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不顧自己手臂上的疼痛感,緊緊的抱着她的脖子,感受着他熾熱的親吻。
“離離,我愛你。”
在最後的那一刻,楚璽在她耳邊輕聲開口,莫離本來緊閉的眼睛瞬間睜開,咬着脣感受着自己被一股熱流侵襲。
良久之後房間裡粗重的喘息聲才歸於平靜,莫離很累,但是卻一直盯着楚璽看着,楚璽也任由她看着,抱着她起身,摸索着洗手間的所在,抱着她進去洗澡。
開了燈莫離埋在他懷裡,楚璽纔看到她紅紅的手臂,傷口雖然已經開始癒合,可是剛剛的那場激情又讓傷口扯開了少許,他的臉瞬間變了顏色,這丫頭是笨蛋嗎?這樣不會疼嗎?
楚璽想要放她下來,去找點藥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卻被莫離緊緊的抱住:“不要放來我,不要放開我。”
楚璽無奈,只能環着她的身子過去放水,“我去給你拿點藥,一會就回來。”
“我不要。”即使被放進了水中,莫離還掙扎着抱着楚璽的脖子不肯放開,此時兩人都沒有穿衣服,楚璽直接跨進了浴池,從後面將人抱住。
莫離靠在他懷裡,可是還是看不到人,轉身趴在他胸口,擡頭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再把你剛剛說的那幾個字說一遍。”
楚璽挑眉,溫熱的手指在她後背來回划着:“我去給你拿藥。”
“不是這句。”他剛剛纔不是這麼說的呢。
“一會就回來。”楚璽繼續慢悠悠的開口。
“不是。”莫離一巴掌打在他胸口,“就是剛剛……”莫離突然咬住自己的脣,那點就把那倆字給說出來了,好丟人啊,小臉瞬間變紅:“你知道的。”
楚璽悶笑,聲音好像是從胸口直接傳出來的,他附在莫離耳邊低語:“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莫離縮了縮自己的脖子,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可是在這個時候被他說出來,怎麼都覺得有色qing的味道在裡面,其實吧,但是還就是有色qing的味道在裡面有木有!
楚璽拿過一條毛巾將她的手臂吊了起來,開始給她洗澡,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莫離剛剛的問題。
莫離惱火了,這是明顯的忽悠她呢,不帶這樣的,一手拉住他的大手,豁出去似的開口:“就是你剛剛愛我的時候說的那句話。”說完她的臉就變得爆紅,雖然結婚這麼久了,可是每當說起這種問題她還是覺得很窘迫。
楚璽繼續挑眉,傾身在她身上親吻着:“我剛剛愛你的時候說了很多句,你說的是那句呢?”
莫離咬脣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聲,連說話的聲音都弱了幾分:“就是最後一句。”
楚璽直接將她抱正坐在自己的身上,在她脖頸了愛不釋脣的親吻着,他的離離真的是哪裡都是香的,讓他欲罷不能。
至於莫離到最後有沒有得到她想要的那三個字,她自己都不記得了,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是被抱出來的,然後便睡了過去,她太累了。
一大早柳欣就來敲門叫莫離下去吃早飯,這幾天都是這樣,莫離也已經習慣了,無奈昨天晚上太累,這會兒她根本就爬不起來。
“離離,離離起來了嗎?”
