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拋在了牀上,莫曉竹下意識的後退,只想離他遠一點,此時的水君御看起來就象是一頭猛獸,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把她撕爛。
可,她很快就退到了牀頭的木板上,再也無處可退了。
她慌了,她亂了,她真的沒有帶走強強和薇薇呀。
“說,孩子們到底在哪兒?”
她搖搖頭,“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好,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要幹嗎?”
“我要折磨你,折磨到直到你說了爲止,莫曉竹,孩子一定是你偷的,不可能是第二個人的。”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我要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我呢?”
“我要強強和薇薇,你只要不說,我就不相信你。”
皺眉,她真的要無語了。
“你喜歡木少離,你愛他,是不是?”
她討厭他這樣問她,很討厭,於是,明明不是卻爲了報復他就隨口道:“是的,我喜歡他我愛他,我就是討厭你,我恨不得你死了纔好。”他死了,她也就爲媽媽報了仇。
“真的想我死?可我,沒死成呢,車禍也沒把我怎麼樣,你失望了是不是?”
“嗚……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水君御,我要報警。”
“報呀,我隨便你報警,不過,要看你能不能報得了。”
揶揄的男聲,揶揄的笑,莫曉竹才發現她現在根本連報警的可能都沒有,手被綁着,手機也不在身邊,“你別……別這樣看我。”雖然隔着墨鏡,可她依然難堪,心慌極了。
“那要怎麼看?”他倏的拿下了墨鏡,一張臉也突的變得讓她恐懼了,那大片的疤真的很醜陋,而且很難看,不知道他是要還了哪個人的債不去做植皮手術的,可,都與她無關吧,離開了墨鏡,他黑亮的眸子就在她的眼前,然而,還是直落在她的身上,“是不是要這麼看?又或者,幫你身上沒了衣服再看……”
“呵呵,你只喜歡木少離是不是?你既然有了他,就不該來偷走孩子們……”
“夠了,你別說了,真的別說了,我求你,求你了,好不好?”他越是說起木少離,她的頭就越痛,頭痛的彷彿要裂開來一樣,她要瘋了。
“怕我說嗎?那就別做,做了就別怕我說。”
哀求的看着他,“我真的什麼也沒做,我不記得木少離了。”就象也不記得了他一樣,她是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說,強強到底在哪?若是不說,莫曉竹,我直接拍了你的照片放到網上去,別以爲我不敢做,這世上,就沒有我水君御不敢做的事。”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脣上,輕輕的摩梭了一下,“你這樣子,放到網上去一定吸引很多人看。”
眼睛裡一潮,她真的不知道薇薇和強強去哪了,咬着脣,定定的看着他,恨不得殺了他。
“不想說是不是?好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說着,就站了起來。
這一次,她傻住了,水君御居
然拿了房間裡的兩個衣帽掛放在了牀前,然後,不客氣的就拿衣服把她的腳踝與衣帽掛綁在了一起,隨即,是另一隻腳踝。
“你……別呀……”她掙扎着,她踢着腳踢着腿,可是沒用,那個系在她腳踝上的結越來越緊,緊的,讓她的腳踝開始痛了起來。
男人根本不理她,試了試繫好的結,見沒有問題了,便開始將並排在一起的兩個衣帽掛往兩邊拉,莫曉竹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孩子們,她真的沒偷呀。
死咬着脣,這次,她不說話了。
因爲,她說了也沒用。
她沒偷怎麼給他一個迎合他的答案讓他放過她呀,那是沒可能的。
男人站在了牀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那張臉,一點也不酷了,相反的,只帶着一股子猙獰的意味,真醜。
她突的笑了,“你拍吧,隨便你拍。”眼看着他拿出手機,不停的對着她比着鏡頭,她就算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讓他拍,或者,他一怒之下把她拎起來再扔到地上也不錯,至少不必讓她這麼難堪了。
可,他沒怒。
一雙眼眼全落在她的身上,手指不住的按下按鍵,“咔……咔……咔……”他真的在拍她,而且,無一錯過。
他拍了一張又一張,張張都不客氣的閃在她的身上。
她的臉在開始泛紅,粉紅粉紅的就象是染上了一層胭脂一樣好看極了。
終於,他拍夠了,“莫曉竹,在想誰?是不是在想木少離?”
