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要臉的下賤貨色,有什麼樣的娘就能生出什麼樣的女兒。”槍手一號已經口不擇言了,純夙與玉無雙越是親近她就越是惱火。
純夙的淡漠的眼神在聽到槍手一號這句話時便眯成一條縫,上前一步冷冷的看着她:“道歉。”說她什麼都可以,就是不允許有任何人說孃親的不是。
槍手一口號見純夙終於理她了,臉上自傲的神情閃過:“廢物,你說什麼?”這可能是她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居然要她道歉?門兒都沒有……
“要馬道歉,要馬死!”
一連幾天被一些有的沒的事情煩到了極點,她是太溫柔了纔會讓這些人踩在她的頭上,做爲一個冷血的特工人員,這種事情以前根本不可能發生,是重生一次給把性子生壞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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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緻少女,滿面殺氣,手裡不知何時拿住的柔軟枝條在一上一下的昏晃動着,拉出一條一條清絕的弧度,明明是悅耳的聲音卻防佛來自地域的修羅。
純夙今天就是打着實心想要殺只雞給猴兒看,槍手一號正好撞上來就別怪她不客氣了,手中的柳條毫不客氣的抽在槍手一號得意的臉上,雪白的肌膚上立馬現出一絲血拉拉的紅。
槍手一號用不敢置信的大眼瞪着純夙冷然的臉色,捂着被抽痛的臉被嚇得倒退了一步,純夙冰冷到如無底深淵的眸色讓槍手一號暗自嚥了咽口水,不自覺地生出十分的怯意。
“對……”張嘴正要說聲說不起時立馬反應過來,大喝下聲“豈有此理。”飛身重新往純夙身上襲來,她居然會被一個廢物嚇得說不出話來,還差點就道歉了,一連受到一個廢物的影響讓她不管不顧的想要打死純夙。
槍手一號是綠階等級,實力不算最好的但也不差,綠色的鬥氣劈頭蓋臉的砸向純夙。
純夙的身子在飛快的綠色鬥氣到達時清煙一樣消失在原地,一瞬間的功夫就站到了對面的一顆大樹下,笑盈盈的看着氣的眼睛發紅的槍手一號,手裡的枝條無情的抽了出去。
“啊……”一聲慘叫,槍手一號的另一邊臉上也被抽出了一條血痕,用剛纔捂着另半邊的手捂到了這半邊,從指縫裡滴答下來的血滴讓槍手一號痛嚎一聲,再也不用理會臉上的傷痕,發動全身的鬥氣,想要把純夙立斬於樹下。
純夙站在樹下輕笑,她的功法自從吃下那顆朱果後今非昔比了,今天正好拿她來練練手,清楚一下到底達到了哪個程度。
枝條又一次抽出,如一條揮舞的銀蛇一樣左右擺動着向槍手一號而去,槍手一號被純夙一連抽了兩下有了警覺性,眼看着純夙又一抽來,敢忙用鬥氣去阻擋。
可惜,純夙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枝條像是長着眼睛一樣躲閃着綠色鬥氣的攻擊,正在槍手一號放下心得意的時候,只見純夙站在樹下輕輕的揚了一下嘴角,剛纔還是一味躲閃的枝條如入無人之境般穿透她的綠色鬥氣直逼面門面來。
槍手一號慌忙的躲閃,可無論躲到哪個角度都被枝條封鎖的死死的:“啪……”地一聲,枝條狠狠的抽在槍手一號腥紅的嘴巴上,立馬,槍手一號的整張嘴就腫得像是發麪饅頭。
“噗……”全程站在一邊觀戰的另三人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玉無雙沒心沒肺的開口:“哈哈,那嘴怎麼那麼像一陀靈牛屎,哈哈哈哈……”玉無雙大笑着怎麼都停不下來。
槍手一號哪受過這樣的委屈,眼眶早已紅紅的,這個時候才發現她是孤軍奮戰了,可憐巴巴的回頭看着紫素與另一個同伴。
而那二人動是壓根沒有看到她的眼神求救般,依舊眼神發直動也不動的站着,槍手一號覺得受到了背叛,帶着細碎的哭聲朝着紫素的方向道:“紫素姐姐,你到是幫幫我啊!”
被點名的紫素臉上閃過一絲輕笑,大方的走出來幾步,賢淑的開口:“這都是你的錯,你就道個歉吧!”
槍手一號一口銀牙幾乎咬碎,紫素不把她們看在眼裡她又何嘗不知,怪只怪她們生不適時沒有投胎到好人家,在學院裡受到欺負只有紫素肯爲她們說句話,而紫素的話那些人基本上是會聽的,這樣一來也就讓她們無形中成了紫素的跟班。
然而,槍手一號沒想到今天遇到同樣的事情紫素卻不願意爲她出頭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因爲她爲紫素出頭的原因……
“哼,道歉?決不可能……”槍手一口很有骨氣。
純夙還是輕笑着眯了眼,枝條再一次狠狠有抽出,一連十幾下幾乎是瞬間就抽在了槍手一號身上。
槍手一號被抽的狼狽逃竄,毫無形像可言:“停,停……”槍手一號一邊大躲閃一邊大喝,純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靜靜的等着她的下文。
“對,對不起……”細弱蚊吟的聲音出自槍手一號的口,口裡說着服軟的話可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一點的真心。
“看來,是我抽得不夠用力啊!”
