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他及時的退出去給宋羽翎一些獨處的空間讓她自己好好的想清楚,看着緩緩關上的門,宋羽翎感激的想到喬琛,感謝這個男人爲她做的一切。
窗外放眼望去滿眼都是綠色的,宋羽翎心情愉悅的盯着窗外的天天白雲,還有下面綠油油的草地,如果日子一直都這樣愜意該有多好。
那麼美的景色,宋羽翎的腦海裡卻突然跳出來一個人,她皺起眉頭看着遠處的草地,有雞頭奶牛正在吃草。
那個被藏在內心和記憶深處的男人,此刻在宋羽翎的心底肆意的生長蔓延,她想如果這些美景如果跟另外一個男人分享那該有多少,可是那個男人的身邊現在一定有了其他的女人,他們或許在看那些和她沒見過的美景。
女人的眼神黯淡下去,身體也無力的趴在窗臺上,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跟那個男人分享。
美國的醫院內,沐律躺在病牀上,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他暫時得到了休息,手中緊緊的握着手機,那個女人果然是這麼的絕情,居然連個電話都不給他打,手指顫抖着劃開屏幕,男人撥通了宋羽翎在國內的電話號碼。
一顆心緊張的亂跳着沐律只想問問她,爲什麼離開她,不是說過永遠都不會離開他的麼,這在她看來已經構成了背叛。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冰冷機械的女聲讓沐律狠狠的摔碎了手機,白雅謝聽到裡面的動靜立刻走了進來,本來她是在祁博的辦公室,這一次的手術對於沐律來說是十分危險的,成功了他的身體便是好了一半,如果不成功,沐律很有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祁博爲此組織了一次專家會診,大家詳細的討論和研究沐律的病情,白雅謝只是坐在一邊旁聽,聽護士說病房傳來裡異響,她匆匆的趕到病房。
看到地上早已經碎裂了一地的手機碎片,白雅謝吩咐了護士將這裡清理乾淨,她坐在沐律的身邊認真的看着他,“你啊,還是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對自己的身體負責,過幾天就要手術了,你一定要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祁博說這次的手術風險很大,我不允許你有事。”
女人的手緊緊的無助的抓着沐律的大手,以前他們也曾經牽過手,可白雅謝並不會像現在這樣所以說一些關心他的話,即便是現在白雅謝這樣說,沐律也聽不進去,他的心裡已經住進了另外一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人。
男人巧妙的抽回手,白雅謝跟在他身邊照顧他的這些日子,沐律雖然沒有說可一切都看在眼裡,對於白雅謝他不會責備,只是覺得她這樣做是白白的浪費自己的青春。
“我們之間是回不到過去的,所以你沒必要在我的身上白白的浪費你的青春,你可以找到更適合自己的男人。”
沐律緩緩的開口,雖然語氣並沒有不好,可聽在白雅謝的恨而終卻是異常刺耳,她淚眼朦朧的看着沐律,“沐,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這麼不堪嗎
,你爲什麼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男人煩躁的皺起眉頭,以前的時候他的心給了白雅謝,可是這個女人卻毅然決然地選擇離開,如今他的心給了宋羽翎,可那個說永遠都不會離開他的女人也離開了,他冷靜地搖頭,“不,我們之間回不到過去。”
白雅謝的淚水無聲的流下,如果說當初的她是高傲的離開,那麼現在的她已經懂得收起自己的高傲,在沐律的身邊安心的當一個小女人。
雖然沐律說的決絕,可男人卻並沒有趕她走,她緩緩的擦乾眼淚,“沐,喝點水吧,祁博說要你這幾天好好的修養身體,這樣手術的成功機率會大一些。”
看着白雅謝早已經褪去了身上的光環,如今甘心在他的身邊照顧他,男人的臉色有些複雜,他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白雅謝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男人,雖然臉色有些蒼白的,可冷峻的氣場依然在,雖然被沐律狠狠的拒絕,白雅謝依然不想要放棄,沐風說過,他的身邊再沒有其他的女人,而她白雅謝將是最適合沐律的女人。
祁博照例過來給沐律檢查身體,周折眉頭看一遍的心電圖,“怎麼回事,他的情況現在很不穩定,不要影響到他的情緒。”
白雅謝點點頭,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沐律剛纔是想要打電話的,他跟沐風之間的關係不好,美必要給他打電話,而他國內的幾個朋友,他向來都不會主動給他們打電話的,唯一的解釋便是,剛纔沐律想要給宋羽翎打電話,結果可想而知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帶着一抹得逞的笑意,看來宋羽翎這一次沒有接到他的電話,不過以後也都不會接到的。
沐律已經看到了宋羽翎跟連魏之間緋聞,他最討厭他的女人身邊還有其他的男人,所以這一次沐律纔會那麼幹脆的來到美國做手術,想必這個男人已經對宋羽翎極度失望了。
可是現在他居然要給那個女人打電話,白雅謝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不過也不用擔心,他們現在在美國,行蹤都是秘密的,相信宋羽翎死也想不到這裡的。
沐律醒來時候看到白雅謝複雜的眼神,他只是平靜的開口,“我不用你照顧了,去休息吧!”
