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的懸崖邊上,一身披斗笠的老者,正手持魚竿,不停地揮杆而起,揮杆而下,次次都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逗得這老者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桶中的一條條魚兒,捏着鬍鬚笑道:“哈哈!今天又可以飽餐一頓嘍!”
笑罷,便要收杆離去。這可是急壞了躲在林蔭之間的一個男孩子了,只見他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攔住了姜子牙,對他說道:“老頭兒!你爲何不去幫助我父王治理大周?他天天都來此處看你垂釣,給你送各種好吃的!雖然他就是不說想要你來幫助他治國,可是……可是我就不信你猜不到!”
姜子牙看着面前這個眉宇間透着一股英氣的男孩,不由又是一笑:“姬發呀,有的事情是急不來的!哈哈哈!……”說罷,便不理會在原地急的直跺腳的姬發,哼着小曲兒徑自離去了。
自從周王姬昌回來之後,舉國上下一派歡樂,慶祝了三天三夜而不散。而姬昌剛踏進大周的領土,便覺得腹部一陣翻騰,張口便吐出了一隻小兔子來,夜晚便被從天而降的嫦娥給接去廣寒宮去了。姬昌不由得感嘆,我兒伯邑考,也算是魂歸故里了……
原來大商的武成王黃飛虎,到了大周,姬昌繼續給他做了武成王,成爲了武官之首,不禁讓黃飛虎感激涕零,立即發誓,誓死效忠大周。大周的一切都趨於穩定,便只差了一個有能力的軍師了。公子白成日只呆在校場訓練他的荻花宮子弟,是指望不上的了。周王姬昌便將目光鎖定在了天天在斷崖便,以不掛餌的魚竿垂釣的姜太公了。
“這與大商的矛盾是越來越尖銳了,咱們若再不加強兵力,並且得到一名優秀的軍師的話……情況可非常不妙啊!”暫代軍師的散宜生擔憂地對姬昌說道,姬昌皺眉點了點頭。
“不如,咱們就直接把那姜子牙給來個五花大綁綁過來!若不做咱們的軍師,就不給他飯吃!”一個武官氣氛地一拍桌子,對姬昌說道,姬昌連忙擺手制止了他,說道:“不可!不可!姜子牙乃是治世能臣,怎能如此對待?不急,我等會兒便再去尋他,懇求他來助我大周。”
那武官也是個急性子,見周王姬昌這麼說了,氣的直喘氣兒,但是也就只好聽從大王的話了。
校場裡,無涯與公子白並肩而立,無涯恭敬稟報道:“宮主大人,以周王姬昌的仁德之態,收服姜子牙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到時候,周王姬昌文有姜子牙,武有黃飛虎,也就具有能夠與大商一戰的實力了!”
帶着白玉面具的公子白微微點頭,然後伸出了右手指了指天空,語氣平淡地對無涯說道:“雖不會是一場輕鬆的戰鬥,但是,大商一定會是勝利的一方。”
無涯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呀,這不正是宮主大人你當初所計劃的麼?”
“沒錯。只不過,這些日子,我在周王姬昌的次子——姬發的身上,望見了紫色的王氣。雖然現在還很淡,但是,我推測,隨着戰事的越演越烈,他身上的王氣定然也會越來越濃烈的。”面具下的公子白眉頭微皺,對無涯說道。
無涯也是微微皺眉,低聲說道:“那……我找個機會去除掉他?”
“不必。他身上的王氣,也是大周取得勝利的關鍵。待戰事幾乎穩定下來,我們再去取了他的性命也不遲。”
“是!”
楓葉宛如團團烈火一般燃燒着的楓樺谷裡,一處宅子裡頭卻是爆發出了陣陣尖叫聲。
“啊!——啊!——疼……疼死我啦!!”
“主人主人,你這該不會是要生了吧?!”一旁同急的朵朵,正圍着婪音急的團團轉。婪音身邊的沐年與小夏也是緊緊握着婪音的手。只見婪音一記手刀拍在了朵朵的小腦袋上面:“生生生……生你個大頭鬼呀!我這才懷了兩個月好麼!”
“可……可是才兩個月,主人你的肚子就已經有懷小婪訣那時候五個月的大小啦……”朵朵委屈地對婪音說道。婪音可真的是沒有那個勁兒再去理這個小笨蛋了,繼續抱着自己滾圓的肚子直在牀上打滾。妹的!要是早知道同時懷兩個孩子要遭受這罪,那還不如一個一個慢慢生呢!
就在婪音繼續慘叫的時候,清急急忙忙地端着一個瓷碗進來了,對婪音說道:“哎呀,這都是第幾次疼成這樣了!快快快,五紅湯來了!喝了就能好點兒了!”
清扶起一直捧着大肚子慘叫的婪音,心疼地給她一勺一勺地喂五紅湯,喝了湯,婪音果真好了些了,抱着自己的肚子,皺着眉頭在清的肩頭睡去了。
這時候,房間門被輕輕推了開來,只見是滿頭大汗的汐,汐見婪音已經不再叫喚,安靜得靠在清的肩頭睡着了,稍稍鬆了口氣。
“哥,才忙完呀?婪音剛剛喝了五紅湯好多了,你繼續回去忙吧。”
而汐只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了,我和沐年在這裡陪婪音就好,你們都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衆人面面相覷,最後清小心地將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婪音給移到了汐的懷裡,然後帶着小夏、朵朵、拉拉三人輕輕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