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下一秒就將兒子放在了沙發上,低頭去寫她的檢討。其實她是真的很忙的,不過,寫着寫着豆豆突然擡頭看向了程墨羽:“你怎麼知道張中的實驗已經開始了?”
“你們小組的人都已經回來了,前段時間就說有人資助這個項目,想來也快要開始了纔對。”程墨羽做着正常的推測,媳婦兒可以說是又要忙起來了,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豆豆想了想,這話也對,等她這次回去就要投入到張中的事情中去了,“也不知道槍的事情解決了沒有,你和鄭叔打電話了嗎?”
程墨羽這纔想起來這件事,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他回來之後就被二叔叫去了說什麼獵魂行動,倒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我問問!”
豆豆看着他打電話,要是這件事還沒有解決,她要不要回醫院啊,她手裡沒有搶上交的。
程墨羽掛了電話看着豆豆:“鄭叔說,你先回去,槍的事情暫時還沒有解決,不過他那邊做過記錄,不會有事的!”
豆豆咬脣,都是於瑾霖害的自己,她早晚有一天會把這個人給揪出來的,看着吧!
看着豆豆低頭寫檢討,程墨羽拿着手機出去,打給了程寧遠,這件事爸爸肯定也知道,三叔不讓管,估計是和那個獵魂計劃有關係的。
程寧遠也知道這件事,程墨羽和他說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額角:“這件事,等楚璽回來再說,先讓豆豆回醫院。”具體怎麼處理,他們三個還是要商量之後才能做決定。
程墨羽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寫檢討的豆豆,低聲開口:“何俊棋帶走於瑾霖的目的就是讓他專門對付豆豆的嗎?”除了這個,他想不到還有別的可能!
“目前還不清楚,你多注意豆豆最近的安全,她在醫院相對還好一些。”程寧遠說着,看到了楚璽發回來的信號,“我還有事,先忙了!”
程墨羽看着掛掉的電話,微回頭看着豆豆,與其留着於瑾霖那個不定時炸彈,他還不如引蛇出洞,甕中捉鱉!
豆豆寫了一會檢討,伸手拿過手機給賀子陽打電話,結果手機沒人接,這是什麼情況,擡頭看向了程墨羽:“沒接?”
程墨羽看了她一眼,低頭將兒子的玩具給他放在地上,讓他在地上玩:“沒接不是很正常麼,現在應該在賀家。”那是人家的家務事,他們就不要管了,現在他想的是,賀子陽這次是真的把楚楚給惹到了,他們感情告急。
豆豆微微撇脣,好吧,她有傻了,老賀肯定直接帶着女神回家去對質了,拖着下巴看着看着孩子的程墨羽:“你說,他們這算是豪門宮鬥嗎?”
“他們這是哪門子的豪門宮鬥,最多就是楚楚要嫁進去之前要受點磨難。”僅此而已。
豆豆翻白眼:“賀家有什麼了不起啊,楚楚姐又不是灰姑娘,我們楚家比他們賀家門檻還高呢,我們嫌棄他們了嗎?”明明就是賀子陽在高攀她們楚家好不好!
這點豆豆說的不錯,在經濟實力上,賀家不如楚家,在權利上面,楚家更是高出賀家幾倍,所以對於凌佳怡這一點她也很不能理解。
“佳怡她自己婚姻不幸福,大概也只是希望賀子陽不要和她一樣,做姐姐的,爲弟弟想也沒有錯!”程墨羽從實際出發,對豆豆解釋道。
“可是這麼做很傷人啊。”如果是她這麼被對待,她一定直接踹了程墨羽,真當他們男人是顆草啊。
程墨羽看着豆豆的樣子,涼颼颼的看了她一眼:“別想了,就算是我高攀你家,你也踹不了我!”
豆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狗腿的跑了過去抱住了程墨羽的脖子:“我纔不會呢,再說了,明明就是我高攀的你好不好,他們還都說我配不上你呢。”
“誰說的?”程墨羽眉頭微微一皺,看着有些委屈巴巴的小丫頭,繼續開口說道:“說的很對麼。”
濮……這次豆豆噴了,一手將他推來:“走開,娶了本小姐是你的福氣好不好!”
