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米說完,直接出休息室帶路去……
易欣一路跟着,突然想到什麼問,“小白米,檢查婦科,是不是要看下體的?聽說有個什麼儀器,會插到下面進去檢查,對嗎?”
“對啊!有問題嗎?”白小米回答,然後想到了什麼,又開口,“對了,你來大姨媽了,現在不能檢查,我看一個星期後,我再給你安排,你什麼時候想做都沒問題。”
還真要插下面啊?
如果那樣,她不做了行嗎?
“不用,不用安排,我不做了。”易欣想到真要那樣,她拼命的擺手,說自己不做了。
看的白小米爆笑,“哈哈哈……易欣,你連做那樣一個檢查都不敢,你別活在這世上好了。”
易欣回嘴,“又不是你檢查,你就知道說風涼話,如果是你,明知道那樣的儀器會插進去,我看你敢不敢。”
此話一出,易欣立刻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她怎麼忘了,白小米曾經做過人流,想必她那麼說,會讓她想起,以前不開心的事吧?
如易欣擔心的,白小米在笑的表情,立馬變了,變的有點慘白……
這下,易欣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個,小米啊!我們去外面玩怎麼樣?小靜那個丫的太可惡了,一個人跑歐洲玩,等她下個星期她回來,我們合夥宰死她,讓她大出血怎麼樣?”
“到時候再說。”白小米沒表情的說着,然後又以很憂傷的語氣開口,“如果,你現在帶我去吃喝玩樂,又將我看中了一條連衣裙買過來送我,我或許有一點點興趣。”
帶她吃喝玩樂,還要送衣服,這是敲詐嗎?
易欣雖是這麼想,可是,她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在易欣領着白小米吃好喝好,還給買了衣服後,在一家咖啡廳,白小米終於忍不住破功了。
“哈哈哈……”白小米喝了一口咖啡,放下後突然大笑,“易欣啊易欣,你怎麼能那麼蠢,你那腦袋,最近是不是隻想着怎麼造小孩,所以就蠢成現在這樣了?”
她這是什麼意思?
易欣看着白小米笑的,那般沒心沒肺的樣子,她立刻明白了。
原來,這丫的一直在裝,而且裝的還那麼像,連她這火眼金睛居然也看不出來。
“算了,我不缺錢。”易欣霸氣的揚手。
突然想到什麼,站起來走到白小米旁邊坐下,邪邪的笑着,探頭過去小聲的道:“如果你在醫院裡,能弄的樑敏一輩子起不來,我還可以給你送錢花,怎麼樣?”
呃?她是不是聽錯了?
白小米驚訝的睜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易欣。
這丫的心什麼時候變這麼狠了?居然出錢讓她將樑敏給弄的一輩子起不來?
“易欣,那個樑敏得罪你了?還是你跟我開玩笑的?”白小米不確定的問。
她真想不明白,前段時間還好好的。
記得一起去吃過東西,還一起去唱過歌。
而她還聽小靜說,在大學的時候,這丫的和樑敏,好的就差穿一條小內內了。
易欣被白小米那眼神看的,很不自在,她回到她自己坐的位置,坐下,低頭喝咖啡……
喝了一口後,擡頭,“我不怕告訴你,樑敏現在重傷住院,那是被我綁架,被我打的。”
“噗!”白小米驚訝的,剛一口喝進嘴裡的咖啡,都被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我說,樑敏是被我綁架揍成那樣的。”易欣聳聳肩無所謂的重複。
這惡魔,居然說的那麼輕快。
“她得罪你什麼了?你要那麼對她?”白小米剛問出口,瞬間想到,“啊!對了,你那次重傷,不是你自己弄得,是樑敏綁架你造成的,是吧?”
白小米突然明白
過來,那時候,那個羅治說的根本就不對,什麼叫這丫的誤以爲他們發生關係跑去自裁?
這丫的被墨大總裁強了,現在還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誤以爲他們發生關係就想不開?
如果她猜的是對的,那麼一切都對的上號了。
不過,這丫的是不是忒狠了,樑敏綁架她,弄的她住院十來天,而現在的樑敏,從匿名人士將她送醫院,已經有一個多月了,還沒有醒……
白小米想到易欣的狠勁,她就怕怕的盯着她看,思索着,她有沒有什麼事,得罪過這個惡魔。
人家樑敏綁架她,她就將她弄的人不人鬼不鬼,墨大總裁強她,她就讓他虛脫的,失去意識被送進醫院……
“喂,你別這麼看我。”易欣不自在的,在白小米眼前揮着。
然後,不要臉的道,“我知道我很靚,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盯着人家看,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易欣說着,還故意害羞的,微微的低頭。
“嘖嘖嘖。”白小米看着易欣裝害羞的樣子,嘖嘖的搖頭。
然後說道:“看着像朵無害的白蓮花,實則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會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誰要是得罪你,你都不放過,連墨大總裁,你居然也能讓他虛脫的,幾天不能人道,你說你還是人嗎?”
呃?她說什麼呢?
易欣傻愣,然後眨着疑惑的眼,問白小米,“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什麼叫墨天澤不能人道?”
完了,說漏嘴了。
白小米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完了,完了,她可是答應過蔣醫生,死都不會將他說的話給透露出去,現在,她居然大意到,在墨大總裁的女人面前,爆他的短……
如果墨大總裁知道了,第一個開刀的人就是蔣醫生吧?
