勢立刻準備拔槍,帝雄的每個堂口都有幾把槍,火拼一觸即發,好在這時葛峰大吼了一聲。
“讓他們走!”葛峰咬着他烏黑的牙齒,臉上的橫肉氣憤得顫抖着。他不是不想動周遙,只是這裡是九紋龍潘道的地頭。就算李囂和何凌以後動不了自己,那麼潘道也會以這爲藉口來整死自己。
“呵呵,謝謝了”很有大將風範的周遙笑了笑,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就迅速下樓,上了等在樓下的麪包車火速的離開。
“阿遙沒事吧?”等在車子裡面的是林正,見周遙下來立刻發動了車子。
“好險,還好囂哥讓我們在潘道的地盤見面。”周遙長長輸了一口氣,心裡不得不佩服李囂的計謀。
“秦楠那邊怎麼樣?”周遙問道。
“也剛剛出來,何凌沒有動他,我讓我手下已經把他們接走了。媽的,埋伏在你這裡和秦楠那邊的人都沒用上。哈哈”林正開心的裂開嘴,黑黑的臉上落出幾分快感。
“這樣最好啊,趕緊回去吧。”
本來談判是五點,天空已經漸漸黑了下來,畢竟現在還是冬天。整個世界陷入了黑暗,路燈都陸陸續續的亮起點綴着夜市。
“草,什麼人?”十幾個在一個棋牌室看場子的中年漢子見一大羣人衝了進來,立刻拿起了砍刀大罵着迎了上去,這裡是葛峰的場子。
“給我射,往死裡射!回去道哥重重有賞!”帶頭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大吼着就擡起了手裡的槍。
“嘭,嘭,嘭”
槍聲不斷響起,瞬間把眼前的人全部給射倒,死的死,沒死的在苟延殘喘,癱在地上呻吟着。滿屋子的血腥氣息,這十幾個中年漢子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打成了篩子。
動手的一幫子青年立刻上了等在外面的車,絕塵而去。
“麻痹的,囂哥不讓我進去動手!不然剛纔我進去殺他媽個天昏地暗!嘿嘿”一直留在車裡面的劉奎甩了甩金髮,一臉得意。
“峰哥,我們的一個場子被掃了,死了十幾個那些人是打着潘道的旗號殺進來的用的是槍”
“麻了個靶子的,狗日的何凌這麼快就掃我的場子,還他媽賴在潘道的頭上,狗日的召集人馬,就是死也要拉着這衣冠禽獸一起!”葛峰接到手下的電話,頓時大發雷霆,全身的不禁氣憤的顫抖
“凌哥,出出事了”一個手下慌張的撥通了何凌的電話。
“怎麼回事?”
“場子被砸了兩個,死了幾十人,殺進來的打着的是潘道的號”
“草!”衣着光鮮,看上去很斯文的何凌一怒之下就把眼前的桌子給掀了,“媽的,一定是葛峰那個癟三,剛剛收了李囂那個小砸碎就他媽殺來了。就是他麻痹的一頭豬,召集兄弟們給我殺回去,這幾天見到葛峰的人就往死裡砍,替死了的兄弟報仇。”
“知道!”
一時間欣陽市的黑道掀起了前所未有的一股血雨腥風,廝殺之殘忍駭人聽聞。
“囂哥,我們回來了。”劉奎他們帶着辦事的兄弟們都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地頭。
“好,哈哈”李囂見幾個兄弟都完好無損的回來,不禁開懷的笑了。一輪不可避免的黑道大屠殺要開始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爲李囂的一石二鳥之計。
李囂愜意的點了支菸,說道:“讓兄弟們最近不要到場子裡面做事了,全部散了,沒有我的通知不要集合在一塊。你們自己也小心,他們現在是瘋狗,什麼都幹得出來,我們得躲着。”
葛峰和何凌廝殺一定也會波及到李囂,現在他最應該的就是隱身!讓南霸天和北凌天自相殘殺,最後再出來收拾殘局。
“我已經讓兄弟散了,今天去掃場子的兄弟我拿了錢給他們已經都出去避避了。”周遙說道,“囂哥,你爲什麼要讓奎子打着潘道的旗號呢?”
“哼!”說道這李囂不由冷笑一下,“潘道答應一個月內不動我,但是他可能會動何凌和葛峰。我把掃場子的帽子扣在他頭上,爲的是讓他在何凌和葛峰廝殺的時候鑽孔子,現在風聲放出去說是他動手的,雖然誰都知道不是他,但是如果他把手**來,那麼江湖上的人就會怪罪他,他不會這麼做。”
“爲什麼他不會?”劉奎不解的問道。
“帥哥的直覺行不行?哈哈”
李囂大笑着沒有回答他,九紋龍潘道的江湖地位很不一般。江湖人將規矩,拜的是關二爺,沒有藉口絕不動手,而且絕不會願意揹着不仁不義的罵名。潘道就是這樣的人,他的臉可是要往整個黑道上擱的,其他市和地區的人會看着的,也就是說這個罵名他背不起,也不會背。他只有忍着,等到事情平息了,纔會東山
李囂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不由皺了皺眉頭,是初中的好兄弟湯無雙打來的。
“雙子,怎麼了?”李囂沉聲問道。
“老大,彪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