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點點頭,承認這個稱呼,承認這個身份。
橫刀而立,淡淡道:“我是,宇智波浮若!”
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平平淡淡地陳訴,似什麼都同自身無關,無有波動。
“你就是宇智波浮若?”一個面帶貓臉面具的忍者出現,似疑問,實則早已篤定,既不親近,也未不恭敬。
浮若微微點頭,並不言語,持着刀,無一絲表情,只是簡單的望着。
微微有些滲汗,貓臉面具忍者依然一絲不苟,慢條斯理的道:“請隨我走一趟,部長大人在等候,需要了解‘裁定試練’內的一些情況。”拿着一張調查令,以證明身份。
暗殺戰術特殊部隊,簡稱暗部,從村子裡篩選出的優秀忍者而建構的特種部隊,直屬於火影。
依然面無表情,掃過調查令,輕輕點頭,踏步前行,走了一段兒,才記起一般,轉過身道:“渺兮,你和佐助回去吧!”,轉身,施施然地跟在貓臉面具忍者,向前行走,緩緩消失,一連竄動作,乾淨利落,無一絲拖泥帶水。
渺兮有些失魂落魄,感覺同哥哥間的距離再次被拉開,好遠好遠,遠得好似明明觸手可及,卻咫尺天涯,有些暗淡,有些黯然,低着頭,道:“臭佐助,哥哥還是以前的他嗎?”
佐助正目視浮若的背影緩緩遠離,消失在視線內,沉吟,才慢慢道:“揹負着宇智波這一姓氏,永遠擺脫不掉。我不清楚浮若的變化,只要依舊是宇智波就已經夠了。”
渺兮若有所思望着佐助,體味佐助展現出不同以往的另一面,有些擔驚受怕地道:“可是,哥哥被暗部帶走……”
“哼!”佐助擡步,渺兮跟上,一邊走一邊說道:“暗部只是屬於影的力量,即使影對於宇智波尚且顧忌,而不能有太過於逾線的舉動,暗部,又能做什麼,你要記住,宇智波這三個字,是一個豪族的底蘊,我們要做的,是在這份底蘊未消耗掉前,恢復宇智波的榮光。”
“我知道……臭……佐助!”渺兮重重的點點頭,隨即緊竄幾步,跟上佐助,疑惑地道:“臭佐助,你是不是要死了,同以往拽拽的神態,簡直不像一個人。”
“哼!”佐助斜也渺兮,一言不發,速度倍增,很快融入匆忙的人流,消失無蹤。
“有什麼了不起!哼!”渺兮重重在地上踐踏,皺起眉頭仔細思慮,心中道:‘哥哥的變化,還是找那
個人吧!釋放者,究竟是什麼?哥哥,似乎又冷漠了許多……’
穿行在人流中,小小的身影很快淹沒,左轉右轉消失不見,一心一意向着目的走去。
夜幕降臨,玉兔掛在天際,散發柔和的光輝,照亮黑暗中前行的道路。
浮若靜靜走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遊逛,腦海內翻涌着同暗部部長短暫交流的同時,亦不免有些尷尬,找不到家的尷尬。
記憶中並沒有木葉城內宇智波家族住宅的位置,而沒有弟弟渺兮的帶領,回家,成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
停下步伐,揚起頭,不知不覺,走回了這裡。
浮若望着眼前的八層高佔地廣闊的建築物,醫療院。
醫療院依舊燈火通明,宛如白晝一般,裡面醫療忍者努力的工作,穿着病服的浮若,沒有被阻攔,自顧自的走向屬於他的病房。
輕輕拉開房門,一個彎曲的背影映入眼簾,浮若沒有出聲,靜靜的觀察,背影的主人正在小心翼翼清理着地上散碎的花瓶,絲毫沒有留意到浮若的來到。
穿着醫療院的制式服裝,潔白的斜領的小褂,勾勒出一個姣好的線條,只是這線條有些……
