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氣不錯的清晨,一大早的太陽就高高的懸掛在東邊,陳墨染還鑽在柳夏年的懷裡的時候就被照到她的屁股的陽光照的不得不醒過來,她鑽進被子裡,呢喃着說:“柳夏年,關燈。”
柳夏年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睫毛蝴蝶一樣的煽動,乾澀的眼睛被金黃的陽光刺的一片空白,她用力閉上眼睛,過了許久才睜開。陳墨染的頭枕在她的手臂上,把她的手臂壓的麻木了,幸好有一個高高的枕頭,否則沒幾年她的左手也開始完蛋。起身的時候自己的頭髮和陳墨染的頭髮纏在一起,扯開的剎那弄疼了兩人。
陳墨染無意識的打了柳夏年一下,柳夏年摸摸她的屁股,說:“小豬,起牀了。”
“不要,昨晚那麼晚那麼晚才睡的。到中午再叫我。”陳墨染趴着睡,把臉埋在枕頭裡。
柳夏年把被子都掀開了,一具滑嫩光裸的肉體就暴露在陽光下,線條流暢,頭髮遮不住的蝴蝶骨,還有就好像是流線般流暢的線條,沿着背部的脊椎下去,就是那桃子一般豐潤的臀瓣,深深的股溝連着誘惑。
柳夏年本來想用這樣的方法凍醒陳墨染的,可是看到陳墨染卻依舊毫無畏懼的死都不醒來,她卻心疼了,把被子牢牢的蓋在她的身上,心裡也大約明白,再叫她起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午了。
昨晚其實也沒有玩到多晚,誰叫陳墨染像是吃了春藥一樣的激情,讓她覺得自己也跟着h了起來,不知不覺就開始想試試看能不能讓陳墨染哭着求饒,就喜歡看陳墨染不能忍受的時候那種弱勢的哭泣的樣子。
穿好舒服的棉質家居服,把窗戶完全打開,外面的帶着春末的那種酴醾的花香吹進房間,把關了一個晚上的房間裡的糜爛的性慾的味道吹散了。柳夏年舒展了一個懶腰,隨手從陳墨染放在牀頭的首飾盒裡拿了一根橡皮筋,把後頭的多餘的長髮都綁了起來,綁成一個短短的馬尾辮,去浴室裡梳洗。
突然想起今天是個難得的好日子,適合曬被子和衣服,就抱着冬天的衣服去陽臺,到了陽臺,卻看見旁邊的客房的陽臺上,沐未央搬了一把大椅子,和eva一起在看書。
沐未央看見柳夏年抱着衣服,一件件的攤開,掛在晾衣架上,把書本一收,說:“那麼早起來了,我還以爲不到中午看不見你們呢。”
柳夏年淡笑着,說:“昨晚睡的怎麼樣?”
“好是好。只是有一隻野貓叫春叫到半夜,真是叫人不得清淨。”沐未央翹着二郎腿,腿有節奏的抖着,陽光照在她的潔白無暇的臉上,覺得就跟一塊羊脂玉一樣,沐未央的眼睛半眯着看着柳夏年,而柳夏年的身後就是剛剛升起的太陽,已經分不清是柳夏年在發光,亦或者只是太陽。
柳夏年聳肩,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鼻子,這個時候被一雙小手懶腰抱住,柳夏年轉頭,看見還在昏昏欲睡的陳墨染就裹着牀單,赤裸着腳,從她身後抱住她,陳墨染的臉蛋埋在她的背上,身體完全貼合着她的背。
柳夏年摸着陳墨染的光裸的手和手臂,說:“怎麼不多睡會?”
