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二)
document.write(’?首先,這東西肯定不是我寫的。?
其次,這東西肯定不是核心情節。?
第三,作者(九月九日)?
第四,午間上傳第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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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亞羅克的北方,與陸地邊緣接壤的是浩瀚冰封的迷霧海。冰霧,刺骨的風以及撕破天空的閃電統治着這片滿是浮冰與冰山的海洋,唯一的活水就是冰川之下湍急的冥河。犬牙交錯鋒刃指天的冰川雖然晶瑩壯麗,卻似乎凍結了黎明與希望。傳說,這裡是靈魂的歸宿之地,神袛也爲之止步。?
冰冷的世界中,白守川依着世界樹的嫩枝在堅冰之上蹣跚向前行走,在夾雜着冰雹的寒風中不會有任何痕跡留下。天地間似乎只有寒風的呼嘯,和世界樹枝敲擊冰層發出的:?
“嗒...嗒...嗒...”?
沙華魚人敲擊着佈滿堅冰的大門,恭順的等候着偉大存在的召喚。站在門外,感受到那血液凝結般的寒冷,對於能在冥河中游走的生物來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澎湃的黑暗力量,沙華魚人每次來這都無法剋制內心的迷戀與貪婪的渴望。?
“進來吧”沙啞粗糙,如同金屬間的摩擦。?
聽到主人的召喚,沙華魚人儘量收起背脊的骨刺低頭滑行,龐大的身軀捲縮起來小心翼翼的前行如同踩着皮球巨熊般滑稽,如果被同類看到那一定是種族之中的恥辱。但比起這來,生命更重要,不是嗎?擁有黑暗力量的偉大存在顯然不會是善良陣營。邪惡只會服從於強者。?
房間內最顯眼的就是擺在中央的冰棺。旁邊漆黑斗篷之下,晶瑩的手骨撫摸着冰棺,似乎想觸及冰棺內那蒼美的容顏。?
“那人類已經達到虛弱狀態。”沙華魚人的聲音聽起來像刺耳的哭啼。?
“如此,準備降臨吧。”?
該死,這裡到是什麼地方?白守川心裡忍不住又罵起來,在寒風肆虐的環境下開口顯然是不明智的。自從碰到那黑曜石被傳送到這,自己不僅感覺不到時間流逝,而且神術也被極大的削弱。?
擡頭看向天空,黑暗與迷霧那呈現漏斗狀的漩渦不停的攪動着,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彷佛跳躍就會被吸進漩渦裡一般。搖了搖有些昏沉的大腦,白守川集中起精神引導黑曜石的“忍受元素環境”。如果不是那顆黑曜石的自帶奧術,在這每分鐘造成2d5冰冷傷害的環境下,就算傳奇也不能在這裡呆下去。?
然而就在引導結束,白守川面前突然出現如同幻影的建築羣。?
“海市蜃樓?寒冰之地也會出現嗎?”?
看着漸漸清晰的高塔,白守川突然涌起一種叫做希望的情緒,在寒冰之中漫無目的的行走,寂寞也會讓人崩潰。但感受到令人窒息的黑暗力量,頓時明白這是奧法高塔,而且還是某個邪惡奧法領主或巫妖的領地。?
“爲什麼是四葉草?”當看到門牌之上那雕刻着的族徽,赫然是堅守聖騎士的標誌時,白守川愣在原地。?
“尊敬的遠方來客,我的主人請您到塔中休息。”就在這時,塔門無聲的打開,一個沙華魚人發出邀請之後就靜靜的等候在一旁。蛇鱗一般的皮膚,猙獰的鯊魚頭顱,背脊張揚的骨刺雖然醜陋但禮貌上比大多數人類都還好,邪惡陣營的生物也不都是隻知道噬肉嗜血。刺耳的啼叫瞬間驚醒沉思中的白守川,不是他警覺不高,而是這徽章實在太令人震驚。?
提起大錘,白守川戒備的看向魚人。雖然聽不明白魚人說什麼,卻能清楚的知道所表達的意思,大概是運用了心靈溝通之類的技能。總不能繼續在這毫無出路的地方走下去,白守川禮貌的行了一個禮,點頭同意。就算面對邪惡陣營的生物,也不可能直接拔劍就砍,那顯然連野獸都不如,尊重是雙方的。?
