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羽去了廚房有給她做了一條糖醋鯉魚,給她放到面前,寵溺的摸着她的小腦袋:“吃吧,別的食材家裡沒有了,明天我再給你做。”
豆豆小狗般的拖着自己的下巴,看着程墨羽眼中慢慢的都是深情,這男人要不要對自己這麼好的,好的她都有罪惡感了。
程墨羽坐在她身邊給她夾了一塊魚肉,小心的把魚刺給她剔除,放在她碗裡:“看我做什麼,吃啊!”
豆豆眨着眼睛咬着脣,下一秒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坐到了他的雙腿之上,程墨羽嘿了一聲,將差點被她給打歪的飯碗讓後挪了一些,豆豆環着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在他好看的脣角啃了一口:“可是我想吃你!”
程墨羽放碗筷的手微微一頓,眯着好看的眼睛看着自己前面巧笑倩兮的小女娃兒,這孩子膽子肥了啊,這種話都敢說了,他挑眉,明亮的雙目之中蘊含着濃濃的笑意:“你要怎麼吃我?”
豆豆歪了歪她的腦袋,在他脣上落下一個啃吻:“這樣吃你。”然後是脖子:“還有這樣。”伸手將他的軍裝衣釦解開,露出了他精幹的胸口,她擡頭,笑的好像一個墜落凡間的天使:“然後這樣。”她說着,低下頭,咬住了那點茱萸。
程墨羽的身子緊緊繃住,大手壓在了她的背上,這哪裡是天使,這簡直就是一個妖精,還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豆兒。”他開口,聲音嘶啞種帶着異樣的性感,他們都不是不諳世事的毛頭小子黃毛丫頭,結婚幾年夫妻生活也一直很好,可是此刻程墨羽卻突然發現,他對他的小妻子還真有不瞭解的地方,比如她主動起來,有的時候也是會要命的。
豆豆擡頭,大眼中有些迷離,帶着別樣的誘~惑,小手慢慢的從他的襯衣下面伸了進去:“羽哥哥,給不給吃麼。”
程墨羽看了一眼時間,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開口:“你個妖精!”說着抱着人去了臥室,這場午飯也就直接吃到了牀上去,至於最後誰吃誰,那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不,不要了!”豆豆雙手有氣無力的搭在他肩頭,看着自己身上依舊在奮力進攻的男人,她就不該在沒吃飯的時候勾引他啊,現在又餓又累的人是自己。
程墨羽勾脣,帶着幾分妖孽的味道,低頭在她脣上親吻着:“我們誰吃誰?”
“我吃你啊!”豆豆累急,不過還是笑眯眯的堅持自己的原則,還故意緊了一些吃着某人的地方,這可不就是她吃他麼。
程墨羽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小妖精,他差點就忍不住了,大手在她小巧的屁屁上打了一巴掌後,繼續征服這個嘴硬的女孩。
下午大小晨留在家裡,楚銘宇帶着紀瞳瞳去看車,雖然說家裡有車,可是畢竟是父母的,他們還是自己買了好。
車行裡,紀瞳瞳看着那些車:“我說不賣那輛,你非要賣了,換個車牌不就好了麼!”現在又要後重新買車,還要去辦新的車牌,多麻煩啊。
“那車都開了兩年了,有機會就換新的。”楚銘宇不喜歡那車,好不容易有機會換掉了,他又不是傻子。
“你就是故意的。”她還能不知道他的想法麼,當初買那車的時候他就不喜歡那個白色,現在終於讓他給逮到機會了吧。
“老婆英明,親一個!”兩人都沒有穿軍裝,楚銘宇在外面也就大膽了許多,摟着媳婦兒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紀醫生。”
楚銘宇剛剛在老婆臉上親了一下,就聽到了一聲男人低沉的生意,紀瞳瞳擡頭看着一樣楚銘宇,這是在叫自己的吧,回頭看到了自己後面的男人,微微點頭:“喬醫生,好久不見!”
