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的手一顫抖,君沂頸部的傷口又大了一點。
看了一眼君沂的傷口,夜墨冷漠之極的說道,“你,沒有墨邪重要。”
從她決定和墨邪攜手一起走下去的時候,墨邪便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她不知道以前到底遺忘了什麼,但至少在她擁有的記憶裡面,墨邪是最重要的人。
不管是誰都比不上墨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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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都沒有墨邪來得重要。
聽到這句話,君沂自嘲的笑了笑,隨後看着夜墨說道,“就算是你會殺了我,我也不會放他出來。”
神魔不能在一起的規矩,在僞神族來說沒什麼,因爲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神。
可在真正的神族來說,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神魔是斷然不可能在一起的。
而墨墨的身體裡面,流的便是真正的神族血脈。
墨邪也和那些魔不一樣,墨邪,巫行,路影,這三個都是望月教導過的。
墨邪不用說,巫行會被選定成爲墨邪的身邊的人自然不用說,至於那個路影,也是望月帶去的。
“你當真?”夜墨看着君沂,神色冷漠到了極點。
她不知道君沂想做什麼,寧願死也不願意放墨邪出來,還是說他以爲她不會真的殺了他?
“墨墨,別衝動。”域妖和上華跑來,看着夜墨說道,“墨墨,這淨水只有君沂才能夠打開,你殺了君沂,沒人能夠打開這淨水,墨邪一樣出不來。”
夜墨聞言,沉默不語。
關於這一點,她自然清楚,否則她早就重傷君沂了。
收起寒月劍,夜墨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坐在了淨水合攏的位置,想着要怎麼樣才能夠打開這淨水。
君沂沒有去管脖子上面的傷口,看着夜墨說道,“只要你答應做一件事,我就會放墨邪出來,當然,你答應以後,便不能反悔,立下誓約。”
聽到君沂這麼說,夜墨看着君沂問道,“什麼事?”
只要能夠救墨邪,不管什麼事情,她都會拼盡全力。
君沂看着夜墨,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只要你答應不合墨邪在一起,我就放他出來。”
“不可能。”夜墨看着君沂,冷漠的說道,“你清楚那些要求我會答應,那些要求我不會答應。”
君沂聞言,蹙了蹙眉,並未說話。
他當然清楚墨墨會答應那些要求,不會答應什麼要求。
但他只是想賭一把……
“夜墨,你不是說你很在意墨邪嗎?只要你答應離開墨邪,立下誓約,我就放他出來。”君沂沉聲道。
夜墨聞言,勾脣笑了笑,“君沂,你不適合揣測我,若換做別人提這個要求,爲了救墨邪我會答應,但你,我不會。”
這淨水池若真的能夠把墨邪怎麼樣,君沂早用了。
雖然現在能夠困住墨邪,但君沂比她清楚,到底能夠困住多久。
她之所以這麼着急的想讓君沂把墨邪放出來,是因爲她不想墨邪在下面那個冷冰冰的地方。
君沂聞言,在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個妹妹,未免太過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