陳墨染迷迷糊糊的說:“要曬被子。”
柳夏年轉身,看着陳墨染,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而另外一隻手摸上她的臉,拇指在她的脣和鼻子臉頰上游移。
陳墨染的嘴脣微張,等着柳夏年的早安吻。而柳夏年的拇指擦去她眼角的眼屎,說:“刷牙洗臉去。”
“吻一下。”陳墨染撒嬌的說。
柳夏年回頭看看一直盯着她們兩個人的路人甲和路人乙,笑着對陳墨染說:“去刷牙。”
陳墨染有點沮喪,轉身,把胸前的牀單塞緊,就好像一個希臘女神一樣,拖着長長的裙襬,一小步一小步的朝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剛剛擠好牙膏,正要倒水的時候,身後有人抱住她,手在她的胸前圈起。
陳墨染看着鏡子裡笑的一臉壞意的柳夏年,意識清醒了大半。柳夏年從她的身後,可以更加清楚的看見她的小耳朵和她的脖子的優美的曲線,低頭就能吻到她的脖子。
柳夏年先是把她的凌亂的長髮都撥開,露出她的潔白的耳朵,陳墨染看到柳夏年的眼神都開始改變,含着溼漉漉的沉重的慾望,身體開始酥麻,說:“柳夏年,你不會是想……”
柳夏年沒時間去回答她的明顯就是可以看到答案的問題,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齒輕輕的咬的同時,用舌尖舔過她的每一個角落,陳墨染的耳朵始終是柳夏年的最愛,她不肯離去,眷戀不已,要細細把玩許久,才滿足。
陳墨染手上的牙刷掉到了洗漱臺上,黑色的花崗岩的洗漱檯面上多了一條藍色的線,而已經無人去理睬了。
陳墨染感覺到柳夏年的身體擠壓着她的,把她夾在洗漱臺和她的身體之間。陳墨染伸手,一手撐着洗漱臺,一手撐在鏡子上,眼睛一看到鏡子裡的兩個人,就像是看的入迷了一樣的,離不開片刻了。
鏡子裡,柳夏年側頭吻着她的耳朵,隱約可以看見柳夏年的脣,和柳夏年的薄脣間若隱若現的靈活的溼潤的舌頭,她的耳朵像是一塊糖,被柳夏年完全舔遍,那糜爛的嗞嗞的聲音貼着她的耳膜,直接傳到她的神經中,叫她全身顫抖。
陳墨染看見鏡子裡的自己的臉色開始潮紅,眼睛半眯,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這樣的自己,卻又轉不開眼睛。那樣的自己太色情,也太美麗了。
柳夏年的手在陳墨染的胸前,肚子上來回的撫摸,隔着厚厚的牀單,還是能感受到陳墨染柔軟的身體曲線。
陳墨染伸手,按着柳夏年的手,助她在自己的身上探索。
柳夏年開始發瘋一樣的咬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脖子和肩膀舔的都是溼漉漉的口水,陳墨染甚至能感受到柳夏年的牙齒咬緊她的肌膚的時候的痛和麻麻的快感。她開始呻吟,能耐不住的快樂叫她不得不用那樣美妙的聲音告訴柳夏年,她很快樂,她想更加快樂,她要柳夏年緊緊的抱住她,用力的擠壓她,讓她像是她手中的一隻氣球,要她的身體變形,直到承受不住而爆掉。她等着那一刻。
柳夏年心底有一股急躁,慾望叫她變得迫不及待和粗魯,她微微放低了身體,沿着陳墨染的脊椎骨,吻着她的後背,咬着她的肩胛骨,當她要親吻的地方被牀單擋住的時候,她覺得厭惡,是那東西阻擋了她的探索,她伸手,用力的扯開牀單,牀單從陳墨染的身上滑下來,在她的腳下蕩成漣漪,而在剎那,陳墨染的胸前豐滿的兩團白肉顫抖着,充滿了肉慾。
