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是冤死了!朕雖然是喜歡你,可你說的碼頭邂逅,伐木場的命案,確實不是朕所謂。不過那殷切示好,倒是事實。”風瑾軒氣定神閒,絲毫不以爲然。
“這麼說,我還是錯怪了你?”南離憂看了一眼他,眼中帶着審視。
“朕當真是冤枉啊!”風瑾軒苦笑道。
他當日去十全鎮,爲的可是那十全鎮的灌湯包。
在哪裡遇到她,就一見傾心。
後,聽說她要去風源國,本打算繞道去吃那百越國的桂花糕,他都臨時取消掉,改成直走捷徑。
伐木場的命案更不是他命人所謂,他的確是派洛清和洛亦一路尾隨。
可也沒有犯得着去殺人吧。
南離憂冷哼一聲,不去看他眸光中的爭辯,道:“那醉離軒又是如何?”
“這個,呵呵……”風瑾軒站起來,踱步走到她的身邊,笑容滿滿,“這醉離軒是朕幾年前突然感發而寫的。希望能有朝一日,覓得一良人,醉在君王懷,白首不相離。”
南離憂眯了眯眼,這醉離軒,原來是這樣的意思?
不對,總感覺哪裡不對。
“你已知我是女兒身,那對於我的身份,也自然查得清清楚楚對吧!”南離憂轉過身,目光凝視他。
風瑾軒頜首,睿智一笑,眸光閃過一絲陰鷙,迅速不見:“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要查一個人的身份,自然不在話下。而七公主你的大名,可是遠近聞名。想要不知,很難。”
“呵……”南離憂冷哼一聲,似笑非笑,滿是嘲諷:“我這廢物的名字居然如此遠播,簡直讓人受寵若驚啊!”
“小七姑娘爲何這般說自己。是那些人看走了眼,你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絕色佳人啊!”風瑾軒笑的不羈,多了一分輕挑,少了一絲威嚴。
“既然你知道我是南鳴國七公主,也應該知道,我已許配他人!”南離憂眯了眯眼,紫眸深幽。
“你當衆拒絕凌天太子的求親之事,可是傳的沸沸揚揚。不得不說,朕也佩服你的膽識。既然你已拒絕他,何來以許配他人之說呢?”風瑾軒含笑看着她,臉上帶着蠱惑的笑容。
“看來,你對我的事情很瞭解!”南離憂靜靜問道,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
“略知一二而已!”風瑾軒毫不謙虛地點點頭,擺弄着紅袍上的錦帶。
“既然你瞭解的很清楚,那麼對於我的脾氣,也應該知道,只要我不想的事!任何人都阻擋不了!”南離憂一臉沉凝,目光沉重,語氣斬釘截鐵,不容半點拖拉。
“呵呵,這個,朕當然知道!朕是一國之君,許你一生一世,享之不盡,揮之不完的榮華富華!朕的後宮只爲你一人而建。朕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風瑾軒脣角噙着一抹傲氣的笑,那是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微笑,隱約透出帝王般的風度來雙。
他雙手張開,長長的袖袍像一對紅色的翅膀,站在那中央,如同飛奔的蝶。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