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貝兒和哥哥對視了一眼,這就是完全沒戲的節奏唄,他們還是以後自己努力去吧。
豆豆下了飛機,剛剛開機就看到了那些未接來電,嘖嘖出聲:“還好我跑的快啊,這是要我玩命陪他喝酒的催命符啊。”說着給他回了過去。
這會兒賀子陽正在給自己媳婦兒做飯呢,楚楚站在他身邊看着,這男人還真的變得好多,看着他想了的手機,伸手拿了過來:“豆豆的電話。”
賀子陽伸手拿了過來,用肩膀夾住:“你還活着啊,手機怎麼一直關機?”
“哈哈,姐姐現在在偉大的雲南玩呢,你別想着讓我陪你喝酒啊,姐姐腦袋現在還疼呢。”說着打開車門上了車,向着酒店駛去。
“誰找你喝酒啊,你這雲南跑的倒是快啊,我和楚楚禮拜一領證去了,你不打算隨禮啊。”估計這人是被自己給殘害的太厲害了。
豆豆驚叫了一聲:“結婚?楚楚姐答應你了?”這效率也太高了,早上不是還和人家小開在一起麼,這晚上就能去領證了啊。
賀子陽一手摟着自己媳婦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是,哥哥這叫一舉拿下,記得把錢都打到我卡里啊,卡號你都知道。”他說完被楚楚打了一巴掌,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這話也能說的出來。
“不是,不是,楚楚姐在你身邊麼,你讓楚楚姐接電話。”這話怎麼聽着這麼的不靠譜啊。
賀子陽撇脣,將手機遞給了楚楚:“豆豆找你。”那丫頭是明顯的不相信自己啊,看着楚楚出去接電話,他繼續做飯,這給自己媳婦兒做飯感覺就是不一樣。
聽到楚楚的聲音豆豆急急的開口:“楚楚姐,你真的打算和老賀結婚了啊。”
楚楚回頭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偶有些苦澀:“先結吧,以後再說以後的。”以後他如果接受不了自己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她可以接受離婚啊。
“不是,楚楚姐,什麼叫先結吧,你還打算結了在和老賀離婚啊,楚楚姐,我說句話啊,老賀這些年爲了你也不容易。”她可不能看着楚楚姐在煩什麼糊塗。
楚楚更加的無奈,坐在可沙發上,落寞的開口:“你什麼都不知道,豆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她現在就想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這些都算是她偷來的幸福吧。
豆豆被楚楚的話給弄懵了,沒說幾句話就掛了電話,擡頭看着副駕駛座上的程墨羽:“羽哥哥,楚楚姐說話好怪,什麼叫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該知道什麼?”聽楚楚姐的聲音都覺得奇怪,好像就是暫時和老賀在一起,早晚還是會分開的。
程墨羽的回頭看着豆豆,皺了皺自己好看的眉頭:“楚楚要和子陽結婚不是好事麼,子陽年紀也夠了,他都等了楚楚三年了,結婚也是應該的。”
豆豆知道是好事,可是她是覺得楚楚說話有問題,所以她有些擔心老賀啊,老賀是真的開心,萬一這以後在出點什麼事情,她發小怎麼辦啊。
賀子陽燉好雞湯出來,坐在楚楚身邊一手摟在了她肩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和老莫說什麼了,想不想出去玩,要不我請假陪你出去。”
楚楚搖頭,知道他也是工作重要,靠在他的懷裡:“不想,就想在家呆着。”就想在他不知道之前好好的呆在他身邊。
賀子陽將人抱緊,她想做什麼,現在賀子陽都會答應她,現在的楚楚就是他的神。
兩人在家裡耳鬢廝磨等着飯菜出鍋的時候,家門被人敲響,賀子陽放開楚楚起身去開門,看到門口的人忍不住鄒眉:“江靜,你怎麼來了?”
