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低着頭,對於冰清的哀求無動於衷,心裡不斷的告戒自己,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他就不要心軟,不能心軟,一定不能。手握住她精美的皮靴,微一用力,兩隻長靴便順勢滑到了地上,隨即月白色的長褲也悄然落地。
此時冰清的身上只剩一件淡紅色的褻褲,這對於一個剛滿十九歲的少女來說無疑於是奇恥大辱,冰清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遭受冷風如此殘忍的羞辱,一件一件將她的衣服從她身上剝離,就等於一層又一層的抽掉了她的靈魂,只剩下空洞的軀殼,然而冷風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手很快來到了腰間,想要除去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布。
“畜生,滾!”在極度的羞辱之下,冰清只覺得全身血氣上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她猛的閃身一腳踢開冷風,然後迅速閃身,走到桌前拿起上面的水果刀對準自己的脖子,聲音因害怕而斷斷續續“你,你要是再過來,我,我就死在你面前!”饒是她再強大,再鎮定,面對魔鬼的侵犯她也會害怕,握着刀的手止不住的發抖,看到冷風毫不在意,甚至擡腳向這邊走來,冰清的心緊張的快要跳出來。
“冰清,別作無畏的掙扎了,從了我吧,你知道你這樣是威脅不了我的”此時的冰清軟弱無骨,儘管冷風極力控制,但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心疼,看到那不住抖動的手,冷風的心也揪的生疼,趁着冰清緊張之際,一個箭步躍上前猛的抓住冰清握刀的手,右手一個手刀重重的砍在她的手上,在她驚叫之即水果刀已經應聲落地。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啊!滾開!!”水果刀落地,最後的心裡防線已然垮塌,冰清絕望之餘淚流滿面,在冷風懷裡做着垂死的掙扎,她不甘心就此被冷風
要了去,那樣一來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他的陰影。
“我說過,你逃不了!”冰清眼裡的絕望再次讓冷風心痛,但他已經別無選擇,猛的拽住冰清的手臂將她用力摔在地上,隨即蹲下趁她痛的臉色慘白之即,除去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啊!不不,不要!!”絕死的羞辱幾欲讓冰清崩潰,她掙扎着從地上坐起來,流着淚死命的抵抗着,可惜冷風此時已經被慾望完全控制,冰清的眼淚絲毫都不能阻止他前進的步伐。
那裸露的身體白晰透明,對男人有着最致命的誘惑力,冷風看的雙眼發直,下意識的吞嚥着口水,他一直都知道冰清美的驚人,卻不曾想她竟然如此的完美,身上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再加上那楚楚可憐的淚水更加觸動了他的心絃,那樣的勾魂攝魄,完全擊潰了他的理智,此時的他什麼都不願去想,只想要了她。
再不猶豫,冷風起身迅速將自己的衣物盡數除去,與冰清赤裸以對,閉上眼,儘量不去看那雙紅腫的淚眼,狠心拽過她的身子,隨後在冰清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沒有任何前戲的要了她。
……
隨着時間的推移,伴隨着冰清絕望的哭喊聲,冷風在心疼中達到了慾望的巔峰,當高嘲退去,冰清已然疼的昏死過去,冷風喘息着起身,攔腰抱起冰清的身子正欲將她放到牀上時,無意間撇了眼冰清的下身,發現並沒有女子初夜應該有的落紅。
冷風心頭大駭,腦海裡“嗡”的一聲,被這個驚人的發現怔的他大腦幾乎短路,他記得女子的第一次都有落紅,但爲什麼冰清沒有?莫非,這??並不是她的第一次?
這個念頭剛自腦海劃過,他馬上就搖頭否決
了,在他的印象中,冰清雖然從小在男人堆裡打滾長大,但據他的瞭解,她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不可能作出這等輕浮之事,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
這時,冷風突然想到了關在水牢裡的蕭聖,想到冰清屢次對他的維護,甚至不惜以命相換,這份情意又豈是外人所能及的,說他倆是普通朋友他還真不信,莫非冰清的第一次是交給了他?
想到冰清有可能早就失身給了蕭聖,冷風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炸裂一般,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玉不潔了,玉不潔了。
從小到大,在冷風心裡,冰清一直都是聖潔的美玉,不染一絲塵埃,乾淨到任何事物都不可侵犯,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對她視如至寶般呵護備至,可現在他突然發現他心中的這塊玉並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美好,失望,憤怒瞬間涌上心頭,腦海裡不自覺地便浮現出冰清與蕭聖在牀上纏綿的情景,怎麼也揮之不去,剛剛發泄完的慾望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襲來的憤怒。
他再也無法忍受,一把將懷裡已經昏迷的冰清摔在地上,彎腰迅速扼住她白晰的脖頸,眸中的怒火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燒成灰燼,聲音也因胸中的憤怒而變的暗啞“說,你的第一次給了誰?他是誰?”
“呃!!”昏迷中的冰清感覺一道強勁的力量掐的她幾欲窒息,好看的秀眉驟然皺起,手下意識的伸到脖頸處,想要掰開冷風的手,可是無論她怎樣用力,冷風的手始終如鐵鉗般死死的掐着她的脖頸,且力道越來越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襲遍全身,生命受到危險之即,冰清猛然自昏迷中甦醒,忽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冷風放大的俊臉和一雙發紅的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