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勝利隊很快戒備了起來。
而恰巧通過電視,飛鳥認出了明智正博的臉,但以爲某些方面細微的不同,所以他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這個人。
喜比隊長權衡之下,讓良和飛鳥一起去了明智正博所在的公司。
與紅荼之前工作的地方不同的是,這棟大樓上的標牌上是“兒童之家”。
沒錯,這是一個專門爲兒童服務的公司,是明智名下的公司之一。
這個宇宙人,真的是意外的有錢。
良和飛鳥僞裝成記者,前往公司裡採訪明智正博,以讓飛鳥有機會親自接觸這人,確定他是否是襲擊他的人。
但是明智正博在地球經營了這麼久,僞裝手段自然是一流。再加上他和半身雖然外表一樣,但思維模式已經小動作都不一樣,就比如,他是左撇子,而半身卻是右撇子。
飛鳥也只是察覺到了不對勁。本能告訴他,這個名叫明智正博的傢伙不對勁,但又找不到對方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只能一直警惕着。
而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
這一星期平安無事,沒有任何的異常現象出現,甚至沒有怪獸出現。
這平靜沒有讓飛鳥有任何的放鬆之心,反而讓他的心更加緊繃。
敵人,會不會是在憋什麼大招?
……
紅荼這天受到了屬於他的快遞。
昨天的時候,怪獸淘汰賽終於宣告結束,嗯,勝者毫無疑問是紅荼。
就算是瑪娜,在單純的戰鬥方面,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而雖然他的怪獸遭到了很多人的嫌棄,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製造的這隻怪獸是真的強大……
紅荼拆開快遞箱,看到裡面被小心裝好的儀器,一眼就看出了這儀器的作用。
是一臺能夠控制腦電波的遊戲機。
一旁是一份關於儀器組裝的說明書,裡面有組裝這臺“遊戲機”的詳細說明,照着這說明,就算是一個孩子,也能拼裝完成。
很快,紅荼將儀器裝好,他隨意的掂了掂插滿了數據線的耳機,看了眼窗外,露出一個滿含惡意的笑容,就將之戴在了頭上。
現在,遊戲要開始了。
他將遊戲的光盤搭進了遊戲機,開始加載遊戲。
很快,遊戲界面展開。裡面出現的怪獸,自然是他親手製造的怪獸。而對手,則是……數據模擬出來的戴拿奧特曼。
“這也太小看我了。”紅荼活動了一下手指,將之放在了按鍵上。
之後,他的手指飛快的活動起來,一道道暗紅的光流隨着他的指尖通過按鍵,侵入到了遊戲數據之中,徹底取代了怪獸的數據。
於是,不到半分鐘,數據模擬的戴拿就被怪獸幹掉。
測試結果,紅荼和明智都很滿意,於是,他們要靜待的就是怪獸實體化了。
第二天一早,紅荼就“在明智的控制下”打開了電腦。
隨着這臺特殊的遊戲機被啓動,一隻亮閃閃的怪獸就這樣出現在了城市的中心。
“嚶~”一聲清脆的長嘯之下,這隻怪獸終於宣告出場了。
此時正是臨近中午的時候,太陽呈現一種明亮的白色,而在這陽光之下,這隻怪獸身上閃閃發光,反射着七彩的光芒。好看是好看,但就是極其刺眼,讓人都看不清這隻怪獸本來的面目。
但作爲怪獸控制人的紅荼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露出了一個興奮的笑容,操控着怪獸直接飛上了天空。
翅膀扇動間掀起的颶風讓地上忍不住捂住眼睛的人們反應了過來,迅速向着遠離怪獸的方向逃去。
天空中,超級勝利隊的戰機向着這裡飛來。
巨大的怪獸看了一眼遠處飛來的“小蟲子們”,最後又不感興趣的轉開了視線。
飛鳥不在戰機裡,倒是麻美在。
紅荼不想理會超級勝利隊,所以他操控着怪獸看向了下面的城市,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一棟大樓之頂。
飛鳥在那裡。
……
今天一早到,飛鳥就接着巡邏的名義自己跑了出來,就是想要將一週前襲擊自己的宇宙人釣出來。
而在等了一早上後,他終於等到了明智的邀請。
於是,在明智的專車接送下,飛鳥被送到了兒童之家的頂層辦公室,被迫看了一場數據怪獸被實體化的現場。
“這就是小……人類依靠想象力製造出的最強怪獸,你有信心打敗它嗎?”切恩星人左半身囂張的看向飛鳥,並且利用念力拿走了飛鳥的變身器,迫使他現在只能安靜的和自己待在一起觀看即將開始的開場表演,“看着吧,看看它的戰鬥力。”
只見天空中,三架戰機在天空中變換了陣型,對着怪獸展開了攻擊。
被攻擊的怪獸怒吼一聲,翅膀重重一拍,更大的颶風就被扇起,天空中的三架戰機不得不轉了個方向。
怪獸張開嘴,銀白的能量開始匯聚,很快,一顆顆銀白色的光球飛快凝聚,被怪獸噴向了天空中的戰機。
三架戰機靈活的在空中飛舞,試圖躲避這些攻擊。但都慢了一步,怪獸就像是預料到了他們的飛行軌跡一樣,噴出的能量球雖然沒有直接破壞戰機,卻讓所有的戰機損壞,不得不緊急迫降。
而這,只是怪獸的第一招。
“看到了吧,這就是賽維亞的實力!”看到怪獸的戰績,切恩星人洋洋得意的向飛鳥炫耀道,“你遠不是他的對手。”
說着,他將手裡收繳的變身器又扔給了飛鳥:“現在,你可以去試試,打敗這隻怪獸,或者,讓地球變成我們的。”
飛鳥握緊了變身器,看了眼窗外的怪獸:“看好了,我怎麼可能會輸。”
銀白的光柱將他包裹,帶着他飛出了大樓,向着怪獸飛去。
而切恩星人也立即對紅荼那邊下令,讓他開始對付戴拿,最好是直接幹掉戴拿。
那邊,接到命令指示的紅荼不耐的皺起了眉。
“吵死了!”
他將耳機拉下,隨手一扔,直接就接管了怪獸的全部控制權。
“人還沒齊,打什麼打。”
紅荼癟了癟嘴,很快又表情一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