楚楚起身看到了門口的女人,微微點頭,在沒有過多的表情,賀子陽讓開讓她進來,這幾年喬江靜也算和他是朋友,他沒有必要將人家關在門外。
喬江靜進來將自己手裡提着的東西放在桌上,聞着房間裡的味道就知道他們的飯已經快做好了,嘴角微微一勾:“我今天回來,阿姨讓我給你帶過來的飯菜,你和楚小姐先吃吧,我回醫院了。”她說着,對着楚楚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賀子陽的家裡,沒有任何的異樣。
可是即使是這麼的正常,楚楚也能看的出來,喬江靜是真的喜歡賀子陽,喜歡到不去搶,不去爭。
賀子陽關門進來,看着桌上的飯盒,伸手打開看了看,是老媽做的,拿到了廚房直接裝盤,看着客廳裡的楚楚:“我們加菜,我媽手藝還不錯。”
楚楚點頭,過去幫他斷了出來,開口問道:“她是……”
“你說江靜啊,我一阿姨的女兒,現在在醫院當軍醫,這兩年剛過來的。”他說着,進去把雞湯端了出來,不悅的看着她:“在外面都不會照顧自己麼,看看瘦成什麼樣了。”
楚楚微微撇脣,這又不是她的錯,她是真的吃不胖啊,再說了,在外面的這三年,她做什麼都沒有興趣,吃飯也只是爲了活着。
看着賀子陽見雞湯放在了自己面前,楚楚擡頭看着他,小心的開口:“一會讓我給以恆打個電話吧,我就這樣出來,他會擔心的。”
“那小破孩你擔心他做什麼。”艾以恆要比楚楚小五歲左右,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紀,賀子陽一直就看不上他,敢和他搶女人,直接斃了。
楚楚看着他,有了不悅,臉色也變了:“以恆這些年對我很照顧,我必須給他回個電話。”
看着她變了臉色,賀子陽很想罵人,可是眼前這人是楚楚,是自己失而復得的人,他怎麼捨得,只能無奈的嘆息,給她夾菜,“吃過飯給他打一個吧,告訴他我們禮拜一去領證的事情。”也讓給他別在一直記掛着了。
這件事楚楚不想說,但是也不在和賀子陽說話,而是安靜的吃飯,賀子陽看着,心裡有些緊張,他好像又讓楚楚不開心了。
到了酒店,三寶直接翻滾到了牀上,他們還是第一次和爸爸媽媽一起出來玩呢,興奮的比自己爸爸媽媽這對真正度蜜月的人還要開心。
豆寶兒跑到了窗口向外看着:“爸爸,可以看到大海。”
程墨羽放下行李走到了窗邊,這邊的窗子打開出去就是大海,程墨羽選擇這裡,一是因爲環境好,二是因爲這裡人不多,他們可以好好的放鬆自己。
豆豆直接將窗口打開,從這邊跳了下去,豆貝兒叫着也要下去,被豆豆給抱了下去,這個高速還是有些的,他太小,這麼跳下去一定會被摔倒。
晚上的沙灘很美,月光美,程墨羽抱着豆妮兒和豆寶兒下去,讓三個孩子去沙灘上自己玩兒,程墨羽去點了晚飯過來,到了這裡大家走還沒有吃東西。
豆豆懶懶的靠在躺椅上,看着他們玩兒,程墨羽過來坐到了她的身邊,將人抱到了自己的懷裡,在她脖頸上留下一個吻:“一會吃了飯就去休息吧,累了吧。”
“還好啊,”豆豆靠在他懷裡,忍不住嘆息,看着不遠處的孩子:“你說我是不是老了啊,怎麼就不想動了呢。”
“胡扯,你要老了,我不是更老。”自己可是整整大她十三歲呢,小丫頭居然敢說自己老,這是在刺激他麼。
豆豆捧着他的臉咯咯笑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我怎麼就這麼愛你呢,羽哥哥一點都不老,永遠十八。”
程墨羽揉着她的腦袋,決定不和她說話了,這丫頭太不靠譜了,閉着眼睛,大手在她的手臂上來回動着。
飯菜送了上來,三寶跑回來,豆妮兒直接霸佔了自己媽媽的位置,靠在自己爸爸的懷裡,那叫一個享受啊,想吃什麼爸爸就給夾什麼。
豆豆在那裡吃的咬牙切齒,這小丫頭是在搶她地盤啊,以前這女王的待遇都是她的好不好,小丫頭你是不是太張狂了。
豆寶兒和豆貝兒看着自己媽媽咬牙切齒的樣子,捂着小嘴巴偷笑,豆貝兒給媽媽夾了一塊肉,小眯眯的開口:“媽媽吃。”