純夙揚起櫻花一樣嬌嫩的脣,聲音似乎是在調侃,可是比轉剛纔樹下輕笑的她全身又增添了幾分寒意。
看着她揚手重新審視着枝條,枝條末端還帶着剛剛抽在她臉上所留下的血色,槍手一號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不要,我道歉!” 聲音在純夙抽出枝條前發了出來,身子彎了個九十度:“對不起,我不該罵你的,都是我的錯,請師姑娘原諒我的胡說八道。”
純夙的臉色稍微有了一個緩和之色,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你只是罵了我這麼簡單嗎?”如果她還搞不清楚錯在哪裡,這枝條可是不長眼睛的。
槍手一口的反應很不錯,幾個呼吸間就把她剛纔說過的話都想了一遍,很快就知道是哪句話說錯了:“對不起,我不該對先人不敬……”
這下,純夙還算滿意了,手裡的枝條一下一下的被折成小段,她還忙着趕路呢沒時間跟這些人一般見識。
“嗯,我們可以走了吧?”純夙問的很隨意,槍手一號長吸一口氣:“當然!”
一直在邊上裝逼的紫素這個時候才笑盈盈的上前:“姑娘說的哪裡話,哪個不讓姑娘走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各走各的吧!”說完首先拉着槍手一號走遠。
玉無雙已經止住了笑,快步跟上純夙的腳步,調侃道:“夙兒好大的威風啊……”
純夙嘟了一下嘴道:“我沒時間跟她們一般見識。”
玉無雙聽了頓住了腳步,復又快幾步追上去:“你這還叫不跟她們一般見識,那一般見識了會怎樣啊,是不是直接殺了那個女人?”玉無雙用複雜的表情看着純夙的後背。
“殺人這種小事我不屑做。”
玉無雙又踉蹌了一下,完全被純夙的話給驚到了,殺人還是小事那什麼纔是大事?
“夙兒這麼厲害,以後要保護我……”玉無雙無比幽怨的聲音又回到了那個純夙熟悉的玉少主了,想到他還是無垠,純夙給了他個大白眼:“給我滾……”
“我不滾……”
又是這樣沒有營養的對話久久的傳揚在樹間小路上。
經過幾天幾夜的跋涉,純夙已經什麼脾氣都沒有了,以後出門還是帶個飛行靈獸吧,這樣走來走出可不是辦法!
“哼,你回正好,我要挑戰你。”迎面而來一個怒氣衝衝的美豔女子,純夙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怎麼到哪裡都有這些煩人的鳥事,老天是看她太閒了嗎?所以竟找些個啊貓啊狗給她練耐性嗎?
“你瘋了,她是練藥班的。”尾追而來的一個另一女子出聲提醒,向練藥班的學生髮出挑戰是不合規矩的。
“怕什麼,這裡還不是學院。”
她們現在站在地方正好是離學院十步之遙處,學院有規定不能在學院裡對藥班的同學發起挑戰可出了校門就沒管了,只要雙手達成戰意誰都管不着。
“發生了什麼事?”玉無雙走出來說話,到了現在他也覺得這事情太多了點,怎麼遇到一個人就要挑戰,怎麼回事啊?
“玉少主,沒你的事你最好站到一邊去。”
沒有任何預兆性的,不認識的女子往此衝擊而來, 凌厲的白光從她周身迸射而出,環繞在周身往純夙的方向而來。
純夙怒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了,任何都想到她這裡找優越感來了,那註定要是失忘了,今天她就要樹立一個強大的形像,讓那些沒事找事的孩子望而卻步。
“原來夢師妹是青階巔峰了啊,已經快到藍階境地了。”
“難怪她要挑戰小師妹……巔峰期跟普通期的實力相差得可不是一點兒。”
不知何時出現的圍觀學生看到那女子周邊的氣勢不約而同地議論出聲。
與此同時,有人發現了純夙的奇怪之處,驚呼:“咦,師小師妹好像不準備出擊啊!怎麼就站在原地呢?”
沒錯,此時此刻,一身白色衣裙的純夙淡然地站在原地,任由對方周身的氣勢帶起她的髮絲,撫摸着她如羊脂般白淨的臉。
“天哪,夢師妹快打到她了,小師妹怎麼還不準備!!”見純夙一直站着不動,邊上觀戰的人早已替她提心吊膽起來。
純夙淡然如出塵的白蓮,絲緞般黑亮的長女迎風飛舞,一點都沒把對方看到眼裡,身體不動精神力卻早已釋放出去,夢姑娘所有的攻擊都清晰的印在腦子裡,只等最後一刻一招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