“就是,就是又怎麼樣?”她吼着,恨不得殺了他。
“好,既然你那麼愛他,不如,就讓他知道知道你是怎麼臣服我的。”他說着,把手機按下了錄音鍵然後放在了一旁的一張桌子上。
從沒有一刻,莫曉竹是這麼的痛恨安陽,她那朋友更不好,早不來晚不來,偏就趕上這兩天來,若是安陽在,水君御也不能把她怎麼着,可現在,她一個人的房間讓她就變成了小紅帽,而他,就是一頭狼。
緊抿着脣,他說要她叫,她偏就不叫。
她真的生過孩子嗎?
“水君御,強強沒了,你居然……居然還有時間這樣對我,你……你無恥。”
“無恥的是你,居然以我的名義騙門衛開門,然後,偷走了強強和薇薇,還不還給我,你纔是無恥的女人。”
她只是想要見見強強,見見那個有可能是自己兒子的孩子,她有錯嗎?
她如果不那樣說,門衛根本不會讓她進去的。
“強強是我的兒子,是不是?”脣啓,她輕聲問,眼淚突的奪眶而出,因爲強強的失蹤,也因爲此時身上男人的即將用強。
“你明知道還問我,莫曉竹,我再問你一遍,強強在哪兒?”
她搖搖頭,滿含着晶瑩淚珠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怎麼個死法?是撞牆還是割腕自盡?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做到嗎?”
“
呵呵,要不你試試?”她笑了,眼睛裡是必死的決心,不管以前她和他有過什麼樣的關係,可是現在,她不想這樣被他欺負了,真的不想,否則,讓她情以何堪。
只因沒做,那就不心虛,她要以死抗之。
“好,這可是你說的。”
……
莫曉竹閉上了眼睛,淚水開始不可遏止的流出來,就象是小溪流一樣,永遠也沒有止境。
突的,他嗅到了一股子血的味道,下意識的擡首,女人正緊咬着舌,他看到了。
“Shit!”低咒一聲,一隻手倏的拿起,然後送到她的脣邊,他用力的掰着她的牙齒,甚至於她的牙齒也咬到了他的手,他卻全然不知,只是掰着,一定要分開。
痛,全都是痛。
麻麻的,木木的。
莫曉竹覺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牙齒卻被男人的手硬生生的給掰開了,就在她疼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的時候,男人的脣與舌突的落在了她的上面。
他吮着她的檀口中的血意,舔吮着,就如蛇信子一樣,帶給她灼痛,也帶給她一份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曉曉……曉曉……”就在輕吻中,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原以爲是要懲罰,可是真的做了,他才發現他捨不得。
輕吻着她,就象是在吻着他最最親愛的寶貝一樣。
她走了。
她說她愛的是木少離。
他想要拿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來麻醉自己來忘記她,卻發現那根本就不可能。
於是,每一個女人都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他踢走了,於是,沒有一個女人看到他墨鏡下面的那張醜陋的臉。
可他,卻獨獨給她看了。
莫曉竹,就是因爲救她他才受的傷才變成那個樣子的。
可以治好的,只要整容植皮就可以了。
可,他拒絕了醫生的好意,他不要好起來,就這樣挺好的,一是還了欠了莫曉竹的債,二是也要讓她永遠的記住他是爲了她。
可,她居然什麼也不記得了,甚至,還利用那塊地整了他一把。
從標地中心出來的那一瞬,他真想滅了她,卻被事務纏身,等他終於抽出了空,才知道強強和薇薇失蹤了。
是她,一定是她。
如果孩子們真的在她手上,他到是不急了,她總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怎麼樣吧。
心突的就鬆了一口氣。
脣含着她的脣,舌尖卻繞過她傷了的舌,在她的口中輕輕的攪動着,只想吮着她的味道她的甜蜜,還是如記憶裡的一模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改變。
“嗚……啊……”她的頭躲閃着他的,卻根本就躲不開,才一晃,他的手就捧住了她的臉,然後,不許她動的深吻着她,那種感覺是那麼的認真那麼的癡迷。
她搖頭,拼命的搖頭,“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記得了,我沒有偷強強,真的沒有。”
“不可能的,別墅裡只有你一部車出去過,你當我是傻子嗎,莫曉竹,你最好別考驗我的耐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