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腹黑狂妃 185.仇人見面(還有一更,親們晚些或者明天來看) 全本 吧
雲歡三人又逛了一陣準備往回走,哪知前方不遠處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人,頓時吸引了無雙的眼球,自顧自就擠了上去。
雲歡無奈,拉着蕭夜離緊跟在他身後。
因爲圍的人實在太多了,雲歡三人根本就無法瞧見裡面的情景,正欲拉着無雙回住處,一道洪亮中帶着戲謔的聲音卻讓雲歡蕭夜離對視一眼,放棄了回去的念頭。
“蕭博淵,十年前你技不如人,將這洛川城送到本王的手上,難不成今年想帶着你這個看起來沒什麼用的兒子前來找回當年的場子?嘖嘖,本王要是你,就窩在蒙京不出門,沒得出來讓人笑話!哈哈哈哈……”
如今洛川城中,多數都是南陳國的人,他們聽見那洪亮聲音的主人一笑,立時便引跟着鬨笑起來。
“陳文琪你這個老王八,怎麼吐出來的話跟從前一樣臭?你十年不曾漱口了吧?”定北王爺蕭博淵難得的沒有生氣,亦朗聲的回了回去:“咦,簡直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臭不可聞!”
“好你個蕭博淵,你竟敢罵本王是王八?!”陳文琪剛剛還笑得張揚,聽聞定北王爺罵他是“王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個王室子弟的樣子麼?”
眼見有一場架要打,雲歡卻見不得裡面的情景,緊忙四下望了望,指着一棟三層建築的屋頂,對蕭夜離道:“夫君,帶我們上去那裡。”
蕭夜離左右探了探,拉着雲歡無雙二人繞到一個無人的小巷,一邊架着一人,不動聲色的躍上屋頂,跳到雲歡剛剛指定的地方。
幾人尋了個較好的視角,但見吟霜也在下方,冷冷的站在蕭珏的身側。
與他們呈劍拔弩張之勢的,乃是一個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中年美須男人,以及三個年齡相仿、容貌也與中年男人有幾分肖似的二十來歲的青年。
那中年男人,正是雲歡五年前有過短暫接觸的陳文琪。
“不是老子罵你是王八,而是你本身就是個真王八!”定北王爺鄙夷的瞧了瞧陳文琪身後的青年,道:“你瞧瞧,你那幾個兒子,哪一個像你了?不是老子說你,你一個人娶了五十二房妻妾,你怎麼忙得過來?你那些婆娘受不住寂寞偷人,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8”
這話不但一時氣得陳文琪說不出話來,他那幾個孩子更是沒見過這樣爲老不尊的人,心道:呸,什麼定北王爺?簡直就是個無知的市井小民!
“父王,你確定他是王八而不是一隻發狂的公狗?”
蕭珏帶着些痞痞味道的聲音傳進幾人的耳朵裡,讓雲歡忍俊不禁。
雲歡心裡不由得爲那陳文琪默哀了兩秒。心裡忖道,這父子二人就是極品,只要稍微懂得禮義廉恥的人遇上他們,估計會被氣得腦中風的!
“呃,”經自個兒子這麼一問,定北王爺頓時附和的改口道:“對對對,應該是一個被戴了綠帽的公狗,狗王八……哈哈哈,實乃王八中的極品!”
定北王爺也誇張的笑了起來。
歡備根拉引。陳文琪身後年齡稍長的青年跺了跺腳,恨恨的道:“父王,那個老東西不知禮儀倒也罷了,你看那小東西,竟也口出穢言……父王,兒子長到這麼大,還不曾受過這樣的侮辱,不如讓兒子上前,給那小子一點厲害瞧瞧!”
陳文琪瞪了一眼蕭珏,默默的對自己的兒子頷了頷首。
那男子一步跨到陳文琪前面,抽出自己的佩劍,指着蕭珏,冷冷的道:“驍勇王世子陳鬆懇請定北王世子一戰!”
蕭珏正要上前應戰,吟霜一把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後,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劍,朝前跨了一步,對陳鬆勾了勾脣角,道:“夫君,對付這種小人物,哪用得着夫君出手?”
