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次見到夜悠寒那個變態都會溼身,秦以陌身體本來就孱弱,在池水泡了幾下,回到家裡,便連連打噴嚏。
“汪汪汪……”暴牙見到她回來,立即興奮地撲過來,伸出舌頭,就要舔。
“髒死了,滾一邊去。”秦以陌從來就不是個對動物友善的人,看到它撲過來,立即一腳踢過去。
這次暴牙學乖了,沒有硬闖,立即停下來,搖着尾巴,可憐兮兮地看着她。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肉麻死了。”真受不了這傲嬌的狗狗,秦以陌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倒了一些狗糧餵它,然後回到臥室,打開電腦,搜索嚴遇秋的演唱會視頻。
嚴遇秋在十幾年前,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十八線的明星,影視歌唱兩棲,他很努力,每天都想着,怎麼出名,怎麼上位,爲了博曝光率,費盡心思。
而她上一世,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爲了捧紅他,她付出了一切,結果卻死在他無情的尖刀下。
她的心已經不會再痛了,有的是強烈的仇恨,她要報仇,她要這對狗男女,從此沒有好日子過。
新鮮熱辣的演唱會,嚴遇秋深情求婚的那一幕,今天一直掛在熱搜第一位,他無疑是今年的人氣王。
她以前覺得他唱的歌,很有感情,很能觸動自己。
每一次聽都很感動,她覺得每一首歌的歌詞都在描寫他們美好的愛情和將來,但是現在,卻覺得虛僞噁心,投入有多深,便傷得有多深,也恨得有多深。
秦以陌拿起棒棒糖,塞進滿是苦澀味道的嘴巴里,雙眸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向路知遙求婚的男人。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已經死了千萬次。
夜悠寒覺得自己肯定是中邪了,纔會對那廢渣有興趣,他一向孤傲乖僻,我行我素,從來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只要他高興,搞基就搞基,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爲什麼偏偏是那廢渣,她是廢渣啊廢渣啊……
雪見舞剛踏進寒園,就見到下人提着夜悠寒的衣服拿去扔,忍不住皺眉。
夜悠寒剛泡完澡,穿着浴袍,半依在榻榻米上,慵懶,性感,眼中卻透着殺氣,漂亮修長的手指,正在筆記本電腦上快速敏捷地飛舞,帶着怒火的爆破力驚人,以最短的時間連續闖關,最終,震驚全服,收穫無數網遊裡的迷妹,不過,他不屑一顧。
這些庸脂俗粉,根本無法入他的法眼。
“夜悠寒,你明知道你奶奶不喜歡廢渣,你還幫着她,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雪見舞生氣地瞪着他。
“哪來的狗,吵死了。”夜悠寒不悅地皺眉。
雪見舞被他氣得吐血,怒道:“我是你媽。”他居然罵她是狗,沒有教養的孩子,就是讓人戳心。
夜悠寒慢慢擡起頭來,用鄙視不屑的眼神看着她:“你配?”他挑剔地看着她,刻薄地說,“老頭是眼瞎還是心盲了,挑了你這尖嘴猴腮,面目可憎,既不漂亮又不妖豔的賤貨當繼室,看你一眼,都污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