高塔之中的燈火出乎意料的明亮,只是似乎感覺不到溫暖,四處都覆蓋這霜霧。沙華魚人的滑行並不慢,緊跟着的白守川來不及觀察周圍的環境,就被帶到雕刻着四葉草盾牌的房門前。?
“主人,您的客人到了。”沙華魚人輕敲房門。?
“吱呀”房門發出老朽的聲音。?
“堅守聖騎士之神菲澤因·丹恩在世界的另一顆種子,年輕人,歡迎你的到來。”沙啞的聲音從漆黑的斗篷之下傳出。?
白守川緊握着世界樹的嫩枝,警惕地漫步進屋內,而那魚人似乎早已離開房間。顯眼的冰棺被擺在中央,晶瑩的冰棺內居然是穿着堅守聖騎士鎖甲的草原精靈。那嬌美的容顏,白守川似乎在哪見到過。但面對散發着澎湃黑暗力量傳奇巫妖,他不敢分心去搜索記憶。?
“還沒有認出我麼?呵呵”巫妖的笑聲很刺耳,銳利的聲音彷佛能割破靈魂,傷害不亞於削弱版的女妖之嚎。?
“你是洛萬塔·丹恩,冰棺裡一定是安娜·奧倫。奇怪的熟悉感,原來是萊尼·奧倫的母親。”長時間的寒冷讓大腦迷糊起來,白守川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剛見面的英靈。?
“不可能,草原精靈不能成爲巫妖,聖騎士的榮光不可能墮落。”白守川似乎突然神志不清起來,一個健步衝向巫妖,充滿神聖之力的大錘重擊向前方,希望這只是一個虛僞的幻像。?
“時間靜止”巫妖直接引導變化系的傳奇法術,紫色的符文瞬間佈滿四周凝結成沙漏狀的法陣,結界之內沙漏停止了流動。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況且世界樹嫩枝做的傳奇大錘對他是很大的威脅,但傳奇法術之後並沒有繼續攻擊白守川。?
“我只是洛萬塔·丹恩的心魔,就算是神裔,也是凡人,我只是他對安娜的執念擺了。”巫妖有些寂寥的解說了自己的身份,停頓了下苦笑地繼續說到“這裡是冥河,傳說世界樹的根系,一個顛倒的位面。傳說,大陸上的生物的靈魂都會通過河流回歸冥河,輪迴下一次生命。”?
巫妖看着白守川平靜了下來,皺着眉頭思考着什麼。繼續說到“我轉化爲巫妖,只是爲了在這裡守候安娜的靈魂,當然也是爲了復活她。”?
“超凡神力”白守川聽到這,突然感覺身體又不受控制的念出神術,黑曜石在口袋裡彷佛是一塊熾鐵。?
“這就是純善的象徵麼,正義消滅邪惡從來不需要理由。”巫妖自嘲的笑了笑,知道自己會泯滅在針對他的神性風暴中,用盡力量把塔內毫不相干的沙華魚人傳送離開。?
“班恩,你自由了,記住你追求的是力量而不是邪惡。”?
逐漸消散的巫妖迷茫望向冰棺,“安娜,我堅守着你,守候着你。我是你的盾牌,你的愛侶。”?
我沐浴着榮光降生,是衆人的希望。?
然而我的人民生活在恐慌之下,我感到我的無能,直到遇到你的鼓勵。?
我對你說:“我長大之後要守衛着你。”然而你守護着我成長。?
安娜,我長大了,我沒有退縮,我沒有玷污上神的榮光。?
安娜,我愛你,你愛我嗎?即便只是一天,一分鐘,對我來說便是永遠。?
“隆納爾,隆納爾·丹恩。”英靈拍了拍突然發愣的白守川。“你沒事吧?”?
正午的驕陽之下,白守川感到有些燥熱,下意識的用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回過神來。看到面前洛萬塔·丹恩,連忙後退警戒起來。突然感覺不對勁,在他面前是神聖的英靈。?
“你沒事吧?”洛萬塔奇怪的看着白守川重複的問道。?
“沒事,我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白守川擡起手,爲自己遮擋陽光的年輕人自言自語着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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