程墨羽低笑,陪着兒子玩:“嗯,福氣,生了三個我養四個,可不是福氣麼。”
豆豆怒了,她只是不會做飯好不好,別的還是可以做的啊,比如……比如,豆豆想了一會也沒想到,比如什麼,洗衣服麼,好像都是上校同志在洗,做飯麼,燒了廚房就是最好的證明,收拾房間麼,好像她家一直被上校同志收拾的挺乾淨的。
想來想去,豆豆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會做的,看着兒子,眼前一亮:“至少我會生孩子,你不會!”哇哈哈,終於找到一個自己會,上校同志不會的了。
程墨羽真的很不想鄙視自己媳婦兒,可是看着她這腦袋缺根弦的樣子,他是真的忍不住啊:“是個女人都會生!”所以這不是她的特長吧,再說了,沒有自己她也生不出來好不好!
“誰說的,現在不孕不育的多了去了。”所以她能生,也是一種特長的好不好,豆豆危險的看着他:“羽哥哥,你這麼嫌棄我,是想把我換掉嗎?”
“胡扯,這麼一個天然呆我養這麼大容易嗎。”操心操肺,勞心勞力才養到這麼大,還沒被大自然給淘汰掉,他這是花費了多大的心血才養大的啊。
豆豆黑線,這是在罵她咩,她是生活上笨了點,但是還不至於成天然呆好不好,甩了一個白眼給他:“我是你養大的,就算我是天然呆,也是你養成的!”
豆豆剛剛說完,再次被程墨羽鄙視:“都說了是天然呆,和後天沒有關係的號碼?”
豆豆怒了,一巴掌打在他的肩上:“我不和你玩了!”氣死她了,他們已經不能快樂的玩耍了。
見媳婦兒已經不在想那件事,微微勾脣:“嗯,別和我玩了,快去寫你的檢討,明天我帶你出去走走。”
“去遊樂場。”聽到有的玩,豆豆立刻忘記了前一刻還不要和某人玩的事情,聽到某人說好,歐耶一聲爬了起來,過去寫她的檢討。
程墨羽無奈搖頭,帶着滿滿的寵溺開口說了一句:“天然呆。”不過,他的女孩才二十歲,被人這個年紀還在學校上大學呢,小丫頭卻成了三個孩子的媽。
豆豆寫着檢討,突然一口栽倒在了桌子上,她不是在說老賀的事情麼,怎麼就被他給帶跑題了呢,果然是顆天然呆的球啊,笨死了。
豆妮兒上午沒有睡覺,所以這會兒在程墨羽的懷裡鬧着要睡覺呢,程墨羽抱着她哄着,小丫頭哼哧了一會就在爸爸懷裡睡了過去,小手還抓着爸爸的衣服,好像害怕爸爸會突然跑掉。
程墨羽放下女兒,過去看到豆豆還在抓耳撓腮的在想怎麼寫,坐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豆豆回頭看着他:“我們以後的生活不會都是這樣吧,出任務,放假,寫檢討。”要是真的只是這樣,她不是要瘋了麼。
程墨羽在她的腦門上打了一巴掌:“你想的美。”怎麼可能這麼多的任務能給她出,基本還都是常規聯繫,再加上她是女生,外戰還是以男醫生爲主的。
豆豆鬆了一口氣,這就好啊,一會去給老師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時候開始,不然她玩不開心。
“槍的事情要不要寫進去?”看着程墨羽一副你說呢的表情,豆豆微微撇脣:“這件事不是我的錯啊!”她之前就不知道有槍這件事。
程墨羽嘿了一聲:“你們的軍醫守則裡沒有野練會配備槍支這一條嗎?賀子陽和楚楚都知道,你怎麼就不知道。”這不是她的錯是誰的,要不是自己臨走前給她檢查過揹包,她大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次豆豆是真的呆了:“有這一條嗎?”她怎麼不知道,關鍵是,她就沒有看,看來回去要好好的把守則看一遍才行。
程墨羽一巴掌打在她腦門上:“快些,我要是鄭叔,我就罰你抄寫一百遍的守則。”真是受不了這個丫頭,什麼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多的理所當然的事情。
豆豆又被打了,低頭寫着,好吧,這件事是她的錯,她忍着,以後她要是在這麼對自己,她可就真的要發火,這人絕對是故意的好不好!
