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奎良也算是經常在慶州混,所以對於這些江湖傳聞更是瞭解的很。
封無月這三個字,在慶州的那些富二代圈子當中,更是流傳甚廣。
見宋奎良一臉崇拜的模樣,封無月不禁詫異起來,自己的這個名號,竟然傳的這麼廣而人之。
但是,封無月還是搖了搖頭,直接否決了宋奎良的這個猜測。
“瞎說什麼呢,不過是碰巧同名同姓了,我要是真有那個本事,還來上什麼學啊。”
封無月幾句話就消除了他們三個人的懷疑。
這個話題結束之後,宋奎良又興奮起來,他對着寢室當中的三人說道。
“老大,老三老四,我今天可是找了一個女生寢室搞聚會,你們可要把握住啊。”
宋奎良臉上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接着就猥瑣的笑了起來。
一聽到這,付勝池與董海濤瞬間就興奮起來,當下就上前問道。
“我說宋哥,你這是怎麼辦到的,這速度太快了吧?”
看着二人目光佩服的看着自己,宋奎良嘴角一挑,得意的說道:“豬腦子啊,當然是用手機上聊天了。”
說完,宋奎良就亮出了最新款的摺疊屏手機,得意的笑了笑。
“大哥,中午的聚會,你也跟我們過來吧。”
看着封無月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宋奎良盛情邀請着。
對於這麼熱情的邀請,外加這是他們215寢室的第一次團體活動,封無月也不好說什麼。
“好,那我會過去的。”
“沒問題!”
到了中午的時候,215寢室四個人就一塊出去了。
當他們路過校門口的新生接待辦的時候,就聽見那兩個高年組的男生正在那一臉壞笑的討論着。
“我估計那個屌絲啊,現在已經被人教訓了,現在肯定被打成了豬頭。”
“就是,跟咱們哥倆作對的,直接讓他滾到215捱打!”
二人的聲音封無月可是聽在耳中,一時間,寢室三個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封無月身上。
“他媽的,大哥,他們竟然敢背後說你。”
性情衝動的宋奎良當下也不管那麼多了,直接惱怒的跑到了新生接待辦。
“操你們媽的,竟然敢說我的大哥,老子弄死你!”
一個飛踢將新生接待辦的桌子給踢飛,宋奎良揪着兩人的衣領,就是一頓暴揍,拳頭更像是遊樂場裡的大擺錘一樣,力道十足。
“等等!宋少爺,你打我們倆,最起碼給我們一個理由啊,我們可沒招惹你啊!”
看着宋奎良,那個扎着耳釘的精神小夥,一臉苦逼的說着。
宋奎良身材魁梧,外加平時經常健身,還練習散打,沒幾下就快把這倆貨給打死了。
“你他媽的竟然還敢質問我,那是我的大哥,你們背後說他,就相當於是背後說我!”
宋奎良一邊揮舞着拳頭,一邊指着遠處的封無月,目光兇狠的說着。
聽到這裡,這倆高年組的男生順着宋奎良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發現封無月正一臉譏笑的對着他們揮手。
“這什麼情況!”
看見封無月的瞬間,兩個人如遭雷劈,驚愕的愣在原地。
兩人眼中的屌絲,不知死活的鄉巴佬,怎麼就成了宋奎良的大哥了?
面對宋奎良如同疾風驟雨般的拳頭,這兩個人只能捂着腦袋不斷求饒。
“別讓老子看見你們倆,要不然見你們一次,揍你們一次!”
臨走的時候,宋奎良還踢了那個精神小夥一腳,隨後纔跟着封無月朝着校門口走去。
“大哥,要不要跟兄弟們去商場買一套衣服,怎麼說這也是第一次跟我們同校的女生聚會。”
走出校門,宋奎良沒忍住,不禁開口詢問。
董海濤跟付勝池這倆人,因爲知道要跟女生去聚會,直接將自己最好的一身行頭換上。
相較之下,封無月衣着平平,甚至看起來有些寒酸。
宋奎良這番話,其實也是爲封無月好。
可封無月嘴角一挑,不以爲然的說道:“不用了,跟女生聚會就靠你們了,我吃飯就行了,要是穿的太好豈不是把你們的風頭都給搶光了!”
“多謝大哥!”
聽到這,付勝池跟董海濤不禁感激的看了封無月一眼。
在四個人當中,的確是封無月的長相是最帥的。
他要是在收拾收拾,這聚會的事情,哪還有他們什麼事兒呢?
四個人來到校外面的奶茶店後,就等待着聚會對象的到來。
過了約莫二十多分鐘,四個女生相繼出現在奶茶店當中。
這四個女生當中,兩個人長得很普通,一個人長得還算看得過去,但唯獨有一人,甚至給封無月都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這個女生穿着一身淡黃色的長裙,一頭烏黑的秀髮如同瀑布一樣散落在她的後背,腳上穿着一雙黑色的經典帆布鞋,銀裝素抹,五官精緻,給人一種清純到極點的感覺。
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四個女生的名字封無月也聽在耳中,分別是閆淼,康俊,王穎,潘雨婷。
潘雨婷就是那個讓封無月覺得有些驚豔女生。
可惜的是,穿着寒酸的封無月,並沒有吸引這四名女生的注意力。
甚至在看到聚會對象當中,竟然有一個這麼屌絲的人物後,康俊明顯表情有些嫌棄。
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封無月一眼,很快她就將目光放在了幾人當中最有錢的宋奎良身上。
除了封無月,剩下的這三個男生明顯都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潘雨婷身上。
“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們去吃飯吧,盛唐酒店,我消費!”
在奶茶店聊了一陣,宋奎良很是闊氣了揮了揮手,驕傲的說着。
當聽到宋奎良要在盛唐酒店消費,頓時引得衆人一陣驚歎。
這可是人均消費高達一兩千的高檔餐廳,根本不是他們這種窮學生敢想的地方。
八個人,宋奎良直接攔了兩臺車,兩臺車一前一後,朝着盛唐酒店出發。
由於他們沒有預定,包房已經滿了,他們八個人只能坐在外面的散臺。
這讓脾氣暴躁的宋奎良,差點將盛唐酒店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