楚璽睜眼,看着這周圍的環境纔想起來自己這是在哪裡,看着自己懷裡小臉紅彤彤的小女人,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撿起地上的衣服順便穿了起來,過去開門。
“離離,下去吃……”柳欣的話還沒有說完,舌頭就被自己的牙齒給咬到了,“老公,老公。”這人什麼時候來的,他們都不知道啊。
紀天浩聽到妻子的聲音,急忙放下手裡的早餐,擡步上樓,看到門口站的的男人,眉毛微微一跳,慢悠悠的過去摟住妻子,伸出右手:“原來是楚中隊,早有耳聞。”
楚璽伸手回握了一下:“紀總,久仰大名。”他聲音不大,其實他不喜歡商場上的人,尤其是紀天浩,楚辭這種的梟雄,但是人家畢竟救了自己老婆,他還是要客氣一點的。
“紀太太,離離還在睡着,多謝你們的救命之恩,還有這些天的照顧,日後有需要的地方,楚某一定義不容辭。”
“楚隊長客氣了,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紀天浩說着摟着妻子下樓吃飯,不管怎麼樣都不能餓到自己的老婆和沒有出世的小淑女不是。
楚璽看着他們離開才轉身回了房間,看着此時縮成了一個球的莫離,過去上牀脫了外套將人摟入懷中,丫頭累壞了,還是等她休息好在說那件事吧。
艾尼爾在新戲結束之後去了軍總看林謹楓,他微微眯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她是裝瘋還是真的,難道這就是這女人留着楚璽的辦法,那可真不是明智的選擇。
林謹楓也在看着艾尼爾,眼神無辜,怎麼看都不像是裝的,艾尼爾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難道這次是真的?林謹楓真的瘋了?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林謹楓孩子般的開口說道。
艾尼爾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笑容,輕輕的開口:“楚太太,我是楚璽的朋友,聽說你生病了,過來看看你,楚太太沒事了吧。”既然她這樣想做楚太太,那自己沒有不成全她的理由不是嗎?
也許是聽到他是楚璽的朋友,林謹楓變得和善了許多,讓着他坐下,笑着開口:“你是阿璽的朋友啊,我沒有病,也不知道阿璽怎麼了,非要說我有病,謝謝你來看我啊。”她笑的甜美,竟有那麼一刻,艾尼爾移不開自己的目光,他見慣了林謹楓的強勢,可是這麼女人的一面還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艾尼爾承認,自己有那麼一刻是嫉妒楚璽的,不管是莫離還是林謹楓,她們對楚璽的愛都是一心一意的,都是純粹的,但是就是這種純粹想讓艾尼爾去毀掉,他認真地看着林謹楓,相比於這個女人,他更想要毀掉莫離,因爲這個女人的愛情也不見的是乾淨的。
“有病沒病是醫生說了算的,怎麼沒有看到楚璽呢?”他緩緩的開口說道,注意着林謹楓的一舉一動。
“嘿嘿,去出任務了吧,他每次一走就是好長時間呢。”林謹楓說的好像一個通情達理的好軍嫂,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如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也許現在已經回來了呢。”
林謹楓想了想,孩子一般的笑了,拿了自己的手機去給楚璽打電話。
這會兒莫離剛剛睡醒,睜眼看到抱着自己打的男人,微微一笑又向着他懷裡靠了靠,他的懷裡真的好溫暖,是她一輩子都逃不開的港灣。
手臂上的傷楚璽剛剛給她處理過了,這會兒正在把玩她脖子上的項鍊,她很少帶首飾的,自己給她買了她也不一定會去帶着,如今看來,這條項鍊不是屬於她的。
莫離看到他的目光一直看着那條項鍊纔想起這件事,將項鍊拿了下來:“這個就是爺爺放在保險櫃的東西,你知道是做什麼的嗎?”
楚璽還沒有說話手機就響了起來,他伸手拿了過來,看到來電顯示微微鄒眉,莫離明顯的也看到了那個來電顯示,微微撇脣,沒有說話。
楚璽接了電話,直接開了擴音,人還是摟着莫離。
“阿璽,阿璽,你在哪裡,現在能過來嗎?”
那邊傳來林謹楓興奮的聲音,她大概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把這個電話打通吧,所以在打通之後纔會異常的興奮。
阿璽?莫離皺眉,林謹楓已經很久不這麼叫他了,現在怎麼又會這麼叫他,而且這語氣怎麼聽着都不對。
楚璽摟着莫離緊了緊,淡淡的開口:“謹楓,你好好配合醫生,我過段時間就會回去的。”
“阿璽,我很好啊,你幹嘛一直說我有病啊,我要回家,你快回來帶我回家好不好,人家好想你和兒子。”
“兒子?”莫離突然坐起來驚恐的看着楚璽,他什麼時候和林謹楓有了兒子,是在出國之前嗎?