晚上三個小傢伙不睡覺,豆豆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程墨羽在她脣上親了一下:“睡吧,我看着!”
豆妮兒眨着自己的大眼,看着爸爸媽媽,巴拉着把爸爸的臉給扒拉了過來,對着小嘴巴就親了上去,笑眯眯的看着爸爸。
程墨羽被自己女兒給親愣了,基本每次都是他親女兒的小嘴巴,這還是第一次,女兒居然會親他了。
豆豆本來還困呢,看到這一幕也不困了,伸手將女兒抱了過來:“寶寶,你親親媽媽!”小傢伙還不到八個月呢,就讓就會學着爸爸親人了。
豆妮兒笑眯眯的看着媽媽,伸着小手抱住了媽媽的臉,字在媽媽的脣上啃了一口,那絕對就是啃了,毫不客氣的啃下去的。
程墨羽看着孩子氣的媳婦兒,伸手拍了拍另外兩個小子,看着他們眨着大眼自己咿咿呀呀的說話,可是就是不睡覺,果然白天是不能讓他們睡覺的。
豆寶兒伸着小手臂讓那個爸爸抱,程墨羽彎腰將他抱了起來,去廁所讓他尿尿,不然這臭小子又要給他尿在小牀上。
因爲被女兒主動的親了,豆豆激動的一個晚上沒睡覺,程墨羽哄睡了孩子,豆豆還在翻來覆去的激動中,拉着程墨羽一直在說寶寶長大了。
程墨羽摸了摸媳婦兒的腦袋,這會兒就這麼開心了,如果以後孩子會叫爸爸媽媽了,她能激動成什麼樣子。
看着激動的豆豆,程墨羽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媳婦兒,睡不着?”他說着,眼中閃着異樣的光芒。
豆豆還沉浸在女兒給她的驚喜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現在某人的母目光已經變了,笑眯眯的開口說着:“對啊,你不開心嗎?”女兒這是長大了,她當然開心。
程墨羽低頭吻住了她的脣,低聲開口:“開心,不過媳婦兒既然睡不着,我們做點別的。”
豆豆還沒反應過來,被子已經被人拉上,她支支吾吾的聲音全部被堵在了自己的口中,她還有話沒有說呢。
中途程墨羽因爲在被子裡太熱,伸手將被子掀開,豆豆不讓,伸手去拉被子:“寶寶在呢。”她喘息着開口,女兒現在都開始學親親了,讓女兒看到他們這樣還了得麼。
程墨羽雙手掐在她腰間,低頭吻着她的脣,撞擊的動作讓她沒有力氣去拉被子:“寶寶睡了,看不到。”這夏天,蒙着被子他可不想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中暑被發現,丟不起這個人啊。
豆豆還想說什麼,可是身上的某人根本就不給反對的機會,豆豆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寶寶睡着了,晚上也不會醒過來。
當一室旖旎劃歸平靜,程墨羽翻身讓豆豆趴在自己身上,大手在她腰間給她揉捏着,豆豆趴在他胸口喘息,一巴掌打在他身上:“以後你別在孩子面前親我,他們都學會了。”
程墨羽還在平緩自己的情緒,側臉瞄了一眼睡的七仰八叉的三個孩子,“醒不過來,睡的都和小豬似的,你小時候就這樣,每次跟着我睡的時候,明明是抱在懷裡的,可是早上起來你自己就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她身子小,可是靈活,自己有的時候都要醒過來都不敢動,就怕會一不小心就把她給壓着了。
小時候他摟着她睡覺,現在也是摟着她睡覺,這種感覺怎麼覺得這麼的yd呢。
豆豆越想越覺得黑線,想想自己還叫過他大叔呢,趴在他胸口,大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你那個時候抱着我什麼感覺?”她記得程墨羽說過,現在是看到她在牀上就想把她給撲到,豆豆也理解,他三十三,正是壯年,除非情況不允許,只要他倆單獨相處,這滾牀單都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