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年輕人背景竟然如此深厚,鮑威整個人就打了個冷顫。
這幾天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而此刻的封無月,早已回到了中草堂。
沒時間管鮑家父子,封無月已經開始治病救人了。
不過,當封無月忙着行醫的時候,在世界的另一端,一棟豪華的城堡當中。
在泳池旁,一名金髮碧眼的女子,看了一眼報紙上的內容後,不禁咂舌道:“九陽神針驚現華夏,氣絕女子竟然起死回生!”
看到這,秦思雅不禁瞪大了眼睛,藍色的瞳孔當中,充斥着震驚。
“這要是真的話,恐怕我要去華夏一趟了!”
而這時,在泳池中游泳的銀髮男子不禁嘲笑起來:“大小姐,這明擺着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我也聽說了華夏的新聞,最喜歡用誇張的標題來掩人耳目。”
“這次啊,我看還是個假新聞,死人還能活過來?別開玩笑了!”
秦思雅搖了搖頭,緩緩道:“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既然有報道,肯定是會有關於這方面的事實的,彼得,你幫我訂一張回國的機票!”
說完,秦思雅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金髮,日光照耀在她那白暫的肌膚上,銀髮男子見狀,不禁吞了吞口水,隨後點頭道:“好!”
望着碧藍的天空,秦思雅有些恍惚的喃喃道:“華夏,我要回來了!”
而在診所當中的封無月,此時正忙着調配中藥。
調好藥之後,就準備去宋家別墅。
在宋家當中,宋雪正跟自己的父親宋連友大吵着。
“爸,你怎能將封哥丟在那個地方呢?”
這句話,宋雪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宋連友深深的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他剛想說話,門鈴響了起來。
“誰啊?”瞥了宋連友一眼,宋雪就去開門。
表情不悅的打開大門,當她見到來者正是封無月時,整個人如同觸電一樣,愣在那裡。
“封哥?封哥?”
見到封無月後,宋雪大叫一聲,整個人便撲進封無月的懷中。
“封哥我對不起你,昨天不應該將你自己丟在那個地方,我快嚇死了!”
“沒關係,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感受着宋雪身上的柔軟,封無月拍了拍宋雪的後背。
“封醫生?”宋連友看到封無月後,整個人也有些詫異。
隨後,封無月將自己手中的電話遞給了宋連友:“宋老闆,這是鮑總的電話。”
接過電話的宋連友,詫異的對電話另一頭問道:“鮑總?”
“宋老闆你放心吧,你現在的項目可以進行了,另外銀行那邊的貸款也會下來的,有機會的話,在封公子面前多多誇讚我幾句,多謝了!”
聽到這裡的宋連友,一臉驚訝的看着封無月,整個人都有些錯愕。
哪怕是自己再沒腦子,他也能判斷的出來,鮑威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肯定跟封無月有關係。
可能讓海雲市一霸鮑威低頭,封無月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呢?
一想到這,宋連友就一陣心悸,這個封無月,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傢伙!
“封醫生,這次多謝你幫忙!”宋連友一臉真摯的看着封無月,緩緩說着。
“爸,這是怎麼了?”拉着封無月的手進屋,宋雪不禁好奇的問着。
“多虧是封醫生幫忙,這才讓鮑威他們不再針對我們宋家啊。”
看着自己的女兒與封無月如此親密,宋連友也沒說什麼。
摟着封無月的脖子,宋雪一臉笑意的問道:“封哥哥,昨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本想找個藉口搪塞過去的封無月,無意之間低頭一看,頓時傻眼了。
宋雪那胸前白暫的肌膚,一覽無遺,而且那對緩慢發育的雙峰,也能看到清晰的輪廓。
霎時間,封無月就覺得自己小腹有一陣燥熱,坐立難安起來。
這個宋雪,還真是個小騷狐狸!
“封醫生?”
突然察覺到封無月的眼神,宋雪當即反應過來。
原本水嫩白暫的小臉,也頓時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紅撲撲的。
“啊,你這個色狼!”
粉拳錘在封無月的肩膀上,宋雪捂着臉就跑掉了。
宋連友還坐在對面,此時的封無月不禁尷尬的撓了撓頭,隨即岔開話題道:“宋總,這是給小雪的藥。”
將藥放在桌子上,封無月連忙將自己腦海當中的想法趕走。
“好,多謝。”宋連友不以爲然的說着。
正坐在客廳當中與宋連友聊了幾句後,封無月就準備離開。
突然,宋雪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目送着封無月離開:“封哥哥,以後你要經常來啊!”
站在別墅門前,宋雪有些嬌羞的說着。
封無月點了點頭,露出開心的笑容:“好,沒問題,不過我們小雪這麼漂亮,就不要害羞了。”
捧起宋雪的小臉,封無月說着。
感受到封無月的手觸碰到自己水嫩的肌膚上,宋雪的眼神突然曖昧起來:“封哥哥…”
看着如此勾人的小狐狸精,封無月再也控制不住,當即吻在宋雪那稚嫩的小臉上。
“嗯…”被封無月進攻的宋雪,非但沒有閃躲,反而是抱着封無月的脖子,開始主動迴應起來。
儘管這個小狐狸精的技巧很差,可封無月還是很享受。
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此時就像是要合二爲一一樣。
感受到封無月那雙強有力的大手在她的後背不斷滑動,直到觸碰到自己的翹臀後,宋雪才驚呼一聲:“封哥哥!”
接着,就從封無月的懷中閃躲出來,宋雪小臉通紅低着頭。
“對不起…”
摸了摸宋雪的額頭,封無月笑道:“不用對不起,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好!”宋雪看着封無月離開,這才戀戀不捨的走進屋內。
宋家的事情處理完了,豐物業隨後就準備動身,將那個偏光自己父母積蓄的畜生給找出來了。
到了晚上,雲海市最繁華的一家商場門前。
在車內,楊玲看着逐漸稀少的行人,目光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