那邊的聲音也安靜了一會,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阿璽,你身邊爲什麼有女人,是離離妹妹嗎?”
莫離越發的奇怪,這女人又在搞什麼把戲,還離離妹妹,怎麼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楚璽安撫着拍了拍莫離的手背,繼續開口說道:“謹楓,你現在先好好休息,有事等我回去再說好嗎?”
“好,那我等你回來。”林謹楓說完乖乖的掛了電話,回頭看到艾尼爾不好意的開口說道:“對不起啊,我忘記和阿璽說了,不過他沒有出任務很快就會回來了,他一定是先回家了,現在和離離妹妹在一起呢。”
艾尼爾眼目深深的看着笑的坦然的林謹楓,這根本就不是裝的,也是說,林謹楓的記憶現在真的是混亂的,她把更多的不屬於她的記憶,或者說是她所幻想的事情都當成了自己的記憶。
他微微一笑:“沒有關係,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艾尼爾說着便轉身離開了這裡,到了門口再次向後看了一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做,真正的離開了這裡。
這邊掛了電話,楚璽還沒碰到莫離就被她躲開了,恨恨的看着他:“好啊,小楚子,你們連孩子都有了,多大了啊,要不要帶回來給我看看啊。”
“胡扯什麼呢。”楚璽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裡,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開口說道:“林謹楓,失憶了,或者說是記憶出現了混亂。”
“什麼?”莫離聲音怪怪的,明顯的不信。
楚璽揉了揉她的腦袋,自己一開始也不信,可是事實就是事實,這不是她的把戲,自己沒有辦法再去否認。
“上次軍演的時候,內部被敵人侵襲我們都不知道,一開始以爲謹楓是失足落下去的,可是沒有想到是她發現了異常跟了過去,解決了幾個探子,可是她自己也傷的不輕,又在山中被毒蟲咬了,傷了腦神經,現在是屬於神志不清的。”
莫離聽着,微微咬着自己的脣:“那他說的兒子?”
“應該是我們兒子,她把自己幻想成了你,或者說她還是她,但是有些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她全部套到了自己的身上。”
莫離嘴角微微一抽,這就是瘋了好不好,還什麼神經錯亂啊,這是臆想症啊,“沒救了?”
“也不是,醫生說最近不要刺激她,慢慢的毒素還是可以清除的,小肥皂,她是爲了大家變成這樣的,我總不能放着不管吧,你放心,爺的心就是你和兒子的,她只是戰友。”
莫離也不是小氣的人,就覺得她這臆想症來的是不是也太不是時候了,但是人家軍醫都說了,自己也不能再去懷疑了,看着楚璽帶着哀怨,她怎麼就看上一個這麼讓她糟心的男人呢。
楚璽清咳了一聲,摸了摸她的腦袋:“先去吃點東西吧,吃過之後我在和你說項鍊的事情。”楚璽拿過莫離的衣服給她穿上,看到肩頭的時候眉頭又皺了一下:“怎麼傷的?”