見自己的女人這般維護自己,蕭珏非常受用。然而卻引來陳鬆一陣恥笑:“哈哈哈哈,想不到定北王世子竟然喜歡躲在女人的裙角下!罷了,跟你這樣的懦夫動手,本世子會嫌髒了自己的手!”1awgu。
一時間,其他人南陳國人亦忍不住大笑起來。
蕭珏絲毫不在意,依舊沉浸在自己女人維護自己的喜悅中。
陳鬆鄙夷的瞧了蕭珏一眼,收回佩劍,剛一轉身,頭上突然感覺到一涼,頂上玉冠連着髮髻被削斷在地上,玉冠應聲而碎,頭髮長長短短披散開來,好不狼狽。
而陳文琪等人只覺得吟霜出劍的手法之快,讓他們想要提醒或者阻止都來不及,一時間竟是傻了眼。
見霜兒的劍法又精進了不少,雲歡不由得暗暗叫好。
“哈哈哈,看他那披頭散髮的樣子,簡直像個乞丐,笑死老子了。”定北王爺指着陳鬆,笑得痛快,神情比剛剛陳文琪更加張揚跋扈,氣得陳文琪幾乎要吐血。
陳鬆迴轉身,瞪視了眼定北王爺,瞥向自己被削落的髮髻因爲玉冠碎裂散了一地,面色一痛。
斷髮,對這個時期的男子來說,絕對是最嚴重的羞辱!他作爲驍勇王世子,竟然被一個女子削斷了髮髻,這說出去,讓他的臉往哪擱?17385202
“你竟然偷襲!”陳鬆瞪着吟霜,咬牙切齒的道。
“娘子,好樣的!”蕭珏一把將吟霜摟在懷中,話鋒一轉,對陳鬆道:“陳大世子,這怎麼能是偷襲呢?你邀請我們對戰,本世子的娘子應戰,哪知你瞧不起人,還不曾戰就收起了兵器,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輕敵吧?!”
陳鬆錚地抽出長劍,指着蕭珏二人,憤怒的道:“你這個混蛋,偷襲就是偷襲,還敢狡辯!”
這時,他的兩位弟弟也抽出隨身武器,直指定北王爺三人。
“喲呵,陳文琪。”定北王爺樂呵呵的開口道:“想不到你這幾個便宜兒子性格跟你倒很像,都是屬螃蟹的,橫行霸道慣了吧?”
“蕭博淵你這個老東西,縱容你那兒媳辱本王鬆兒,本王跟你勢不兩立!”陳文琪火大的喊道:“來人,給本王把這三人抓住,將他們的頭髮給剃光了!”
霎時,約莫三十來個黑衣暗衛從四面八方涌到人羣中央,將定北王父子兒媳三人圍在了中央。
“陳老王八,你當真以爲老子怕你不成?當年若非有人在老子的食物裡動了手腳,老子怎會輸你半招?”
這話一出,陳文琪頓時老臉一紅。
雲歡從他的神色中窺出些勢頭,暗道:難怪王叔那老東西非要趕來洛川城,原來是想報前仇啊,今兒仇人見面,這一架怕是免不了了。
陳文琪哼道:“活了一大把歲數了,技不如人卻在這怪飲食出了問題,丟人不丟人?!”
“是不是技不如人,你這老王八不是比老子更清楚?”定北王說着,瞧了瞧四周的黑衣暗衛,不屑之情溢於言表:“就這幾個小毛頭就想剃老子的光頭,你是想侮辱老子還是在侮辱你自己?陳文琪,有本事跟老子再好好的比劃比劃,老子今天若是輸了,自己剃光頭,再給你個叩三個響頭!”
“呸!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本王爲何要與你比試?”陳文琪說着,揮了揮手,道:“給本王上!”
吟霜、蕭珏以及定北王爺紛紛亮出兵器,背靠着背,神色肅然的面對着黑衣人。
眼見一場武鬥是避免不了了,圍觀的羣衆怕殃及池魚,紛紛往後退着,將圈子擴大了數倍。
就在黑衣暗衛圈子越縮越小,眼見就要到手中武器可以企及的範圍,一道清冽的聲音在空中想起:“咋滴,這南陳國鼎鼎有名的驍勇王居然喜歡以多欺少啊?”
衆人循聲望去,只見旁邊的屋頂上,一容貌普通的白袍少年臉上神采飛揚,嘴角掛着戲謔的笑意望着下方衆人,從他微張的脣形來看,剛剛說話的必是他無疑!只是他容貌雖然普通,身上卻有一種難掩的氣勢,絲毫不容人忽視。
在他的左側,一毀了容貌的黑袍男子渾身氣息冷凝,抱臂而立;而另一長相俊美的紫袍少年站在他的右側,一臉興致盎然的盯着下方。
小姐……
九哥九嫂!
吟霜蕭珏見了幾人,面上一喜。
定北王爺則心裡暗罵:臭丫頭臭小子,居然躲屋頂上看戲,難道非要等着老子被剃了光頭纔出手?
雲歡一手圈着蕭夜離的腰,一手攬着無雙的腰,帶着二人輕輕往下一縱,便跳到定北王爺跟前。
一些黑衣暗衛頓時被蕭夜離身上的冷凝之氣嚇退了好幾步。
陳鬆眼見有人出來爲定北王爺等人出頭,氣不打一處來,指着雲歡跟蕭夜離,喝道:“你們兩個醜八怪,給本世子走開,否則咱們對你們不客氣了!”
“不客氣?本公子現在就對你不客氣!”雲歡說着,眼眸一眯,右手袍袖輕輕一甩,揮出一道內力,擊打在陳鬆胸膛上。
只見他腳步虛浮,連連倒退好幾步才穩住腳跟,喉間一股腥甜涌出,頓時噴出一口鮮血。
陳文琪大驚,這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竟然有如此強勁的內力……
他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