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絞盡腦汁都弄不來的聖子令在純夙手裡卻只能了換吃換喝。這讓多少人扼腕,氣的捶胸頓足。
然而,他們卻不能從那個大材小用的人裡搶走。
當事人純夙吃飽喝足了,安靜的躺在牀上享受她的戰鬥成果,順便運行精神力進行每天的修練。
習慣性的釋放精神力到周圍,一直到後半夜。安靜的夜色中空氣開始波動,飛快的驚過幾個黑衣人。
純夙閉着的雙眼慢慢的睜開,往漆黑的夜色中看了一眼。
今天沒有月亮,是個陰天。
繼續閉上眼,精神力追隨着那幾個人遠去。一直出了她可以“看”得到的範圍之外。
突然,純夙緊閉的雙眼“刷”的睜開,警惕的感覺着房裡。
剛纔的一瞬間,她感覺在房裡有着一個陌生的氣息,可當她認真感知卻又什麼什麼都沒有。
純夙從牀上坐了起來,走到圓桌邊坐下,倒了一杯水拿在手裡。
當杯子貼到她脣的一瞬間,原本正要仰頭喝水的人手掌輕翻,杯子如流光一樣脫手而出。
照着窗口放置盆栽的地方飛去,杯中之水如同利劍一樣先一步射向躲在那裡的人。
純夙在杯子脫手的瞬間移動了身子,一轉眼的功夫已經站到了院外。一個可以躲過她精神力悄無聲息出現在房裡的人,手身一定在她之上。
要不是她有着常人所有了敏銳感知,說不定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一個懂得利用視覺死角的人,是一個強大的人。
純夙暫且把來人歸到了非善類的一拔,一個半夜三更潛入別人房裡的人不管目地何在,都不是一個正經的良名。
純夙的擲出去的杯子沒能擊中目標,這是她可以想見的。一個被她看成是高手的人如何被擊中,那說明純夙高看了對方。
此時,純夙與一個全身黑的人兩兩對峙,純夙不由的蹙起了眉頭。
因爲這個人她見過,在星晨拍賣行裡那個送了她一車晶石的神秘人。
“怎麼是你?”
“是我又怎麼樣?”神秘人看着純夙的眼神透着戾氣。
“不怎麼樣……”
說完,純夙頭也不回的轉身往房裡走。已經清楚了來人是誰,她大可沒必要提防。
從對方眼中她沒看到殺意,但也不是很友好。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不友好是正常的,她只要確定對方不是來殺她就行了。
純夙暗自搖頭,她這是神經太敏感了,前世養成的習慣可不容易改。
正當純夙伸手推上房間的時候,意想產到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站着不動的神秘人快的不可思議地眨眼間到了純夙背後,輕輕的在她後頸一敲。
一陣銳痛襲來,純夙想要罵娘。頭暈眼花,眼前陣陣發黑。這一切都表示她要暈迷了。
頭輕輕的一歪,軟軟倒下的身子被黑衣人抱大懷裡,驚鴻一驚,哪裡還有二人的影子。
陣陣涼風襲來,吹的純夙的烏黑油亮的頭髮狂亂的飛舞。
拔涼的冷風吹的純夙一陣輕輕的哆嗦,悠從悠轉醒,入眼的是漆黑的夜空,身邊是呼呼作響的冷風。
背後一個溫熱的軀體緊挨着她。低頭,是一隻龐大的飛行獸,頭頂兩隻燈籠大的眼發出火一樣的紅光。
到這時,純夙算是明白了她身處的環境,她被黑衣人抱着坐在飛行獸上,不知要去哪裡?
純夙正想狠狠的給背後的人一掌時,運起的內力在他輕輕的一句話後散的無蹤無影。
“別動。”
純夙心底發涼,只能任由着對方把她帶去不知名的地方。
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出手化去她還沒發出去的內力。
她想再試試。
悄悄運行起精神力來。立馬,像是後背長着眼睛一樣,不用轉頭都能看清後面人的樣子。
還是那個泛着藍光的銀質陰冷麪具,面具下的眼平靜無波,淡定的目視前方。
純夙正想着,如果加大精神力是不是可在穿透他的面具,進而看到他是何許人也!
現在,地對這人的樣貌同他的身份一樣感興趣起來。
然而,還沒等她加大精神力的釋放,對方原本悠長看着遠方的目光轉到了她身上。
目光停在她的後背上,“說了別動。”輕飄飄的一句話,讓純夙把精神力收的乾乾淨淨,不也在有一絲外露。
就在對方輕飄飄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感覺到精神力受到了阻礙,甚至還有發顫的感覺。
純夙保持面不改色,心底卻驚濤駭浪起來,這人懂得精神力。
這一點,她幾乎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