莫離無所謂的看了一眼:“就是那天晚上被蘇老堵住,跳水裡去的時候他的人開槍打到了,老公,我估計會留疤。”傷不傷的無所謂,關鍵是這疤,對女孩子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楚璽鄒眉看着,在她肩頭吻了一下:“不怕,這是咱的軍功章,要是真不喜歡,咱就去動手術。”其實他身上的疤痕遠比她要多的多,不過她是女孩子,肯定更在意這個。
莫離也不是很在意,雖然每天看到都會有些難受,但是隻要是楚璽不在意,她就帶着好了,纔不要去動手術呢。
他們下去的時候紀天浩已經去了學校,瞳軒瞳雪去上學,柳欣從房間出來,看着他們下樓,笑着開口:“起來了,飯菜天浩放在鍋裡了,你們先去吃飯吧。”她家老公勒令她不許進廚房一步,她可是很聽話的。
莫離道謝帶着楚璽去了廚房,柳欣看着拉着楚璽過去的人,也笑了,這纔是這個女孩該有的笑容,轉身回了房間,她還是去休息一會好了,這孩子越大她越覺得累了。
吃飯的時候莫離脫口而出了一句:“紀天浩做飯比你做的好吃。”
楚璽的臉瞬間變黑,這個小馬屁精,在家的時候不是一直說自己做的好吃嗎,現在怎麼又變成了還沒有別的男人做的好吃。
呃,莫離看着他微微變了的眼神,吐了吐自己的舌頭,特別狗腿的開口說道:“其實你做的也很好吃啦,就是人家紀天浩伺候媳婦兒十多年了,這手藝肯定比你的好是不,再過幾年你的會比他的好的。”
楚璽怎麼聽都覺得這話別扭,那十多年後,這紀天浩還伺候了老婆二十多年呢,到時候自己還是比不上,這老婆沒人家娶得早又不是他的錯。
“我查過紀天浩,他十九歲就和他太太結婚了,我十九歲的時候你十六,你確定我們那時候能結婚?人家老婆比他小一歲都不到,你可是小我三歲。”這個沒有可比性的好吧。
呃,十六歲,好吧,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再說他是軍校,不到二十五都不能結婚,十九歲更是沒戲。
吃過飯之後,楚璽自覺的去把碗筷都給刷了,看着刷的錚亮的碗筷,他壞心的想着,就不信那個紀天浩碗也能刷的比自己乾淨。
回了客房,楚璽將門關上,拿着那條項鍊讓莫離在牀邊坐下,自己搬了凳子坐在她前面。
“離離,我和你說這件事之前我要先和你說一件別的事情,你聽過之後就要明白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沒有說絕對的公正。”
“是不是,和我爸爸有關係。”莫離也不是傻子,有些事情她能明白。
楚璽點頭,拉着她的手開口說道:“蘇老本名蘇正民,曾經和爺爺是最好的戰友,但是戰爭結束之後卻被陷害監守自盜,當時押運這批寶物的人只有他和爺爺,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莫離認真的看着他,大腦飛快的消化着他現在說的每個字,“爺爺升士官,他卻被判成了叛徒,所以他覺得是爺爺出賣了他?”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不是嗎,是個人都會這麼去想。
楚璽讚賞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事實卻是是這樣,“這些年他製造的一切無非就是想報復爺爺,只是沒有想到爺爺一直逢凶化吉,一直到退了下來也沒有被他打擊倒。”
“其實爺爺一直在想幫他洗刷冤屈的,前幾天紀天浩告訴我,這條項鍊是幾年前在美國拍賣的,當時被一個神秘人給拍走了,我想那個人就是爺爺。”爺爺拍了回來就是想要替他並反,可是爲什麼這麼多年來卻只是將它放在保險櫃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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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離想不明白,她只能看向楚璽,楚璽看着項鍊,其實他也想不明白,但是他畢竟比莫離經歷過的要多,也許爺爺不拿出來是因爲他知道現在他拿出來也沒有用,甚至還會給家人帶來殺身之禍。
“可是這件事和我爸爸有什麼關係。”她聽了這麼久也沒有聽出有什麼關係啊。
楚璽看着她,不知道該不該現在開口和她說,“莫叔,在蘇老的身邊生活了二十多年,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我爸爸不會背叛國家的。”雖然對莫雲有氣有恨,但是爸爸的爲人她最是清楚,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你冷靜一點。”楚璽拉着她坐下:“沒有人說莫叔背叛了國家,可是二十年的國外生活,你知道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嗎?莫叔不是普通人,你即使移民也不會有人管你,他是軍人,還是特種軍人,不管他立過多大的功,政審,都是不可避免的。”
“可是……”
莫離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楚璽抱入了懷中,抱着她不安穩的身子:“我知道你難受,我知道,我們都是相信莫叔的,可是,離離,這是規矩,這是規矩你懂嗎?”
