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要……”討厭,人家正難受着,秦以陌有點生氣地抽回手,不肯安分,她已經熱出天際了,他還不給她涼快,她把他的衣襟扒得更開,臉頰貼在上面還不夠,湊上嘴巴,使勁地嚼……
靠啊,夜悠寒心裡一萬隻草尼馬瘋狂地奔騰而過,濺起天崩地裂的震撼,額頭上的青筋不斷抽動。
“媽的,真瘋了。”夜悠寒粗暴地低吼了一句,緊緊抱着她,如一陣狂風,從平地刮過,瞬間不見痕跡。
“好熱,熱死老子了,啊啊啊……”秦以陌一邊磨蹭着他,一邊再也忍不住,伸手去脫自己的衣服,體內陌生的強烈渴求,已經緊迫得讓她崩潰了。
夜悠寒抱着她,如旋風般回到寒院,直奔上樓,走進房間裡,把她放在榻榻米上,隨即把門反鎖,當他折回來的時候,看到榻榻米上那一幕撩人的春色,頓時一股熱血迅速往下衝,差點忍不住噴鼻血。
“啊……好熱……唔……”秦以陌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了,趴在冰涼的席子上,正在難耐地蹭着。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夜悠寒迅速別過視線,在心裡默唸了幾句經文,隨即快步走進浴室,往浴池裡放冷水。
驀地,一具熱得就像火爐一樣的軀體,貼在了他的背上,跟着兩條手臂橫過他的腋下,來到他的面前,放肆地摸。
“夜悠寒,你好涼快……”赤足走進來的秦以陌,貪戀地吸取着他身上的溫暖。
夜悠寒抽了一口冷息,趕緊抓住她的手臂,忍着那被她撩起來的火,把她抱起來,放進浴池裡,聲音暗啞地說:“裡面更涼快,進去泡着……”
冰冷的水,瞬間包圍了她火熱的身子,總算是緩解了她身上的燥熱,突然,她淒厲地慘叫:“啊……”
“怎麼了?”夜悠寒被她的慘叫嚇得幾乎心都碎了。
“痛,好痛……”秦以陌可憐兮兮地擡起剛不小心碰到水的手,傷口還沒癒合的手背上,又添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碰到水,不痛死纔怪。
看到她這可憐的模樣,夜悠寒頓時哭笑不得,隨即心疼,說:“你的手放在上面,別再碰到水了,我去拿藥箱。”
“快去,痛死了……”秦以陌吹着傷口,痛得幾乎忍不住飆淚。
夜悠寒很快把藥箱拿回來,坐在浴池邊,小心翼翼地清理傷口,這次,他連同她的手指都包紮成糉子了,然後套上兩個防水袋子。
看着連手指頭都沒了的手,秦以陌哀怨地瞪着他:“你讓我變成真正的殘廢了。”
“你自找的。”夜悠寒睨了她一眼,“我不是警告過你,別跟楚雲飛單獨相處,你還跑他的房間去,想作死?”
“老子是冤枉的。”秦以陌欲哭無淚,心裡無比的委屈和難受,“誰知道他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哇……”而且她去找的人又不是他,她驀地瞠大眼睛,看着他,“難道你早就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