喬曄看着和她相擁的男人,眼神微微一暗:“好久不見。”
“同事?”同是男人,楚銘宇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那男人的眼神,摟着紀瞳瞳的腰身,低聲開口問道。
“以前的師哥,以後就是同事了!”紀瞳瞳攏了攏自己的秀髮,擡頭看着喬曄:“我丈夫,楚銘宇。”
男人看着楚銘宇,最後伸手:“楚上校,早有耳聞。”
楚銘宇也不能駁了人家的面子,握手:“你好。”他對這男人可沒聽過。
“喬醫生,我辦好了,我們可以……”女人說着,將證件放到了包裡,擡頭看向了這邊,看到紀瞳瞳的時候眼神薇薇一稟,是她,那個一直在喬曄錢包裡的女人。
喬曄聽到女人的叫聲,好想有些緊張,急忙開口說道:“這是我同事馬蘭馬醫生。”他的急切讓幾個人同時看想了他。
紀瞳瞳對着馬蘭點頭:“你好。”
馬蘭點頭,不着痕跡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女人,喬曄再次看向了紀瞳瞳:“你調回來了?”
紀瞳瞳點頭,挽着楚銘宇的手腕:“銘宇調到這邊了,所以我也回來了,所以以後我們還是同事。”
喬曄看着她臉上的笑意,神色有些灰敗,最後點頭:“歡迎,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紀瞳瞳點頭,看着他們離開,還有那個女人回頭看自己一眼的神色,她發誓,她和喬曄什麼關係都沒有。
等他們走了楚銘宇纔看着紀瞳瞳,眼神有些不善:“這又是哪裡飛來的蒼蠅?”沒看到他這個正牌在這裡麼,還對他媳婦兒深情款款給誰看呢。
紀瞳瞳一巴掌打在了肩頭:“胡說什麼呢,看不看車了。”喬曄喜歡過自己,那是楚銘宇還在北京的時候的事情,可是這麼多年了,她相信喬曄早就放下了。
楚銘宇追上轉身的紀瞳瞳,一手摟在她肩頭:“我這不是怕我媳婦兒魅力大麼。”這些年媳婦兒桃花就不少,不過她在自己身邊自己操放心了。
“楚楚的孩子沒多久就出生了,你還是多想想你這個舅舅要送什麼禮物吧!”紀瞳瞳甩了一個白眼給他,繼續看車,算算日子,楚楚的孩子沒幾個月就出生了,他們還沒有思考要送什麼禮物。
“他們賀家還差這一點麼,沒錢,不送!”賀子陽他傢什麼沒有啊,還用的到他這個舅舅麼。
紀瞳瞳懶得理他:“我爸說前幾天找人給我姐的孩子做了一對玉觀音,我在想不如我們也去做一對。”反正她是覺得寓意挺好的。
“你姐的孩子是男孩,楚楚的是女孩,不一樣!”他接過紀瞳瞳遞來的車子資料,看着車的屬性,“不過我記得豆豆給楚楚做過一套紫水晶的首飾,可以去給她女兒定製一套項鍊,上次二叔給的那塊上好和田玉還沒用,去給她做了吧!”
“拿二叔的東西給二叔的外孫女兒打造首飾,你也好意思麼。”自己這老公,她是越來越覺得小氣了。
“這車屬性還沒有我們上一輛的好,在換個!”他說着,拉着紀瞳瞳去了那邊的看豪華車輛。
看了一下午也沒買上車,紀瞳瞳看上的楚銘宇看不上,楚銘宇看上的,紀瞳瞳又嫌檔次太高,她不想去醫院得瑟。
回去的路上,楚銘宇開車瞥了自己媳婦兒一眼:“我媳婦兒得瑟怎麼了,那是我媳婦兒有得瑟的資本。”
紀瞳瞳甩了一個白眼給他,她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資本去得瑟。
回到家大小晨都快打起來了,不過楚銘宇看到的不是自己家倆寶貝兒,而是他家那個大寶貝兒,“嘿,這誰啊!”
豆豆回頭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討厭的哥哥。”
莫離擡頭看着換鞋的紀瞳瞳:“車買了麼?”
“別提了,媽你說說柱子,我就一上班的,他非要買那些上百萬的車,我能開的到麼!”紀瞳瞳說着還踢了楚銘宇一腳上去換衣服。
“人生在世須盡歡啊,瞳瞳姐,咱又不是沒錢!”豆豆趴在沙發上看着上樓的人開口收到。
楚銘宇抱着自己兒子,對着老妹豎了大拇指,果然是他妹妹,知道他的想法。
莫離看着這兄妹倆人,白眼都懶得給他們了,就是小時候的日子給他們過的太好了,現在纔不知道什麼是吃苦。
楚璽做好了晚飯,比中午還要豐盛,豆豆吃的那叫一個開心,楚璽給她夾菜:“中午沒吃飯麼?”
