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沐陽壓在車上,原本精神萎靡,好似就剩下一口氣的成化吉,在看到自家教派,和剛剛在密室內議事的幾人之後,直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哀嚎。
“幾位主事大人,我冤枉啊.”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教中的幾位主事都是有大神通大法力的人,對付張沐陽這幾個毛頭小子還不是輕而易舉,就算對方有特九局做靠山,自己自己只要不承認,到最後最多就是教內懲罰一下,不疼不癢,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他這麼剛剛嚎了幾嗓子,張沐陽一個巴掌拍過去,直接把他拍飛。看到這一幕的襖教衆人臉色一沉,這是什麼意思,下馬威麼?
張沐陽沒有理會他們的臉色,站在大門口,直接說道:“他是你們家教衆吧,他在召城,和祁家祁山聯手害人性命,妄圖用鬼魅手段,強取豪奪別人產業,正巧遇見了我,現在給你們送上門來,給個交代和處理意見吧。”
烏蘭巴日輕咳一聲,儘量忽視張沐陽剛剛那一動作道:“想必閣下就是張沐陽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果然是少年英雄,咱們裡面敘話。”
張沐陽擡眼看着他,這貨說話居然文縐縐的,不過對方既然相邀,他自然不會拒絕,他也想看看,對方再打什麼鬼主意。
不多時,他們移步到襖教大廳內,等坐定之後,清格爾泰直接問道:“張先生,不知道我們這位教衆所犯下的事情,你可有什麼證據麼?畢竟靠你的一面之詞,我們也沒辦法確定真僞。”
“是啊,不如你把他交給我們,讓我們去調查,如果他真的犯了什麼錯,我們教內,已經會給予嚴懲的。”
面對他們唱的紅白臉,張沐陽直接無視道:“事情已經調查清楚,所有的人證物證,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還有他的證詞,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厲青。”張沐陽打個響指,站在張沐陽身後的厲青,趕忙將剛剛成化吉說的口供,還有一些物證,給襖教等人遞了過去。
那清格爾泰冷哼一聲道:“這我怎麼知道是真的,張先生,我知道你聲名赫赫,但是你這麼直接衝上門來,是不是太不把我們襖教放在眼裡了。”他這一發怒,他身上的氣勢陡然而起,猶好似一頭巨狼一般,惡狠狠的瞪着張沐陽。氣氛瞬間緊張,便的劍拔弩張。
隨着他這麼一動手,一些埋伏在大廳內外的襖教教衆,也齊齊衝了出來。看模樣似乎是要火併。
特九局人員看到這一幕,雖然他們只有四五個人,都有些心驚,但也不至於害怕,他們當初也是收到過集訓,見過人命的主兒,更何況身邊還有張沐陽這一尊大神。所以此時看到襖教的人準備動手,全都拿出法器,準備一戰。
尤其是厲青,本來張沐陽還以爲他有些‘軟’有些‘慫’,但是在這一幕面前,並沒有給特九局丟人,還是敢硬槓一波的。
他怒目而視,喝道:“怎麼,你們要造反麼?”
眼看着雙方就要打起來,起了衝突烏蘭巴日輕笑一聲,出來緩和氣氛道:“厲青你這句話說的可就過了,我們可都是守法公民,哪敢和國家對方,剛剛清格爾泰是有些衝動了,你也知道這是我們的風俗,性子有些暴躁。”
說道這裡,他又看向張沐陽道:“張先生,我剛纔已經說了,你不如把成化吉交給我們,如果他真的違背了我們的教規,在外面犯了錯,我們一定會給他嚴懲的,也給你一個交代,如果張先生,你執意一意孤行的話,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到時候事情弄大,你也不好交代不是。”
“呵呵。”
張沐陽現在感覺特可笑,特有意思,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給我唱紅白臉,給我演戲玩雙簧?還是覺得我張沐陽,會害怕你們這麼點人。
上個月數百越國精銳修士都擋不住張沐陽,他們的三大法師,也只是給張沐陽送了波經驗和裝備,你們憑什麼在我面前裝逼,是覺得我張沐陽提不動刀了,還是你們襖教還是飄了。
本就有心整頓一下襖教,讓他們不要得瑟,現在還敢在他面前裝逼,張沐陽能放過他們麼?
眼底閃過一絲漠然,說道:“事情弄大?不好交代?哈哈,我張沐陽最不怕的就是把事情鬧大,我也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我今天就明擺着告訴你們,成化吉涉嫌故意殺人,根據修士規矩,他該被廢除修爲,監禁二十年,今天你們襖教,不給一個交代,那我就給你們一個交代。”
“欺人太甚。”
面對張沐陽這樣的‘咄咄逼人’,早就看張沐陽不爽的清格爾泰,怒吼一聲手上一扯自己的頭骨項鍊,朝着張沐陽打來。
他這一招極爲兇狠,這一串頭骨,是他煉製了兩年的陰毒放法器,也是他最得意的手段,要是被這頭骨項鍊打中,必定遭受煞毒侵擾。他知道張沐陽厲害,所以一出手就是殺招,就算傷不到張沐陽,也要讓他知道知道,襖教不容輕辱,那頭骨項鍊在近到張沐陽面前時,陡然顯化出幾道鬼影。
張沐陽見了,眼底滿是輕蔑、無視、諷刺,就這麼點手段,也敢一直在他面前裝逼作死。這是誰他的勇氣,是梁靜茹還是那個躲在後面不出來的老東西。
輕哼一聲,手指一彈,瞬間一道雷光閃過,自從張沐陽的修爲愈加精深後,他對於體內天雷之氣的使用,也愈加的純熟,對付這種一看就知道的邪魔法器,他不會有半點的留手。
而聽的‘啪’的一聲,清格爾泰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法器已經被張沐陽破去,緊跟着喉嚨一甜,頓時一口老血吐出。膽敢對他張沐陽無禮,就是這個下場。
剩下的人,看到第一猛士清格爾泰都跪了,也沒敢留手,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所以齊齊朝着張沐陽撲來,一瞬間,各顯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