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鳳凰囂張的停在神族宮殿的上空,引得神族的侍衛全部都緊張的不行。
君思和君淺都在宮殿裡面,聽說消息以後,都趕了過來。
當看到站立於血鳳凰背上的墨邪時,君淺愣住了。
這個男人,不是帝國學校一年級的老師嗎?
那個在紅蓮炎離開以後新來的老師。
當初這個男人和白璃帶着夜墨還有另外幾個人去術法閣的時候他見到過一次。
爲什麼那個時候的男人會出現在這裡?
“大姐,那個男子是誰啊?”君思看着墨邪,笑着說道,“好俊美的男子,比哥哥都還要俊美。”
君淺聞言,垂某看着君思,“怎麼,你才九歲就喜歡人了?”
君思看着墨邪,並未發現君淺眼中那抹諷刺的目光。
“纔不是。”君思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只是覺得他長得很好看而已。”
君淺不說話,只是站在原地。
這個男人這麼囂張的帶着魔獸停在神族上空,只怕是來者不善。
就在那些神族侍衛緊張守着的時候,君沂和上華來了這邊。
君沂一襲白袍,烏黑簡單的束着,連日以來翻閱書籍,眉眼間,有一股疲憊的神色。
墨邪站在血鳳凰的背上,銀白色的長髮隨風飛舞,一襲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絕色無雙的容貌上,除了冷漠沒有任何感情。
看到君沂前來,墨邪紫眸掃過君沂,冷漠的問道,“墨墨在什麼地方?”
墨墨?
君淺和君思皆是一愣。
這個男人是爲了夜墨而來?
君淺並不是很震驚,畢竟這個男人是一年級的老師,認識夜墨並不奇怪。
她之所以愣住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囂張的出現在神族宮殿,是爲了找夜墨。
比起君淺,君思就震驚的不行。
她沒想到,這個好看的不行的男人來神族居然是爲了找夜墨。
找那個她這一輩子最厭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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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君沂說不承認夜墨是神族公主,也把夜墨關了起來。
但是這依然改變不了那些人在背後對她的稱呼。
冒牌貨……
如果不是因爲那個賤,人,她怎麼可能會被人稱爲冒牌貨。
而且那個男人喊夜墨爲墨墨,如此親暱的稱呼,可想他們的關係必定非常好。
爲什麼什麼都是那個賤,人?
她是真公主,而她只是被當作容器生下來的孩子,如果不是對換這件事情,此刻要被所有人殺的就是她。
憑什麼不把她放在眼中的域妖卻對那個賤,人那麼好?
憑什麼眼前這個俊美的不像話的男人也是那個賤,人的?
君淺看着君思,自然也看到君思眼中妒忌的神色,在心中笑了笑,君淺什麼話都沒說。
“魔族帝君親自前來我神族宮殿,就是爲了問一個夜墨在什麼地方嗎?”君沂看着墨邪,心中很震驚。
之所以這麼震驚,是因爲在他的印象裡面,墨邪一直都是冷漠無情的人。
聽域妖說墨邪很寵着夜墨,他不以爲然,認爲墨邪只是玩玩而已。
可現在,他不那麼想了。
墨邪爲了夜墨,就帶着一隻魔獸來了他神族,這樣,怎麼可能只是玩玩而已,分明是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