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範方思爲伊芙琳準備好了學習計劃,他生搬硬套了夏國的學習方案,然後由阿婭娜米進行翻譯和優化,範方思初步計劃一年時間內,讓伊芙琳完成幼兒園大中小班的學習進度,並且來點超綱的東西。
小伊芙琳明顯沒有意識到這一個學習方案有什麼問題,她的心智本來就比正常小朋友更成熟一些,畢竟她並非真正的三歲小朋友。
當伊芙琳在阿婭娜米的指導下學習,範方思也在超越系統的指導下學習法則的相關知識,從而更好的使用法則的力量。
一週後,範方思沉浸在學習中無法自拔,他覺得自己比一週之前又厲害了很多,至少在法則力量的應用方面,範方思有長足進步。
曾經範方思佈置一個時間囚籠足足需要十多分鐘,但現在最多隻需要五分鐘,便可以將時間囚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不僅佈置時間囚籠的速度加快了,時間囚籠的籠罩範圍,以及時間囚籠的牢固程度,即時間囚籠內部與外部的時間流逝比例,均全部提升一個檔次。
曾經在處決SCP019的時候,範方思佈置的時間囚籠內部與外部時間流逝比例,最大可以達到一萬年比一秒鐘的程度。
即時間囚籠外部的一秒鐘時間,對應時間囚籠內部的一萬年。
目前,範方思初步學習了法則力量的應用方案後,時間囚籠內部與外部的時間比例,他已經可以做到翻一倍的程度。
當範方思沉迷在學習的快樂中,伊芙琳表示太難了!
阿婭娜米居然在教伊芙琳背誦九九乘法表。
九九乘法表這種東西是夏國特色,在西方教育中根本沒有出現,別說是伊芙琳了,正常情況下,西方教育體系中的大學生不知道九九乘法表也十分正常。
伊芙琳在阿婭娜米的教授下,痛苦的死記硬揹着九九乘法表,一週的時間都沒有完全記下來。
午餐的時候,伊芙琳可憐兮兮的看着範方思,她小聲道,“艾倫,我能不能不學習了?”
範方思打了一個響指,伊芙琳餐盤中的牛排,西蘭花,以及烤土豆全部被切割成了合適的大小,並且澆上了蘑菇汁。
“是不是還沒有記住九九乘法表?”範方思詢問。
“嗯。”伊芙琳委屈巴巴的迴應,“太難了,艾倫,那個真的太難了,我記不住的。”
範方思安慰道,“慢慢來,慢慢嘗試着記住,學習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明白嗎?”
“好吧。”伊芙琳有些氣餒。
“如果你記住了九九乘法表,我就送你一份禮物。”範方思提出獎勵。
伊芙琳立刻好奇的詢問,“什麼禮物?”
“你喜歡全地形沙灘車嗎?”範方思詢問。
伊芙琳肯定的點頭,“喜歡!我每天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下午三點鐘下課了,我騎着沙灘車,帶着大橘去果園摘水果,我很喜歡全地形沙灘車。”
範方思說明道,“如果你記住了九九乘法表,我就送你一個像全地形沙灘車一樣的快艇,以後抓龍蝦的時候更方便,還可以帶上大橘。”
“呀!”伊芙琳眼神一亮,“那我們說好了,艾倫,我在電視裡看過快艇,我想要一個!”
“嗯,我們說好了,只要你記住了九九乘法表,並且通過了測試,我就送你一艘快艇。”範方思迴應着。
“嗯嗯,我會記住的!”伊芙琳揮舞着小拳頭。
範方思覺得有一點懸乎!
伊芙琳的靈魂似乎有問題,範方思每一次使用靈魂寶石檢查的時候,均無法接觸到伊芙琳的靈魂。
範方思琢磨着將真神力量注入靈魂寶石中或許有效果,但他又擔憂真神的力量驚擾那一位存在。
伊芙琳的靈魂問題,最大的影響是造成她的認知偏差。
SCP基金會也有記錄,當伊芙琳引發收容事故的時候,比如說有人被伊芙琳影響了,從而對伊芙琳造成傷害,並且導致自身死亡之後,伊芙琳並不會記住這樣的事情。
同時,一些針對伊芙琳的測試,特別是快速單詞聯想測試,當基金會特意混入一些詞語進行測試的時候,伊芙琳並不會記住那些特意的詞語。
下午接近四點鐘,範方思本來在學習法則相關的知識,但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爲他感覺有東西進入了七號收容室。
雖然七號收容室在Site-19,但它又獨立於Site-19之外,即便是開放的天空,實際上依舊存在空間屏障,從而阻隔了外界的飛行物進入其中。
但現在範方思感覺有東西穿透了獨立的次元空間,從外部衝了進來。
七號收容室內部的空間完全在範方思的掌控中,特別是現在範方思對法則的瞭解更深後,再借助空間寶石,範方思幾乎對七號收容室內部空間瞭若指掌。
他立刻感應到穿透獨立次元空間,進入七號收容室的東西,那是一隻白鴿,如同普通廣場上的白鴿一樣,但它確確實實穿透了獨立的次元空間。
那一隻白鴿徑直向範方思飛過來。
範方思發現白鴿右腿上的信筒,他擡起右手,那一隻白鴿果然飛過來落在他手上,範方思將信筒中的信件取出來,隨後將白鴿向上一拋。
但那一隻白鴿沒有離去的意思,依舊在範方思上方徘徊。
範方思沒有理會白鴿,他查看着手中的信件,那是用夏國語書寫的文字。
……
七月末,紫禁城,不見不散——鴉
……
短短一行字,非常符合飛鴿傳書的風格,當範方思看完了信息,那一張紙憑空自燃,轉眼間就徹底消散。
即便範方思試圖通過現實寶石阻攔自燃,依舊沒有成功,並且也無法通過現實寶石逆轉這一個過程,將那一張紙條重現。
當紙條自燃結束,那一隻白鴿也悄無聲息的飛走,並且再一次穿透了獨立次元空間,從七號收容室中消失無蹤。
範方思在那一隻白鴿上標記的空間印記居然在它穿透獨立空間的時候消失無蹤,讓範方思無法追蹤到它的蹤跡。
‘鴉...難道是牙嗎?’範方思暗自猜測着傳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