莫離被他抱着一動都動不了,她知道這是規矩,可是她沒有辦法接受啊,爸爸一輩子忍辱負重,到最後只是得到這樣一個結果嗎?如果是這樣,她寧遠爸爸一直是anibo,一直沒有回來過。
楚璽在她耳邊親吻着:“有爸爸在,莫叔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莫離一直抱着他不說話,不是不說,只是她已經不知道還要說什麼了,政審這倆字她不陌生,可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這件事會離自己這麼的近。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蘇老,把這件事給解決掉。”楚璽安撫好莫離,壓在她坐在牀邊:“媳婦兒,咱倆估計要有一段時間被追殺了,上次莫叔就說上面還有人,我們必須先去把上面的那個人給找出來,你怕嗎?”
莫離咬脣搖頭,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不會怕。可是項鍊怎麼辦呢,他們帶着項鍊走肯定不安全,她微微咬脣:“你認識高振邦嗎?”
“高振邦?”楚璽微微挑眉,不知道她怎麼知道這個人的,“你認識?”
“欣欣閨蜜的老公,可不可以把東西交給他來保管。”
“高振邦,是個人才,演習的時候我和他交過幾次手,就算是贏了我也沒佔到便宜。”
“那我讓欣欣請他過來,這樣也不會有人懷疑。”莫離心情雖然不好,可是還算是理智,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楚璽點頭,莫離便出去找柳欣,看看她能不能請凌雙和高振邦過來做客。
柳欣很爽快的就答應了,她這幾天正好想讓他們做來坐坐呢,某人一直在意自己和振邦以前的一點小事,十足的不歡迎人家呢。
中午紀天浩回來,兩個孩子中午是不回來的,他們在學校吃飯,柳欣過去將他的包接了過來:“我請了雙子和振邦過來,你一會別給振邦看臉色,多難看啊。”
紀天浩脫了外套掛在門口,摟着妻子的腰身進去:“我可沒給他看臉色,當年你可是人家的西瓜呢。”紀天浩說的酸味十足,柳欣人忍不住翻白眼,這都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這人就不能忘記嗎?
“西瓜?是什麼?”莫離和楚璽下來就聽到這麼一句話。
柳欣突然來了興趣,看着兩人:“說說的一個選擇題,你們來說說,認識對方,你們像認識了什麼,西瓜,番薯,番茄,苦瓜,檸檬,甘蔗,蘋果還是人蔘,只能選擇一個奧。”
楚璽和莫離對視一眼,這是很麼替,不過兩人還是開口說了出來:“西瓜。”
異口同聲的回答讓柳欣悲憤了,委屈的看着自己老公:“你果然是不愛我的。”人家當年的答案可是甘蔗,那只是朋友啊,西瓜纔是這輩子最愛的人。
紀天浩無奈扶着額頭,這都多少年了,她就不能忘記嗎,幾人正說着話的時候凌雙和高振邦就帶着兒子到了。
“乾媽乾媽。”小傢伙到了就直接撲到柳欣的懷裡,但是沒有想到半路被人給揪住了後衣領。
“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老是撲你乾媽,她肚子裡還有小妹妹呢。”凌雙給了兒子一個白眼,就是看到他乾媽親。
“沒事,他和我親。”柳欣說着從丈夫的手中將小傢伙給解救了出來。
高振邦看到楚璽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過去伸手:“楚隊,好久不見。”
“高隊,好久不見。”倆男人握手亦是較量。
之後楚璽和高振邦進了書房,他們說了什麼沒人知道,莫離也沒有想着去問,只要是楚璽在,他都能把事情辦好不是嗎?
“楚隊,按理說這是你們北面部隊的事情我不該插手,但是有句話我還是要說,帶着楚太太去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高振邦實話實說到,畢竟這是男人間的戰爭,不會說看不上女人,他家女人也是一個強悍的存在,可是作爲男人,要做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國家,保護自己的女人不是嗎?
