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樣的集合?
儘管一個鴻蒙至尊就能將傲天協會崩滅,但沒有人敢!
這是天下間很弱的一股新生力量,但卻絕對能橫着走的力量。//
而協會的會長,出乎衆人預料的是,竟然是殺神陳昊!
這在修煉界的人看來,傲天成員是爲了紀念已經隕落的殺神陳昊。這也是能理解的,畢竟,陳昊的影響力太大了,而且是傲天的創始人,剛剛隕落,以他爲名譽上的會長,無疑更能凝聚氣運和人脈。而且,傲天協會所有成員的令牌都是鐫刻着陳昊的肖像。這使得本應人走茶涼的陳昊,在浩宇星系的名氣反而有所提升……
蕭家老祖以及一些有心的決定高手,隱約發現,傲天的組建似乎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尤其是將陳昊當成“精神領袖”膜拜,更不簡單。似乎都指向了葉瀾真我涅槃凝聚信仰力的模式。而且,有關殺神陳昊的話題,背後始終有人在運作經營着,不曾間斷,這就更說明問題了。
可現在,無論是蕭家老祖,還是高手雲集的蕭家,都只能按兵不動。
蕭家老祖更是對蕭家宣佈了深層次閉關,再次隱世。
……
“主人,不會死的……他跟你們說過,這是他的大劫……你們看,我不是沒事嗎?”小智臨走前,流着淚,用充滿感情的童音說道。
“我們是主人的契約神獸,不也好好的嗎?主人的生命本源、靈魂印記自然是存在的……”五方神獸和伊藤太說出了最後的話。
沒有人知道,決戰的那一夜,陳昊第一個凝練的智腦飛行器小智一號,流下了晶瑩的淚水,唯有真正生命才能流下的淚水,攜帶着歸來後一直不曾露面的伊藤太和五方神獸,決然地拒絕了衆女和諸多兄弟姐妹的跟隨,踏入了混亂空間中。
……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
瑞氣八萬四千裡,仙光璀璨。
上百名修煉者近乎呆滯地看着被無盡仙光包圍着的、“會說話”的石頭。
“好玄奧的話……”
“有點像是高深的心法口訣,但又不太像……”
“不。這是道音!我們的境界根本無法領悟的道音!”
“不覺明,但覺厲吶……我可以斷定,這便是魔淵仙緣!”
“廢話!這還你用你說嗎?我們聯袂出手,已經闖到了魔淵最深處,除了這怪石頭外,再無它物。不是它還能是什麼?”
“趁着剛剛出世。趕緊想辦法吧,能者得之!仙緣只有一個,而我們有一百一十二人,我的建議是,誰先破開這禁制,這仙緣便歸誰!大家意下如何?”
“嘖嘖……趙格宇,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誰不知道你已經得到了符道第一人張衡源張老師的真傳?拿你最擅長破解禁制來比,也好意思?”
“哈……李牧白,那你說怎麼確定歸屬?一決高下嗎?我樂意奉陪!”
“你……別忘了,我們進來之前的約定!仙緣,仙緣,有緣者得知!現在談如何歸屬還早了點,諸位,你們說是不是?”李牧白看向了其他修煉者。說道。
“不錯!瑞氣八萬四千裡,仙光普照……這絕對是仙蹤、仙緣!任何比拼,都是對仙緣的褻瀆!”
李牧白的話,頓時得到了絕大多數人支持。毫無疑問,憑藉破開禁制確定歸屬的話,非趙格宇莫屬,憑藉戰力比拼的話。趙格宇、李牧白以及另外三名還沒開口的最強者,希望都很大。而他們就沒有任何希望了。所以,李牧白這麼一問,自然能夠獲得絕大多數人的支持。
嗡!
嗤!
“啊?”
就在這時。會說話的石頭散發的仙光,陡然璀璨了千萬倍,一瞬間,讓在場的修煉者都出現了短暫的失明,而就在這一刻,會說話的石頭陡然化成一道流光,撕裂了虛空。
“追!”
嗤嗤嗤!
在場之人都是混沌大千世界大羅金仙境的頂尖天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冒着生命危險,才闖到絕地魔淵的最深處,得窺仙緣,豈能讓到手的仙緣逃走?
剎那間,誰也不爭執了,直接是撕裂虛空追逐而去。
“給我鎖!”
“好快的速度,大追蹤印!”
“絕不能被它逃走!疾!”
嗤嗤……
一艘艘銘刻着玄奧符文的微型飛行器出現,在浩瀚的混亂空間,開始上演一出極速爭鋒。
……
“一切諸如來,從於本因地,皆以智慧覺,了達於無明,知彼如空花……醒時不可得,覺者如虛空……衆幻滅無處,成道亦無得。”
“一切衆生種種幻化,皆生如來圓覺妙心,猶如空華從空而有,幻華雖滅,空性不壞。衆生幻心,還依幻滅,諸幻盡滅,覺心不動。”
“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復,夫物芸芸,各復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覆命,覆命曰常,知常曰明……天乃道,道乃久……”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
浩瀚的星空長河中,一縷仙光以超越光速千倍、萬倍的速度,穿過重重空間風暴,非但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趨勢,速度還在不停地提升着。
沒有人聽到,這縷仙光之內,有微弱的大道梵音輕響,有佛門至高經文,有道家總綱精要,儘管弱到了微不可聞,只是一縷意念的波動,但卻經久不絕、連綿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這縷仙光終於破開了空間壁障,進入了一個大千世界中,就此消失。
……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這分明是出自老子的《道德經》嘛……真是可惜,長得這麼帥,肯定還是超級富二代、官二代……竟然得這種怪病……”
天河星域,龍華星,龍華療養院,特護病房內,一名身材極具視覺衝擊力、肌膚白皙水嫩的大眼睛小護士,正俯着身子,將耳朵湊到了病牀上特殊的病人耳邊。在聽到病人微不可聞的聲音後,小護士一臉狐疑地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