豆豆看着自己寶貝兒子,捧在小臉親了一口:“還是兒子靠得住啊,女兒老公什麼的都靠不住。”尤其是女兒,就會和自己搶。
豆妮兒對着自己媽媽做了一個鬼臉,小手搖着爸爸的手臂:“爸爸,妮兒要吃魚。”
程墨羽哭笑不得的看着這母女倆,每次吃飯都要搶懷,有意思麼,給女兒夾了魚肉放在她的小嘴巴里,還不忘記給自己媳婦兒夾了一塊,以免這丫頭又要吃味了。
吃過晚飯之後,程墨羽帶着他們回來房間,三寶睡在他們隔壁的客房,畢竟這邊窗戶不太安全,他們也不敢讓孩子們睡在這邊。
程墨羽看着嘟着紅脣的媳婦兒,摟着她在牀邊坐下:“和女兒吃什麼醋,我還能抱着餵你不成。”又不是她很小的時候了。
豆豆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脣上咬了一口:“你現在對妮兒可上心了。”對她都沒有這麼上心過。
“妮兒六歲了,她和貝兒寶兒不一樣,她是女孩子,我當然要對她上心一些。”女兒的教育一直都是他自己親手抓的,豆豆三歲的時候他就離開了,很多時候他們都只是電話聯繫,所以對女兒的教育,程墨羽是從頭自己抓到尾的。
“你也不怕把她寵壞。”看看現在女兒的小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在寵下去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子呢。
程墨羽一點都不擔心,他自己的女兒他自己清楚,抱着自己媳婦兒出聲安撫着:“女兒是要嬌養的,你還打算她進部隊不成。”
這個豆豆倒是沒有想過,她家那個寶貝女兒也不是當兵的料,有的時候她都覺得女兒太矯情了。
“那你也不能真寵着啊。”他都沒這麼寵過自己,反正說到底,她還是吃醋了。
程墨羽抱着她低笑,媳婦兒這醋意不小啊,摸了摸她腦袋,抱着她起身:“走了,帶我家小懶豬去洗澡,好好伺候一下我媳婦兒。”
晚上楚楚在賀子陽去洗澡的時候拿了他的手機給艾以恆打電話,艾以恆知道結果,可是還是覺得心裡有些難受,在酒吧看着那些舞臺上的女人,開口說道:“那件事,你和他說了麼,他真的不在意麼?”
楚楚咬脣,握着手機的手微微發緊:“沒有,我不敢。”她怕她連最後和賀子陽在一起機會都咩有了,所以她不敢,真的不敢說。
“可是他早晚會知道的。”艾以恆不知道對楚楚是什麼感覺的,他喜歡這個女孩,可是也心疼這個女孩現在對愛情的小心翼翼。
“我知道,可是晚一天知道我就可以多在他身邊多呆一天不是麼?”她也知道,可是她不想現在就離開,她年紀比賀子陽大,可是面對愛情,她沒有賀子陽的勇氣,她不敢說。
這次艾以恆是真的什麼都不說了,默默的掛了電話,楚楚看着被掛的電話,她知道艾以恆喜歡她,可是她不能在傷害了他,如果賀子陽不要她,她就一個人回北京,哪怕是守着父母過一輩子她也算是了了心願了。
賀子陽出來就看到楚楚一個人坐在牀邊,手裡還拿着電話,他過去叫了一聲,楚楚急忙伸手擦淚:“你洗完了。”
賀子陽眯着眼睛看着她微微發紅的眼睛:“怎麼了?”他進去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打了一個電話之後人就哭了呢。
楚楚深呼吸了一口氣:“沒有,就是額頭有些疼。”她說着,摸了摸已經開始有些淤青的額頭,今天被他碰在門上碰的,一天沒這感覺,這會兒反而覺得疼了。
賀子陽這纔想起來自己上午做的混蛋事,急忙看着她的額頭,去拿了冰塊過來給她敷着額頭:“媳婦兒,對不起啊,是我出手重了,下次,下次絕不這樣了。”賀子陽說着,恨不得在自己的額頭上也碰出一個包來,明明是自己捧在手心裡的人,可是卻被自己傷成了這個樣子。
楚楚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身,緊緊的抱着他,不想聽到他的對不起,對不起他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