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君沂的態度就知道了,不會那麼容易就交出夜墨。
就主人和他在神族,勢單力薄,打起來,也不一定能夠救出夜墨來。
“無論如何,我要把墨墨帶到我的身邊。”墨邪看着前面,神色淡漠的說了一句。
路影聞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些天,他深深的感覺到了主人對夜墨的執着。
對於自己等候百年纔出現的一個人,才讓自己心動的人,他很理解主人爲什麼那麼執着。
不動心則已,一動心,便是一生唯一人。
“依落的情況怎麼樣?”就在路影想着事情的時候,墨邪出聲淡漠的問了一句。
路影聞言,立刻說道,“還是昏迷,和之前的情況沒什麼不一樣。”
“你看着她。”墨邪說了一句,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朝着另外一邊走去。
路影見墨邪離開,也轉身離開了。
再次回到房間裡面的時候,路影手中端着一個盆子,盆子裡面裝着清水。
走到桌子前,將手中的盆子放在桌子上面,路影把毛巾放到水中再擰乾,隨後拿着毛巾朝着穿上躺着的依落走了過去。
在牀邊坐下,路影看着昏迷中的依落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他這是做的什麼孽啊,非要伺候這麼一個人。
偏偏他和這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給依落擦了右手,路影又拿起了依落的左手,默默的擦拭着。
雙手擦完以後,路影將毛巾丟到了盆子裡面,站起身看着依落蹙着眉。
在水裡那麼多天,又在卷軸世界二十多天,她一直在昏迷中,壓根沒洗過澡。
他是不是該給她洗個澡?
男女授受不親,這個不太好,他還是出去找個丫環來給她洗澡吧。
想到這裡,路影轉身就欲離開。
只是才走出去幾步,路影就停下了腳步。
依落現在的情況昏迷不醒,他又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裡是在神族,不是在魔族,不安全。
他的眼睛是紅色,外面的人一看就知道了,不但不會有人來幫依落洗澡,只怕還會攻擊他。
站在原地想了許久,路影一狠心,去外面打了水來。
將水倒在浴桶裡面之後,用力量加至溫熱,隨後走到了牀邊。
看着依落許久,路影終究還是伸出了自己手,扯掉了依落腰間的衣帶。
依落被抓的那天,是和蘇離淵還是依琳一起去祭拜自己的母親,因此穿的是白色的素服。
被抓以後,就關在了湖泊下面,這麼久過去,還是那套素服。
把衣帶扯掉之後,路影將依落的外袍脫了下來。
最後是中間的衣服。
將中間的衣服脫掉以後,就只剩下了褻衣和褻褲。
一時間,路影停下了手。
但一想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路影一咬牙,將依落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將依落的衣服全部脫掉之後,路影把依落從牀上抱了起來,走到屏風後面,將依落放到了浴桶裡面。
把依落放下之後,路影拿來發帶,將依落的頭髮挽起來綁着,以免被水打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