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來,?她爲了那份工作,做了他的情婦,讓他踐踏了自己的肉體,靈魂!
她以爲,只要做完那九十九次,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可是,這纔是噩夢的開始。
“書上說,做\/愛才是讓一個人愛上另外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可你呢!九十九次!九十九次了!在我以爲你已經愛上我的時候!你卻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我算什麼?我司少閔算什麼?”司少閔冷冷笑起來,那笑容看起來那麼刺眼,那麼寒徹入骨。
他還納悶了,爲什麼這個女人在後面的一段時間裡,不住的向他示好,並且厚着臉皮求歡。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
那一次,便是他第一次動手打她,朝着那張臉,狠狠甩了一巴掌。
司少閔永遠都記得,當時的手,在抽完她後,是多麼的顫抖,多麼的漲紅。
不久,他便把林蔓關了起來。
關在古堡裡,任何人都不許接近。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手去做,就連飯菜,都是他去做。
他看着她對她絕望時的表情,她一次次的逃跑,他一次次的癲狂。
每次,都是她把他閉上絕路,忍不住動手打她。
每次打完她,他又好自責。
爲了懲戒自己,他親手,用榔頭,敲斷了自己的右手。
那也是爲什麼,這些年,他換成左手工作,執筆,吃飯,做事的緣故。
……
深深舒了一口氣,司少閔撇清腦海裡的回憶,顧不得手上鮮血直流,大步上前,將那個嚇得臉色蒼白的女人,帶進懷裡。
他輕輕拍着她的背,溫柔地撫着她的長髮,低聲安慰:“緋兒,我不會打你!我只是……太生氣,生氣你自暴自棄!我絕對沒有要打你的意思!”
絕對不會了!
他,錯過一次,便不會再錯了。
人的一生,本來就不是很長,尤其是他的緋兒,並不能和普通人那樣。
林蔓終於止住了哭聲,她輕輕推開他,捧過司少閔那隻受了傷的左手,滿是自責道,“你不要傷害自己好不好!你已經傷了一隻右手,再傷了左手,你想讓我愧疚死掉嗎?”
司少閔擡起那隻沒有受傷的右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淚痕,眉宇皺得高高的,心疼不已。
他微微一笑,點着她的鼻翼道,“傻丫頭,只要你不再說這樣的話,我也不會這樣。”
你好,我便好。
你不好,我則不好。
這是司少閔一直以來的所想的。
“好。我再也不說了!不過,讓我替你包紮好不好!”林蔓滿是期盼地看着他。
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帶着濃烈的愛意和期望,司少閔沒有拒絕,吩咐傭人拿了繃帶、止血棉。
林蔓的動作很輕,止血棉上帶着殺菌的藥粉,刺激性很強,每觸碰一下那幾條口子,林蔓的眉頭都跳一下。
她忍着淚水,怎麼也不肯留下來,見她這樣,司少閔心裡覺得滿滿得。
他知道,她不想讓自己擔心。
半個小時後,林蔓終於處理完了他的傷口,在繃帶處的位置,她特意綁了一個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