‘咳咳’咳嗽聲驚醒醫療忍者,愕然回首,露出一張稚嫩的臉孔,上面盡是驚異,浮若這才瞧出,不是別人,是曾來巡訪的醫療忍者。
站起身,一叉腰,醫療忍者喊道:“你跑什麼地方去了,不知道病人該好好休息嗎!!還到處亂跑,有你這樣的病人嗎?還有……”喋喋不休,噼裡啪啦,堪比連環爆破的起爆符。
浮若有些不耐煩,揮手打斷道:“醫療妹妹……”
“妹你個頭,八歲小孩兒充什麼成熟!真沒禮貌,不知道喊名字麼……我叫春野瞳,我……”再一次滔滔不絕,如同葉河之水連綿不絕。
“我需要休息!”再一次不耐煩的打斷,浮若不理會春野瞳,自顧自越過春野瞳,躺在牀上,透過推拉窗,望着天際的玉兔,沉浸在思考中。
春野瞳收拾好碎片,瞥了眼浮若,輕悄悄的拉上房門,離開了。
瞥了眼房門,掃過空蕩蕩的房間,與月輝作伴,浮若緊了緊唐刀蒼穹,緩緩閉上了雙眼。
玉兔,天地初開,誕生的奇異魔獸之一,散射月輝,同金烏一起,建構白晝與黑夜的交替,慢慢地成爲天地間必不可或缺的一環。
月輝暗淡,玉兔同金烏同於天際散射輝芒,浮若緩緩睜
開了雙眼,隨即又閉合起來,房門被輕輕的拉開,清逸的奶香散逸開來,‘啪嗒’窗旁的櫃子輕響,房門又一次拉合,房間陷入安靜。
浮若睜開眼,望見一杯熱氣盈盈的牛奶,裝在透明杯中,而透明杯下壓着一張紙,一排排清秀的字跡下,一張吐着舌頭的笑臉。
‘呵……’嗅着深入肺腑的奶香,浮若隨意拿起透明杯,一口將牛奶喝進肚子,抿抿嘴巴,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牛奶……”
“哥……”渺兮拉開房門,探頭探腦走了進來,拍着胸口放鬆地道:“果然在這裡……”
浮若向渺兮微微點頭,目光投向隨渺兮而來的人身上。扶了扶眼鏡,久陳真一有些森然的笑了笑,道:“釋放者的體質,真是讓人羨慕。”
“釋放者?”浮若接過渺兮帶來的衣服,挑挑眉,對於陌生的詞彙,本能的反問。
“你還不知道嗎?”久陳真一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雙眸閃過異芒,“你體質上的變化,就是釋放者的部分體現。”
握了握手掌,浮若低頭望着手,反覆呢喃,“釋放嗎?”嘴角微微勾起抹弧度,動作絲毫不慢,將印有宇智波族徽的黑色緊身衣穿得整整齊齊。
‘難道不是解放嗎?可是不是解放,又如何解釋大宇智波的變化呢?但是……’
“說出你的目的!”在久陳真一思忖間,浮若突然道,打斷久陳真一的沉思。
扶了扶眼鏡,目光掃過渺兮,久陳真一頓了頓,才道:“忍者學校,是我這次的目的。”
“忍者學校?”浮若面無表情,撇過久陳真一,透過推拉窗,目光落向天際同輝的金烏、玉兔,並不言語。
“忍者學校,是裁定處源源不絕培養忍者的的地方。‘裁定試練’爲了篩選忍者,而忍者學校纔是真正培養忍者的地方。忍者學校,在裁定處木葉分成三個不同檔次,其一,位於木葉城,是城級忍者學校,相應的位於鎮、村的忍者學校,分別是鎮級、村級忍者學校。”
“三者學校的差異天差地別,教育程度間隔着難以埋填的溝壑。以往只有通過‘裁定試練’中的10個人可以進入城級忍者學校,但是這一次不同,通過‘裁定試練’的‘奴’僅有十三個,能從死亡潮流中存活下來,十三個‘奴’的戰鬥力毫無疑問的強悍,從而破例,十三個‘奴’一同進入城級忍者學校。”
“那裡纔是忍者的搖籃……而我的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