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控制室的戰鬥一開始,撒哈琳就出手了一道連環閃電,連環閃電的目標是臺階前的那羣傭兵——在撒哈琳眼中,首先要扭轉的就是雙方的人手差距。
??於是約根森等人立即被連環閃電放倒,上百的傷害出現在二十多個人的頭頂,而做爲主目標的約根森更是被直接電出了個207的傷害。
??“不需要法術升階的極效超魔,想不到撒哈琳小姐竟然還是超魔血脈法師,有意思!”潘德金伸手輕輕一指,一道灰色光線命中了恩萊,正在對着臺階前的衆人丟出爆裂符紙的紅白巫女應聲而倒。
??不過那張符紙並沒有失效,它飛到了臺階前,正好一羣邪惡陣營的玩家衝了上來,於是一個爆炸火環出現在了臺階上,於是很快焦臭味與鬼哭狼嚎一起從臺階下方傳了上來。
??“一級的衰弱射線就能夠讓一位九級紅白巫女倒下,哎呀呀,真是讓人心疼的弱小種族呢。”潘德金一邊說,一邊又對着五月射出了一道衰弱射線,衰弱後的五月立即被放大了無數倍的槍械後座力震飛了出去。(衰弱射線造成1d6+1/2級(最多+5)的力量減值,而草原精靈玩家力量很少把自己的力量點過10,而草原精靈只要力量低於4,就會立即進入重載的力竭狀態)
??賽凡提斯甩出了她的飛爪,在抓住潘德金身後牆體的同時,貓崽兒立即被帶向了潘德金的方向。
??“魯莽的貓崽。”潘德金甚至沒有對貓崽兒的突襲感到威脅,在他身後的一個黑衛迎向了貓崽,他手中的長劍指向了賽凡提斯。
??賽凡提斯用手中的短打擋住了長劍的突刺,但是巨大的撞擊力讓她失去了平衡,還沒等到落地,黑衛的巨手就抓住了她。
??“不自量力的貓崽。”黑衛的嗓音沙啞而低沉,他將賽凡提斯丟到地上,然後擡起腳,“記住,大團長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這句話應該讓我來還給你!”白守川的衝鋒接衝撞將這個黑衛直接撞到了牆上,左手抓住黑衛右手腕的白守川揮動執念者的意制將這持劍之臂剁了下來。
??一個180度轉身,白守川揮動着斷臂將另一個衝鋒向自己的黑衛打退了幾步,然後右手長劍將靠牆的黑衛釘死在了牆上,傳奇長劍執念者的意制以其鋒利的加值穿透了對手的胸板甲。
??看到白守川空手,那個被打退的黑衛立即衝了上來,他緊握長劍對着白守川做出一個突刺動作。
??白守川閃過突刺,雙手抓住黑衛的惡魔角質頭盔用力一扭,一聲清晰的骨折聲就傳入了白守川的耳中,但是他並沒有停手,左手抓住橫掃向自己的持劍之手腕,白守川強行將它扭轉,然後在右手的幫助下,將這個活死人黑衛的詛咒長劍從頭盔下部的縫隙中捅進了對手的脖子——斷首的活死人也是會死的。
??自從有了疾跑專長,白守川的速度一向驚人,從屍體與牆壁中拔出長劍,白守川一個衝撞擊飛了正準備傷害賽凡提斯的一個盜賊,看着他腐爛的活死人容貌,白守川對着他使用了一次神聖飛彈,神聖的飛彈從堅守聖騎士左手射中鑽進了對方的身體,18、17、15、16、18,五個明顯屬於3D6的傷害跳了出來,這個活死人竟然被神聖飛彈點燃,神聖的火焰立即將他燒成了一堆灰燼。
??果然,這位盜賊肯定是進階了非常邪惡的進階,要不然本來只能打出雙倍傷害的神聖飛彈又怎麼可能在他身上打出三倍傷害。
??年輕人將賽凡提斯拖後了幾步,貓崽立即痛的滿臉是汗,估計剛剛被黑衛砸傷了脊椎。
??“音!過來把賽凡抱到一邊去!”白守川對着正在治療孟驚雷的音喊道,姑娘兒立即跑了過來,等到她接手,白守川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和撒哈琳對掐的潘德金,然後一頭衝向了臺階前方。