柳夏年按着陳墨染的背,讓她趴在洗漱臺上,胸前的花蕊碰到了冰冷的洗漱臺,強烈的刺激如同閃電般傳遍了身體,柳夏年從背後伸手握住那兩團肉,手心感受到的柔軟和滑嫩,讓柳夏年從喉嚨裡發出深沉的哼聲,灼熱的呼吸噴在陳墨染的腰上,叫陳墨染不安的扭動着臀部。
陽光下,陳墨染的白嫩的臀瓣變得淡淡的粉紅,女人的臀部是性感的地方,那是最能讓人想到肉慾這個詞的,曲線圓潤的起伏,臀瓣間深深的溝壑,那溝壑的盡頭是女人的神秘的慾望山谷,臀部連着大腿,那是如同大地般流暢的曲線,豐饒的,厚實的,層層累積着的。
柳夏年的手撫摸着陳墨染的臀瓣,叫她不得不高高的翹起屁股,緊繃着大腿,柳夏年扳開陳墨染的臀瓣,拇指在那神秘的深紅色裂縫中游走。
昨晚那裡被她長時間的寵愛過,成熟的就好像一朵開在最美麗的時候的玫瑰花,花朵的每一個花瓣都是充滿着汁液的,發出濃郁的香味。
柳夏年的鼻尖貼着那紅色的小脣瓣,氣息噴在上面,而陳墨染的呻吟變得大聲而且纏綿。
小女孩動情了。柳夏年輕笑。把那花朵整朵含住,吸吮着充沛的花蜜,閉着眼睛感受那女孩的每一處的反應。她聽見女孩的聲音變的好像是蜂蜜,最粘稠最甜的蜜,如若掉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女孩的身體開始顫抖繃緊,她在身體飢渴的求着她,而相對的把自己貢獻出來。
舌尖探進溫熱的體內,有節奏的伸縮刺探旋轉着,那像是一個深長的吻,沒有嬌羞和造作,陳墨染的身體全然的歡迎着她。
陳墨染抓住柳夏年的頭,手指伸進她綁起的頭髮中,橡皮筋滑下她的頭髮那一刻,陳墨染從喉嚨裡發出了長長的呻吟。
柳夏年呑下滿嘴的屬於陳墨染的味道,還覺得意猶未盡,而陳墨染已經站不住腳了,趴在洗漱臺上,大口的呼吸,身體無比的需要空氣,她經歷過一場死亡。
柳夏年站起身,拍拍陳墨染的屁股,說:“親愛的,你還活着麼?”
陳墨染回頭,白了柳夏年一眼,卻顯得風情萬種。
柳夏年輕笑,推着陳墨染走進浴缸裡,拿着花灑,把溫度調到最舒服的熱度,洗着陳墨染的每一個角落。
陳墨染的胸口的起伏還沒有平息,當柳夏年捏着她的胸部的時候,狠狠的打了她的手一下,說:“柳夏年,你非做死我是不是?”
柳夏年的手探進她的雙腿間,故意的在她的縫隙中來回的遊走,那處的液體還依舊在流淌,滑膩的很。柳夏年很快就進入了陳墨染的身體,陳墨染開始求饒,抓着柳夏年的手,叫她出來。
柳夏年乖乖的幫陳墨染洗乾淨,再擦乾她的身體,把她送上牀,叫她繼續睡。
陳墨染重新鑽進被子裡,很快就睡着了。
柳夏年看着又重新睡過去的陳墨染,覺得無比的滿足,爬上牀,抱住那疊被子和被子的小女人,倦意又一次上來了,換了一個位置,抱着陳墨染就好像抱着洋娃娃一樣,補了一次小覺。
而在隔壁的陽臺上,沐未央伸長了頭,看到兩個人又擁抱着睡過去了,無奈的搖頭,把放在膝蓋上看了一個早上都沒有翻一頁的書收起來,扔到旁邊的桌子上,伸長了腿,壓到eva的腿上,eva擡頭看了沐未央一眼,站起身,沐未央差點被她帶倒地,沐未央拉着eva的手,叫她坐下來,而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沐未央一直對柳夏年家的那個門鈴有意見,超級土氣的,照她的意思,應該換一個驚悚的或是震撼人心的,可惜柳夏年卻對這樣的小細節感到滿意,所以聽着叮咚叮咚的聲音,沐未央有種快點開門好叫他不要在按了的意思。
沐未央衝到門口,打開門,衝着門外的人喊:“你找的人已經死了,有事情下輩子再說。”
而門外的人斜睇了她一眼,深沉的嗓音說:“你說誰死了?”
“爸!”沐未央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