要是蔣醫生在被卡擦時,他會不會將她這個愛打聽的人給曝出來,說是她死纏爛打,纏着他要他說病人的病情?
白小米一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最後的矛頭會指向她,她現在就是打死,也不多說半句了……
“咳。”白小米輕咳,準備岔開話題,“易欣,我現在帶你去醫院,讓你看看還半死不活的樑敏怎麼樣?我告訴你哦!我還可以支開樑家的人,你進病房想怎麼搞都沒問題,只要不搞出人命。”
“真的?”易欣興奮的問。
傻乎乎的她,一聽到白小米那樣的話,上面的那個問題,立刻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這人就是這樣,只要覺得比上面的問題重要,那麼,目前這個不明所以得問題,就可以丟了。
還有,重要的一點,因爲墨天澤對她來說,厲害的不得了,怎麼可能會不能人道,所以這樣的問題,遠遠沒有搞樑敏的重要。
“嗯。”白小米猛嗯聲點頭,然後問,“我們是現在去,還是吃了午飯去?”
午飯?
易欣一聽到這兩個字,立刻拿手機去看時間。
“完了,怎麼都這麼晚了?”易欣這句話剛一出口,她拿手裡的手機就響了。
這?
要不要這麼有默契?
她一拿出手機,他就給她來電了……
“誰打來的?”白小米說着,探頭去看。
看完後,見易欣遲遲不接,開口問,“你是不是沒想好怎麼跟他說?”
“嗯,不知道該怎麼說。”易欣嗯聲回答。
然後,低頭看着一直閃爍的屏幕問,“你說,我可不可以不回去,不接電話?消失一段時間?”
“喂,你消失,他會來找我的,你想看着我倒黴,看着我被千刀萬剮嗎?”白小米突然站起來,大聲的問。
“明白了,明白了,幹嘛那麼大聲。”易欣說着,將她手裡的手機,遞到白小米麪
前,又道:“你接,說我晚上回去,午飯已經和你吃了,還有他問我爲什麼不接,你就說我去洗手間了。”
她能說,不想接這燙手的山芋嗎?
可是,她不能說啊?
因爲某個惡魔,那眼睛瞪得好大。
還有重要的是,她早上可是一直敲她竹槓,現在不想幹,好像不夠義氣。
所以,白小米就只能接下這燙手山芋了……
“喂,你好,易欣現在不在,請問你是誰,如果沒什麼事,我先掛了。”白小米接起手機,快速的將話完,準備掛。
“是我,你要是敢掛了,小心你的那根手指,我晚上就叫人將它剁了,反正你有十根,少一根也沒事。”
這人?
白小米現在覺得,她真的好鬱悶啊!
她剛剛,是多麼客氣的說話,可手機那邊的人,居然能這麼威脅,而且還什麼反正你有十根少一根沒事。
她真的好想大聲的回他:你少半根試試,有沒有事?
可是,她是小市民,不敢那麼大聲的跟R市土皇帝這麼說……
“哈!原來是你墨大總裁啊?”白小米故作驚訝,“找易欣有事嗎?她去洗手間了。”
“她回來,你叫她回家吃午飯,必須通知到,知道嗎?”
“呃,墨大總裁,易欣剛剛和我吃過了,還有她沒去洗手間前和我說,要去醫院看看樑敏,想讓她一輩子那麼躺着,你看……”
“你們現在在哪裡?”墨天澤問。
白小米停頓。
立刻去看對面的人,用嘴型問:“我說嗎?”
因爲開着擴音,易欣知道墨天澤說什麼,所以她拼命對着白小米擺手……
就在易欣擺着手,讓白小米說別她們哪裡時,突然餐桌邊,好巧不巧的蹦出個人,“兩位小姐,你們剛剛點的烤鯽魚,讓慢慢享用。”
烤鯽魚?還慢慢享用?
一條烤鯽魚,就特麼的斷送了,她讓白小米撒的謊。
“欣,你是不是就在旁邊,快接電話……”
手機那邊,墨天澤急急的叫,這邊的易欣死瞪着那個服務生。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瞪死她得了,這個挨千刀的,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間段冒出來。
現在,她該怎麼辦?
接,還是不接?
“欣,你在哪裡?”墨天澤催着問。
沒辦法,易欣拿過白小米手裡的手機,關了擴音。
“嘿嘿!”易欣先嘿嘿的笑,“墨天澤,我馬上回去,你在家等我,剛剛只是跟你開玩笑。”
開玩笑?
說去洗手間是開玩笑?怎麼都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不過,不明白也沒什麼,只要她人好好的就事。
墨天澤想着,然後又開口,“你現在人在哪裡?我去接你。”
“不用,小金會載我回去的,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半個小時後,我馬上到家,好了就這麼說,拜!”
易欣一口氣說完,不等墨天澤回答,又把電話給掛了。
“嘟……嘟……嘟……”墨天澤聽到被切斷的通話,眉頭微微的皺起。
她這是怎麼了?一早掛了他電話,現在又掛,還不讓他知道她在哪裡?
難道……她打着和白小米在一起的名義,去見別人了?
墨天澤一想到,有這種可能,他就受不了。
擡眸,對着駕駛座的楊青,冷冰冰的開口,“回去,中午開始你不用開車送我,你要麼給欣當司機,要麼跟着她,隨時報告她的行蹤,還有,她和誰見面,都要給我一一記下,如果你混不到她身邊,你自己知道,接下來你該走的去路。”
墨總,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我,你還是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