??殺一個能使用六級法術的玩家法師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而且他身邊還站着兩個法師,還不如讓他們三個和撒哈琳、巴祖卡還有唯和迪卡對抗好了,他先去堵住臺階——畢竟讓這些傢伙衝上來可不是什麼好事。
??“夢境!你在那邊準備和那兩個黑衛打到什麼時候!”白守川衝鋒的時候還有空問了這麼一句。
??正在保護米娜和千城的狗熊自然破口大罵:“我靠!我又不是你這樣的變態!”,然後這狗熊一個衝撞將面前的黑衛撞倒在地,接着又推倒另一個黑衛。
??千城立即對着被狗熊衝撞倒地的黑衛施放了一個次級神聖飛彈風暴,十枚飛彈拖着軌跡分成兩組飛向了兩個黑衛。
??“黑暗必將污染這個位面!”那個被夢境拖倒在地的黑衛大喊了一聲,然後選擇了自爆。
??夢境也被這場爆破掀離了地面,大量鎧甲破片帶着污穢血肉穿刺了狗熊的腹部,夢境已經陷入了重死境地,而且被污穢血肉污染的傷口已經開始黑化。
??“殺了我!要不然我在兩輪之內就會被殭屍化!”在血泊中的夢境看着眼前的千城,“我將失去對身體的控制……快!”
??“對不起。”千城從將手裡的火槍指向了狗熊,但是他沒能扣下扳機,一把飛斧將小傢伙撂倒在地——飛斧砍在了小傢伙的右胸前,右肺部受了嚴重傷害,血在進入肺部之後,千城只有死路一條。
??“去死吧!你們這些浮空城盜賊!”一個頭顱明顯腐壞的活死人戰士衝了過來,丟出飛斧的他揮舞着單手戰斧,目標正是米娜。
??“這話應該由我來對你說!”米娜丟下來不及裝彈的獵槍,她從腰後的火槍袋中拔出一把單手火槍,神聖的銀彈直接將這位玩家的頭顱打爆。米娜接着拔出另一把火槍,將站起來的狗熊打爆了腦袋。
??就在她準備蹲下身抄起獵槍的時候,一支長尾羽箭釘進了米娜的左側胸口,矮人女孩神色目然的看了一眼臺階,然後頹然倒在了地板上。
??“我幹掉那個矮人!”
??衝上臺階的一個黑皮長弓手的歡呼聲戞然而止,驚雷的矮人戰斧將他直接砍成了兩段,然後這矮人還補了他一腳。
??白守川一把扯過想要偷襲驚雷的盜賊,聖騎士將這個半身人直接砸到了牆上,然後一劍將另一個持劍衝向自己的戰士砍翻在地。
??“莫叔!你的煙火呢!”年輕人喊道——讓邪惡陣營的雜兵們這麼衝上來也不是辦法,只能把樓梯臺階給炸了。
??“馬上好!”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皮製炸藥馬甲,侏儒點燃了引信之後一頭衝下了臺階,“幸好有準備,每一階下面都放了炸藥!”
??“佩恩!退回來扒下!”白守川看着正在臺階前的佩恩喊道。
??下一秒,臺階下方就傳來了一聲巨響——莫文沒有工程學技能支持,炸藥發生了提前爆炸,白守川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然後一陣衝擊波將他掀翻在地,大量的岩石碎塊與粉塵揚起。
??倒在地上的白守川轉身,被塵埃迷住眼的聖騎士注意到了法師那邊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穿着銀邊白袍的迪卡已經倒在地上,而一個盜賊打扮的活死人被兩支寒冰槍釘死在牆上。
??巴祖卡和撒哈琳倒在牆邊,她和他的胸前釘着一發骸骨之箭,看起來被釘飛的兩個小傢伙沒有通過骸骨之箭的即死鑑定——誰能指望身爲貧血戶的草原精靈通過強韌鑑定。
??至於唯……這個小傢伙已經不知所蹤,只有他的金邊白袍在地上。
??“是解離術嗎。”
??站起來的白守川看了一眼對方,那兩個法師一個全身焦黑顯然已經挺屍,另一個也只剩下了法袍,倒是潘德金還站着,這位拄着法杖,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莫家叔叔不愧是拼命三郎,佩服。”潘德金笑了起來,“不過這一場還是我贏了,白守川,你也應該知道,你一個九級聖騎士,是絕對不可能鬥得過我這個十二級法師的。”
??“還有我!”