“咳咳……”中午,還是不要提中午了,她現在走路倆腿還打顫呢,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楚銘宇瞄了自己妹妹一樣,哼了一聲沒說她。
三寶看着飯菜,又擡頭看自己爸爸,豆妮兒看了看四周:“媽媽呢?”以前這個時候媽媽都回來了。
“去你外公家了。”程墨羽中午吃飽了,這會兒心情也好,媳婦兒走了他也沒攔着,反正要是不回去,小媳婦兒今天晚上能給他鬧一晚上。
“奧!”豆妮兒悶悶不樂的開始吃飯,媽媽去外公家都不帶着自己,太不地道了。
豆寶兒突然擡頭看着自己爸爸:“去外公家做什麼?”
“舅舅回來了,快吃飯,一會自己睡覺,爸爸辦公室還有事。”說着給兒子夾了菜,現在孩子長大了,不會像小時候一樣非要有人守着才肯睡覺了。
三寶低頭,又要他們自己在家了,哎……
程墨羽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看着他們三個:“爸爸忙完就回來,很快的!”
三寶低着頭恩了一聲,他們也沒說什麼啊。
晚上豆豆陪着大小晨玩了一會兒,哈市不放心三寶,八點的時候又開車回了部隊。
紀瞳瞳看着車子消失在視線裡,回頭看着楚銘宇:“只有這個時候才覺得豆豆是個大人,是個媽媽!”爲了孩子,不管多晚都要回家。
楚銘宇摟着自己媳婦兒進去,自己妹妹總是要長大的,雖然她長大的範圍是有侷限性的,不過這樣很好,很好!
禮拜一早上,紀瞳瞳去醫院報道,楚銘宇去學校報道,大小晨在家跟着爺爺奶奶,也不用請保姆了,反而是省事了。
楚銘宇爲紀瞳瞳關上車門,看着越來越美的媳婦兒:“到了醫院離那個喬什麼醫生遠點。”
紀瞳瞳伸手拉住了他的脖子:“我是去工作,工作,你不要想太多好不好!”再說了,在她看來,那位馬蘭醫生應該和他是一對的。
楚銘宇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一下:“我就和你說一下,下班快點回家。”
紀瞳瞳點頭:“你走吧,我也走了!”第一天上班,遲到了總是不好的。
看着媳婦兒離開,楚銘宇才向後跑去學校報到。
迎接楚銘宇的是系主任,看到楚銘宇過去握手:“楚上校,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楚銘宇勾脣一笑,妖孽在現,“方主任客氣了,是我來向您報道看了,主任好!”楚銘宇說着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嘿,上校這可不行啊!”他一個主任也就是一箇中校,按理是他要給楚銘宇經歷的。
楚銘宇低笑:“行了,老方啊,咱們就別來這些虛的了,帶我去看看這學校吧!”
主任也笑了,在楚銘宇來之前有人和他說,楚銘宇這人只要不動他的底線就很好相處,現在看來也確實如此。
主任帶着他在校園走着,介紹着校園裡的一切,是不是的有學生從他們身邊走過,楚銘宇的這張妖孽臉絕對是百分百的回頭率。
到了操場上,有班級在上課外訓練課,方主任指着那邊開口:“和你們部隊不能比,不過我們也沒放鬆訓練啊!”
楚銘宇的笑意更加的濃烈:“我以後也是這學校的人了,他們部隊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我們給補給的人才麼。”
“我說你們都是吃什麼的,就這個速度以後到了部隊讓人家鄙視死你們啊,到時候別說我是你們老師,丟人!”一個穿着迷彩服的軍人看着那些還在練習障礙跑的人,大聲的叫嚷着。
楚銘宇搖頭,“這小子,來了學校脾氣也沒收一下!”這些話,原型都是當初他說他們那批新兵的,可是自己當時絕對不是這個語氣,他可是很溫柔的。
“張以!”
“到!”那教官下意識的答道,身子立刻站的筆直,反應過來猛然回頭,看着陽光下的那個曾經被他們稱之爲魔鬼戰神的男人,眼淚不爭氣的就滑了下來:“團長!”他幾步跑了過去,敬禮。
楚銘宇在他的衣領上整理了一下,低頭看着他的手臂,伸手握住,裡面空空如也:“還好嗎?”是他這個團長的失誤,沒有保護好他,面對他,楚銘宇一直都有虧欠。
張以笑,露出自己的大白牙:“好着呢,團長您是來學習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