楚璽看着高振邦,眉宇間起了淡淡的摺痕,如果不帶着她去,就讓她一直留在這邊嗎?
高振邦和凌雙帶着孩子走了之後,紀天浩也走了,他下午還有課,柳欣要去自己婆婆那邊,所以家裡就只有他們兩人了。
莫離看着躺在牀上想事情的男人,過去坐在他身邊,拉着他修長的手指開始玩了起來:“你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原因讓你爲難了。”
楚璽反手握住她的,放在脣邊親吻:“媳婦兒,你先留在這裡好不好,等我弄明白了那些事情再回來。”
“我不要。”莫離急了,她不要自己留在這裡。
“媳婦兒,你聽我說,”楚璽壓住莫離的手臂,“事情是不你想的那麼簡單,軍演的地點除了部隊沒人知道,那些人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進入了軍演內部,還有我比你瞭解艾尼爾,他不可能僅僅就是爲了挑起莫叔和蘇老之間的戰爭的。”
莫離不解的看着他,這些事情她怎麼會去想,楚璽摸着她的腦門:“你這傻丫,你被艾尼爾利用就沒有想過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嗎?”
“啊?”莫離是真傻了,她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當時腦子都成漿糊了,哪裡還有心情去想這些,現在聽到楚璽這麼說自己才覺得有問題,而且這些問題都是自己沒有想清楚的。
“我是不是做錯了。”莫離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低着腦袋。
楚璽將人抱入自己的懷中,將她的手包在自己的大手中,看着她骨節分明的手指,這丫頭又瘦了,“如果等着莫叔找完所有的證據,最多也只能將蘇老逮捕歸案,現在這樣也好,至少給了我們順着向上查的突破口。”
“可是艾尼爾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他不可能只是爲了刺激吧。”現在莫離想明白了,艾尼爾故意把自己弄的緊張起來就是不想讓自己去思考那些問題,而是會立刻就去拿了東西出來,然後,事情就是現在這樣,撕開了楚璽所說的一個突破口。
莫離想了想還是不明白:“艾尼爾這麼厲害,他要殺誰都是一句話的事情,爲什麼還要弄出這麼多的事情出來。”
“或許,他要的不是人命,而是身敗名裂呢?”楚璽挑眉說道,“那個幕後的人肯定和艾尼爾有很深的淵源,但是他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只能拉着我們進來。”
莫離腦袋有點大,這都什麼事情啊,她一點都不明白,坐正之後看着楚璽:“來來來,小楚子,你給哀家掰扯掰扯,這是怎麼個情況。”
楚璽挑眉,這有什麼好掰扯的,說到底就是這丫頭就是智商不夠:“說白了,就是我們大家都被艾尼爾給耍了。”
“他的第一次出現是計劃好的,出現在咱們樓下也是計劃好的,甚至是去當什麼明星,一直出現在我面前也是計劃好的,在學校找我去說那句話讓我心亂也是計劃好的,甚至他連我回去會給你發火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我會做什麼他也都知道!”莫離越說越覺得背脊發涼,這比楚璽看透自己要可怕的多。
楚璽安慰的摸了摸莫離的腦袋,那表情好像就是看着吾家有女初長成有木有!這孩子終於長大不是那麼差心眼了。
莫離打開他手,這是什麼眼神啊,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她有這麼笨嗎?
“那你們軍演的事情怎麼會被艾尼爾知道?”
楚璽也好奇呢,軍演不奇怪,可是軍演圖自在各個團長,隊長的手裡,他們怎麼會知道,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軍演進去的人是艾尼爾的了?”他好像沒有說吧,一開始就沒有說好不好。
呃……莫離炯炯有神的看着楚璽,他沒有說嗎?真的沒有說嗎?
楚璽貌似無奈的看着莫離,摸了摸她腦袋,帶着惋惜開口:“剛剛那段話果然是迴光返照了。”他就說嗎,他家媳婦怎麼可能一下子就順清這麼多的事情,果然那一刻腦門是靈光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