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夙沒功夫去想是誰有可能對她動手,只因爲身體在也不受她的控制了,開始不自覺得撕扯着身上衣服,嘴裡發出一聲一聲難耐的呻吟。
純夙極力控制着不讓自己再發出難聽的聲音,可是事情似乎不能順了她的意,剛纔還是烏黑的頭髮開始變的雪白,就連雙眼都開始變色,從黑色變成了銀色。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在水中大叫一聲伴隨着水浪衝出水面。純夙知道她即將要被這不知明的力量控制了神智,級力阻止者自身的行動。
只見她一面跌跌撞撞往前走,一面還要努力控制自己狂奔的腳步,遠遠看過去,就像是一個瘋子在跟自己玩拉拉扯扯的遊戲。
純夙的眸色在黑與銀之間不停的變換,只一會兒的功夫,全身已被扯的凌亂的衣服像是剛從水裡拉出來一樣,上面稀稀拉拉的流淌成小河。
而另一邊,師匯久久乖不到純夙露面,便吩咐人再出請。一會兒下人來報,“稟告老爺,到處不見大小姐。”
正當這時,一聲一聲壓抑着的吼叫聲傳來,有種毛骨悚然的味道。師匯心下一驚正想起身往外跑。然而,一直端坐在上位上等着開飯的百里絕瞬間不見了影子。師匯只覺眼前有一白影閃過,當下也跟着往外走。
當來到距離純夙院子不遠的地方便看到一個滿頭銀絲披頭散髮的女鬼在跟自己搏鬥。嘴裡一聲一聲悶哼,衣衫凌亂不堪入目,
同來的下人們嚇的一聲尖叫,膽子小的更是當場大叫:“有鬼啊……”之後便軟軟的暈了過去。
師匯的臉色也不好看,大白天的府裡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在聖子面前,豈有此理。他倒要看看是個什麼鬼怪敢來師府裡倒亂。
“來人,去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還沒等人來,百里絕眼中光芒一閃,瞬移到“水鬼”面前,一把控制到對方的行動,當看清臉色潮紅的人時,眉頭幾不可查的蹙了起來。快速的解下自己的外衫包裹到衣衫不整的人身上。
純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當百里絕控制住她的時候,銀色的眸色變回了黑色,可那也是一息之間的事情。
就在神智再一次失去控制前,純現果斷的照着自己的腦門劈了一掌,一掌下去頭便是一歪,暈倒在百里絕懷裡。
這會的功夫,師匯也已經知道“水鬼”就是純夙,當下大喝一聲:“快帶小姐回房,請藥師過來……”
“呀,表姐這是怎麼了?”這個聲音來的突兀,說話的帶着明顯的幸災樂禍。
來人是被罰閉門思過的師紅袖,上前對着百里絕盈盈一拜,極盡嫵媚的開口:“小女紅袖給聖子見禮了。”說完還不忘看一眼百里色懷裡的純夙,眼中一閃而過痛快。
“表姐怎麼這樣不知廉恥,明明已經是聖子的未婚妻了還這麼不知廉恥……”
百里絕眼神一眯,冷冷的看了師紅袖一眼。後者好你像完全不無覺得繼續說:“前些天城主令還沒有下來的時候,表姐便與一個男人眉來眼去的,沒相到現在大白天的就這般……”
“你給我住嘴。”師匯聽不下去了,他這個女兒壓根就是出來攪局的,女兒是什麼心思他很明白,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說了算的。
“爹,你還要包庇她嗎?明明你也是知道的,上次那個男人還送來整整一車的晶石,要不是有姦情,人家怎麼可能送這麼貴重的東西,而且還是一整車……”
“你給我閉嘴。”師匯怒了。“來人,把小姐給我關到祠堂去罰跪,沒有允許不準起來。”
師紅袖不甘的大喊:“爹,我纔是你的女兒,你難道真的鬼迷了心竅也被那個小賤人迷住了嗎?”
師匯撫額滿頭黑線,他怎麼就生出這麼個沒腦子的女兒……
百里絕抱着純夙到了她的房間,輕輕的把她放到牀上,雲被蓋嚴實了她的整個身子才起身讓開。
藥師早已等到一邊,百里絕開口:“你來看看。”
藥師抹了一把冷汗。他是個中級藥師,在師家一直都是趾高氣揚慣了,被百里這冷冷的一聲命令氣出一身冷汗。打又打不過只好憋屈着上前。
聖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修爲比別人高點嗎,等他修到高級藥師看他還 來巴結他……
藥師心裡誹謗,手還是搭上了純夙的腕。醫者本該有着父母心,就算他不算醫者,同樣做爲藥師是不會敷衍每一個前來求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