幾乎是在那一瞬間,白雅謝的淚水流了下來,“沐,你能這樣說我很開心,至少現在你的眼睛裡還能看到是我。”
沐律沒想過自己的一句話會讓白雅謝感動地熱淚盈眶,不過是一句普通的話罷了,而且他也深知他的心理不可能再接納白雅謝,只是不希望她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罷了。
沐律平靜的看着面前的白雅謝,雖然她在流淚,可男人還是無動於衷,沉默的看着對面的牆壁發呆。
白雅謝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不過不敢正面跟沐律提出來,只好找到了一個話題,“沐,你再多睡會。”
沐律看着面前的女人好像沒有看到一般,悠悠的開口,“我要見祁博。”
白雅謝愣了一下看着沐律,“沐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的。”
如果沐律見到祁博,他對祁博提出要跟宋羽翎聯繫,或者祁博在沐律的面前說出宋羽翎不能見他的實情,白雅謝好不容易在沐律面前建立起來的一切都講毀於一旦。
她對上沐律的眼睛,本想要阻止沐律這麼做,無奈男人和深潭一樣的眸子散發着幽暗的光芒,白雅謝愣了一下,沐律的眼神好像帶着些許的蠱惑,她沉默的點點頭。
“沐要見你!”
白雅謝走進了祁博的辦公室,直接朝着男人那邊逼近,祁博一看她這架勢,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在沐律的面前吃憋,過來拿他撒氣的。
祁博點點頭起身就往病房走,白雅謝擋在了他的面前,“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祁博皺起眉頭盯着她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他的好朋友我自然不能在沐的面前撒謊。”
“可你現在先是他的主治醫生,接着纔是他的好朋友,你應該對他的生命負責。”
白雅謝近乎低吼,她冰冷的看着祁博,像是祈求又像是在警告。
祁博點點頭越過她的身邊朝着並反思過走過去,雖然沒有明說也該明白白雅謝最害怕的是沐律知道一切的真相,他神情複雜的搖搖頭推開了病房的門,“這麼有心情找我過來聊天?”
沐律看了一眼祁博,這個男人的臉色不太好,“你有心事?”
想必一定是鋼材發生了什麼,否則以祁博的定力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收拾好自己的情緒。
祁博無奈的搖頭,“還不是爲了你,老實告訴你這次的手術有風險,所以我不希望失去你這個好朋友。”
“這次手術成功得機會有多大?”
祁博愣了一下,他戲虐的看向了沐律,“怎麼你怕死?”
沐律的臉上仍舊是平靜的表情,他眼神幽怨的看着對面的牆壁,“你說她爲什麼一直都懷不上孩子,難道真是我的問題?”
看似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祁博聽的,他拉過椅子在沐律的面前坐下,“嗯,如果這次你能活着回去,我給你免費檢查一下,如果不能,現在可以說說你的臨終遺言。”
沐律的嘴角苦澀的笑了笑,他不怕死,唯一遺憾的事情是不能在手術之前見一見宋羽翎,那個小女人現在雖然沒有懷孕,可他還是抱着一絲希冀,如果可能那個女人已經已經懷孕了。
“在想什麼呢?”祁博拍着他得肩膀,“不許胡思亂想,你應該對我有信心。”
祁博的臉色突然變的嚴肅起來,不管是作爲沐律的醫生還是自己的好朋友,他都不希望沐律有事。
“手術失敗的機率有多大?”
沐律平靜的開口,祁博愣了一下,哪有人這樣問的,不過他還是認真的回答,“沒辦法回答你,一切看你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