??佩恩突然的從塵埃中衝了出來,左眼只留下血洞的貓姑娘舉着巨劍發動了衝鋒,白守川也衝向了潘德金。
??“愚蠢!”
??潘德金首先一個人類定身術將佩恩定身,然後他對着白守川瞬發了心臟驟停——這是一個死靈派系的法術,在強韌鑑定中失敗的白守川立即受到了強大黑暗力量的腐蝕,這種力量對白守川的心臟造成嚴重傷害。(遊戲中,心臟驟停等於即死法術,強韌鑑定一旦失敗就是死亡狀態,因爲心臟都已經被負能量給徹底腐蝕了。)
??跌跌撞撞的走了幾步,白守川感到眼前的景像正在變黑,他跪到了地上,用劍拄着自己的聖騎士最終失去了知覺。
??潘德金掏出十字弓,用骸骨之箭釘翻了佩恩之後,這位邪惡陣營的法師終於大笑了起來。
??“浮空城歸我了……”他走向了正從中央平臺上浮起的那顆水晶球。
??“大團長,下面有活人正在一架奇怪的盾衛者的幫助下攻擊入口。”屏幕裡,潘德金聽到了一個消息。
??“阻止他們,浮空城立即歸我們所有了。”
??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在安靜的中央控制室裡響起:“外鄉人,永恆的生命將引領你走向何方……”
??潘德金扭頭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他伸手用了一張卷軸,造風術吹散了他面前的塵埃,一個倒在牆角的草原精靈牧師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們已經失敗了,草原精靈。”潘德金並沒有對她動手,雖然他是勝利者,但是就像是一首老歌唱的那樣,在這場戰鬥之後生活還會繼續,錢也不會長在樹上,有帳要還,有家要養,這世上可沒有什麼免費的東西。
??潘德金是商人,商人的格言是能不要得罪人就不要得罪人,就算是得罪了人,扭頭也得腆着臉把關係拉回來——畢竟多一個關係多一條路,那種自己把自己的路堵死還裝大爺的商人,只能說是腦子進水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再說了,每年新年的那頓飯,可是一號坑的‘人物’們都求不來的,要是能不打不相識,他潘德金繼承潘家那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你可以活着離開這座浮空城,我可以讓你帶走你們隊友的所有屍體。”潘德金大聲的說道,“接受失敗吧,這並不可恥。”
??那個草原精靈沒有回答,她只是繼續着低聲清唱,“當生命最終結束,當今生的榮耀就此消逝,死亡對於訪客來說不是結束而是另一段開始……沉睡者必將甦醒,穿過凡人無法超越的屏障……騎士將重返人間!”
??在潘德金將手放在控制水晶上的時候,這個草原精靈從腰間拔出了匕首,然後猛的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奇怪……她爲什麼要自殺呢……”潘德金一邊奇怪一邊開始向浮空城中樞確認自己的身份,就在他奇怪之時,那個草原精靈的通用語臺詞讓這位邪惡陣營的法師猛然警醒。
??“我記得你已經死了……”轉身看着不知何時已經重新站起來的白守川,他說道。
??“但是有人把我的靈魂拉回了主位面。”
??白守川雙手握住劍柄,他發動了衝鋒,將手中的長劍刺向了邪惡法師的聖騎士身後展開了一對神聖的羽翼,“破邪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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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更……2更晚上
??嗯,法師之間基本上就是這樣,死指解離,誰當時的臉醜了一點就是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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