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冰寒依舊,在冬日裡算是難得的好天氣,宜出行!
早早的起牀,飯廳中未窺見佐助的蹤影,難道又執行任務?在問過容伯,才知道佐助早早的離開了,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潦潦地吃了些糕點,渺兮向容伯告別,“容伯,我走了!”
“渺兮少爺,這一次您一定要小心!宇智波的事務,需要您來打理!”老人容伯微微躬身,一絲不苟的神情,沒有丁點的變化。
渺兮笑着揮了揮手,走出飯廳,突然停住腳步,轉過頭,問道:“容伯,玉兔它真的孤單與寂寞嗎?”不待老人回答,重新擡起腳步,向宅邸門緩緩走來。
宇智波容望着渺兮的背影,神情微變,咀嚼着渺兮的話語,“玉兔它真的孤單與寂寞嗎?真的?假的?”老人揚起頭,望向天際,突然笑了,笑得很開心,很燦爛,“除了它,又有誰真的瞭解它呢?”
渺兮在途中匯合歐陽二丈,一起來至了學校,不似昨日的混亂,反而顯得空蕩蕩的。
“嗨!大家都來了啊~!”渺兮揮手打着招呼,發現隊伍中有三個陌生人,不由問道:“大叔,他們是什麼人?”
久陳真一扶了扶眼鏡,淡淡答道:“同我們一起參加畢業考的另三個六年級生,鞍馬健雄、佐爲、胡秀慧,是六年級生中較強的三人。”
渺兮隨着久陳真一的指點,在三人軀體上一一掃過,“他們年紀有些大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天才,他們三個是一級一級升至六年級的,基礎牢固的很。”牙抱着赤丸走了過來,“不過,這畢業考,我們是幸福還是不幸,哎……”
“牙!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平時不是張揚得很嗎?一遇見事情就軟啦?”陳陽拍着胸膛走了過來,衝着犬冢牙擠眉弄眼,興奮地望着歐陽二丈,下意識的擡起雙臂,可瞥見久陳真一嘴角溫暖和煦的笑容,軀體微微顫動,雙臂越過腦袋,搔起腦勺,“俺老爹說了,讓俺好好幹,獲得好的名次,不僅裁定處有獎,他也有意外的驚喜等着俺!嘿嘿!”
“在場的只有十七個,而撲克臉明明說是十八個,難道是某個人選擇了逃避?”
“該不會有逃避的情況出現,那個人,沒來,很可能是因爲某些事情耽擱,或,根本不在木業內,這就可以解釋得通……”
“不在木葉,難道……”
渺兮雙目一亮,不由興奮地道:“是哥哥,一定是的,哥哥是第十八個,這就能解釋第十八人未至的緣由了!!!”
久陳真一扶了扶眼鏡,“這只是可能中的一種,他畢竟未在學校中就讀,恐怕依舊是一年級生,未必有資格參加畢業考……”
牙,面色頓時變得古怪,浮若=一年級生,犬冢牙=六年級生,犬冢牙=浮若的學長,其餘人的面色亦不約而同的變得古怪!
歐陽二丈哈哈一笑,指着面色古怪的一衆人,正待開口,久陳真一突然打
斷,“老師來了……”歐陽二丈立即閉口,轉身,望向前方處的小石臺,本來空無一人的石臺,出現了一個人,撲克臉田中捷一夫。
“很好!每一個退縮的,既然齊了,我們出發!”田中捷一夫軀體稍動,已經出現在隊伍前方,也不言語,帶頭走出校門。
渺兮諸人面面相覷,這就出發了?
“撲克臉搞什麼鬼?什麼交代都沒有,就出發?難道……”
“走吧!走吧!他們三個已經跟上了!”
鞍馬健雄三人默默無言,緊跟着田中捷一夫的背影,用他們的行動,詮釋着兩個字,服從。
沒有質疑,沒有遲疑,只是服從,單純的服從。
渺兮無奈的翻了翻眼,“哎……走吧!”率先踏步,緊趕慢趕追向田中捷一夫。其餘人相互聳聳肩,不由起步,跟上隊伍。
“小櫻,我們也跟上吧!”井野一甩長長的金髮,向她的好姐妹呼喚道,“好的!”微斜的劉海兒遮住寬寬的額頭,較之於兩年前,小櫻的變化,堪稱巨大,再不似幼稚的懵懂。
‘喀嚓喀嚓’“丁次,剛出發,你省得點吃……”鹿丸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懶洋洋瞥着同伴,目光微轉,轉向一處,“丁次,那兩個小傢伙,是你弄來的吧……!”
丁次扔下空袋,滿足地拍拍肚皮,順着鹿丸的目光,望見四隻露在樹外的小腳,嘿嘿一笑,“他們對我們有些好奇,有些好奇……”一邊說着,一邊不由摸着肚皮。
鹿丸無奈的翻了翻眼睛,拍拍額頭,“服了你了……我們也走吧!”“好嘞!”
