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你……”
“我去朋友家住。”不等店長大叔詢問,朝倉陸搶先說道,他讓自己扯出一個輕鬆的笑容,試圖讓自己的話顯得可信。
“這樣啊……”店長大叔吶吶地說道,“不過真沒想到竟然真的有怪獸啊,還有光之巨人。”
他們望着遠處的戰鬥,城市中的戰鬥已經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毫無疑問,賽爾維亞佔據着絕對的上風。
朝倉陸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賽爾維亞的身上:“……要是我足夠強大的話,就也能去守護這個城市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對那個光之巨人很是在意,甚至渴望着那樣的力量。
這種渴望或許每一個目睹了那強大身姿的人都會有,但朝倉陸覺得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他卻是說不出來。
店長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離開了。
即便賽爾維亞打敗了怪獸,他的家已經被怪獸毀掉,只能先離開這個城市了。
朝倉陸依舊望着城市中心的戰鬥,賽爾維亞一腳將龐大的怪獸踹得後退了一步,正當他準備一擊解決怪獸時,對面的怪獸低吼了一聲,身形漸漸消失不見。
賽爾維亞一怔,意識到了什麼,他迅速在地上試圖尋找幕後之人,但某人藏得相當地好,賽爾維亞一時也沒能找到那道身影。
城市之外,朝倉陸也驚訝地看着怪獸消失不見,他站起身望着賽爾維亞,注意到他似乎是在找什麼。
賽爾維亞像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側頭看了過來,對朝倉陸直接對上了視線。
朝倉陸嚇了一跳,但不等他去細想,賽爾維亞又收回了視線,並且飛上天空消失在了雲層之中。
朝倉陸出神地看着天空,很久才低下頭,漫無目的地向城市走去。
他打算去試試找找自己的朋友們,看看能否借宿一段時間。
他腳下的陰影突然動了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藏在了他的影子中,不過因爲周圍人類不少,陰影中藏匿的東西終究是沒有出來。
……
紅荼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在人羣中顯得極爲可憐的少年。
但更多的還是注意到了這個少年體內那如同被封印般的力量,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光之奧特曼,他身上有着些許讓紅荼熟悉的氣息,但同時還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但那點摻雜物並沒有使得他的光有任何的陰霾,反而使得他體內的力量趨於一種穩定的平衡。
他體內的力量被封印,自己也毫無所覺,力量又十分弱小,所以導致他的身份根本沒有多少人察覺,AIB沒有,帝國也沒有。
這大概是一種保護,也或許是爲了給他一個足夠安全的成長空間,等待他有朝一日成爲真正的光之奧特曼。
而此刻,在見識了賽爾維亞的戰鬥後,這個少年體內那沉寂的光似乎有了某種悸動,帶很快就因爲無法找到封印的突破口而再次沉寂下來。
嗯,一個落單的光之奧特曼幼崽,比當初的夢比優斯還要年幼許多的……寶寶?
紅荼陷入了沉思,他在思索該用那種年齡記錄方式來評定這個少年,以奧特曼的年齡來說……這確實是個寶寶沒錯。
一瞬間紅荼有種現在就將貝利亞揪出來直接拍死的衝動,讓一個“寶寶”去打邪惡的“大boss”豈不是顯得他們這羣大人很鹹魚?
想到這裡紅荼忍不住看了一眼城市的方向,琢磨着是否該去暴打一下賽爾維亞以督促他趕緊打boss。
但紅荼很快就壓下了這種心思,他捂了捂額頭,放棄了這種想法,因爲他聽到了朝倉陸的話,他希望獲得力量並且守護城市。
雖然是個年幼的奧特曼,但決心似乎一點都不少。
紅荼跟在朝倉陸的身後走了很久,他們從城市外走到城市中,從天亮走到天黑,最終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天文觀測臺。
朝倉陸一路上試圖找了不少的朋友,但都被以各種理由婉拒,看樣子這個少年晚上只能露宿街頭了。
到了無人的地方,他影子裡的生物也終於露出了真容。
是一隻佩蓋薩星人,不過是一隻相當無害的佩蓋薩星人,看上去有點弱兮兮的感覺。
紅荼掃了一眼也沒在意,這隻佩蓋薩星人似乎是那隻奧特曼的幼崽的朋友。
倒是……
紅荼沉默了一瞬,直接走到了一顆樹下,在樹後看到了一臉懵逼的張傑。
紅荼:“……”
張傑:“……”
“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傑差點叫出來,但好幸想起他在幹什麼,立即壓低了聲音,同時還緊張地看了看周圍。
“和你一樣。”紅荼挑了挑眉,“你早就在這裡守株待兔了?”
“什麼叫守株待兔。”張傑沒好氣地看了一眼紅荼,“你也看出那是個新生的奧特曼了吧。”
“有貝利亞的氣息,”紅荼望着在長椅上坐下來的一人一宇宙人,“我倒是沒想到貝利亞的基因會製造出這樣的好孩子。嗯,他應該算是貝利亞的兒子?”
“沒錯,”張傑也沒有隱瞞的意思,他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朝倉陸,“但他是帶着目的出生的,是個可憐的孩子。”
“所以我們聯手揪出貝利亞,徹底幹掉他怎麼樣?”紅荼狀似無意地提出了一個可行建議。
張傑倒是覺得沒這麼簡單:“貝利亞可不會輕易被找到位置。”
“異空間而已,能躲到哪裡去。”紅荼對此嗤之以鼻,穿越時間就能輕鬆搞定的事情。
張傑若有所思地看向紅荼:“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格外想立即幹掉貝利亞?”
這不符合紅荼的性格啊,不應該找個好地方看戲然後參合一腳嗎?
紅荼一臉深沉:“大概是因爲他之前從我手下跑掉,所以不開心?”
“……你說的你自己信嗎?”張傑嘴角一抽,並不覺得紅荼會因爲這個生氣,明明應該更高興還能飽餐一頓纔對吧?!
“這都被你發現了!”紅荼一臉驚訝,但表情過於誇張,讓張傑硬生生看出了嘲諷的意思。
“……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這倒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