方纔還熱鬧鬧,除了些許的腳印,以及一個空蕩蕩的零食袋,再沒有什麼蹤跡留下。躲在樹後的兩個人,才慢慢走了出來。
“剛纔的是鹿丸學長嗎?”魚丸拍着略微起伏的胸膛,“學長不愧是學長,我們小心翼翼的躲藏,還是被發現了……”
“那是當然了……想必不僅僅是鹿丸學長,其餘的學長學姐以及撲克臉早就發現我們,但沒空搭理我們,要不然怎麼會什麼都不說就走了……”瓊冉望着滿地的腳印,“真想知道學長學姐們要去做什麼啊……!”
這兩人,正是瓊冉以及魚丸,在一番咬牙之後,兩人湊出較之於他們而言是一大筆的貝鈔,請丁次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頓,纔好不容易知道了今日的聚集。而之所以學校內空蕩蕩的,因爲這一天是一週才一次的休息日,除了似瓊冉與魚丸這樣別有居心的,少有人會來學校。
“臭瓊冉,你就知足吧!比昨天強多了,費勁巴力,什麼都沒見到。”魚丸對於瓊冉的貪心,深表不齒,隨即又換上另一神情,“粉發學姐真是太可愛,太漂亮了……”
“喂喂!什麼粉發學姐!是春野櫻學姐,春野櫻學姐,你個榆木腦袋,怎麼就記不住!!!”
“要你管?就是粉發學姐,怎麼滴……”
“你……”
在吵吵鬧鬧中,兩個好朋友,緩緩離開的校園,而選擇的方向,有意無意跟隨者地面凌亂的腳步。可是,走着走着,雪面上的腳印消失了,兩人頓時傻眼,面面相覷,最終只得垂頭喪氣,放棄繼續跟蹤的念頭。
“接下來幹嘛?”
“當然是填飽肚子!”
“上哪好呢?”
“我們沒有選擇了……零花錢被丁次學長吃掉了……”
“好吧!一樂拉麪!”
“只能去那了……哎……”
丁次拍着鼓盪的肚皮,跟着隊伍緩緩前行着,毫不知因他的剝削,兩個未來的小忍者不得不吃拉麪……即使這拉麪首屈一指,遠近馳名,但它依舊是拉麪……
渺兮腳步微頓,略微驚異的望向前方的人影,倚在城門處,雙臂抱胸,頭部驕傲的揚起,不是佐助,還能是誰?
他不是離開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壓下心底的疑問,渺兮隨着隊伍緩緩前行,路過城門時,不由望向了佐助,而佐助似毫無所覺,依舊揚着頭,對他視而未見,反而是他的隊友香磷微笑和善的向他打着招呼,而久保盛男則用不屑的眼神瞥着他,在他走過時,甚至刻意的撇嘴。
整支隊伍,通過了城門,渺兮依舊忍不住回首望了望城門處的佐助,佐助同方纔沒有一丁點的變化,他在幹什麼?等人嗎?四人小隊,是在等上忍隊長嗎?
“不用多想,他是一個可憐的人,活在仇恨的黑幕中,仍舊堅持揚起頭,守護着宇智波的驕傲!”久陳真一突然開口,淡淡地說道。同時將一個卷軸遞給渺兮,“關於畢業考內容的卷軸!”手拂過忍具袋,拿出一個酒紅色的卷軸,交給了渺兮,“好好的學習它,它會對你有幫助的!”
渺兮看了看久陳真一,點點頭,將酒紅色卷軸放入忍具袋,這並不是看這個卷軸的好時間,然後雙手握住另一個卷軸的兩端,輕輕一扯,卷軸敞開,黑瞳轉動,望着上面的字。隨即手指一捻邊角,卷軸上立即燃起火焰,瞬間蔓延整個卷軸,化作灰燼,緩緩飄散。
“比想象中的兇險……”渺兮吞了吞氣,許久才吐出這句話。
而其餘人在銷燬卷軸,亦不由沉浸在方纔卷軸上的內容,對於五大裁定處共同舉行的畢業考,略微有些瞭解,而正是這略微的瞭解,讓一衆人感到咋舌。
久陳真一扶着眼鏡,喃喃道:“人力柱……它會是木業的人力柱嗎?”人力柱,這個詞彙,就是卷軸中內容之一,亦是用特別的顏色標註的詞彙。
“它?人力柱?誰?”久陳真一側頭,望向渺兮,淡笑道:“渺兮忘記了嗎?我們初識的地方?”一經提醒,渺兮腦袋‘嗡’的一響,腦海中驟然浮現一道火紅色的身影,擺動着尾巴,不由脫口而出,“它!死亡森林中出現的它嗎?它是人力柱?木業的人力柱?”“它不像嗎?”
死亡森林,橫衝直撞的火紅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