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啊!”
刺耳的尖叫聲還有各種驚慌的呼喊聲哭鬧聲哪怕是想要裝死也是無可奈何的,這不他這麼一愣神就有許多的人衝了進來,嶽塘驚的差點跳起來,更該死的是他的這隊人沒有吩咐根本就不會擅自離開的,這不一羣人立馬就打了照面,面面相覷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有什麼目的!?”
果然那些侍衛們一回過神來立馬抽出武器就衝了上來打鬥在了一起,不過差距也很快體現了出來,即便是花了重金請來的侍衛跟這些從刀口上舔血的死士根本就沒法比啊,所以死傷那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好在他們這邊的人很多,而且刀劍的動靜很快就驚醒了其他人,整個大廳立馬亂成一團,哭喊咒罵聲聲聲擾人啊,饒是造成一切的嶽塘也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真的是很好很強大。
“都給我住手,都是一場誤會,都給我住手!”
帶着內力的喊聲根本就不管作用,無奈之下嶽塘只能是衝進換亂的人羣將人一個個的分開,不過期間也遇到過反抗和偷襲,不過最後全都被他給鎮壓了,這也讓他隱藏了多年的實力慢慢地顯露了出來,那些躲在一旁的人看到沒有危險了就發現了不對,所以那眼神也是一個比一個詭異啊。
“走水啦,走水啦,大家快點來救火啊!”
好在也不容他們多想,外面的驚呼聲尖叫聲再一次的響起,然後一行人這才搖搖晃晃的往外跑去,那漫天的大火遠遠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一個個面面相覷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不管怎麼說既然遇到了自然是不能做事不理了,否則事後還不知道岳家會怎麼爲難他們了,所以身邊除了留下一個侍衛保護其他人也都是去救火了。人多力量大啊,很快大火就被撲滅了,看着被燒的只剩下一個空架子的房間,嶽塘的整個臉都黑了,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濃烈的殺氣,所以這時候只有傻子纔會去招惹他了。
“誰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儘可能的壓制着自己的怒火,嶽塘不停的提醒着自己,不能生氣,絕對不能生氣,一定要忍住了,否則就要前功盡棄了。突然地一道黑影撲了過來,條件發射的就要將人給踹開,後來還是眼尖的看到了那隻他親自定做的金簪這才停下了動作,就是這點點的時間身體就被慣性衝撞着差點沒摔倒。還不容易支撐住了身體,還不等他開口,就聽到了女子刺耳的哭喊聲,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啊。
“家主,家主您可一定要爲奴家做主啊,奴家真的是沒法活了。”
黑乎乎的小臉加上淚水的洗禮那還真是驚悚的效果,這讓嶽塘想要安撫的話愣是說不出口,就連手臂都僵硬了不知所措。不過懷中的人兒顯然沒有意識到四周的異樣,只是一個勁的嬌滴滴的哭着,如果是平時美豔的樣子還能讓人心疼,可是現在只會給人一種詭異和恐怖的感覺,所以別提嶽塘是多麼的難受了。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了。”
丟臉啊,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這個愚蠢的小妾平時不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嗎,怎麼現在更是讓他覺得丟臉呢,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了。”
丟臉啊,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這個愚蠢的小妾平時不是挺聰明的一個人嗎,怎麼現在盡是給他丟臉呢,即便是沒人開口他也看感受到四周看戲的眼神,嶽塘心裡那個恨的啊。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只是下一刻他差點沒暈倒,只見旁邊一道身影快速的閃過,想要破口大罵的話也死死的卡在了喉嚨裡,天知道他今天有多麼的憋屈啊。
“菲儀,菲儀你怎麼樣了!?”
“菲儀,菲儀你怎麼樣了!?”
不掩擔憂的語氣,輕柔的抱起昏迷不醒的人兒,特別是月光下那慘白的臉色還有身上越發紅豔如血的衣衫,不知道爲什麼衆人都有一種驚恐的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東西一樣。等到他們瞪大了眼睛想要細看的時候,才發現只是自己的幻覺,根本就不存在那樣的畫面,可即便是如此也沒人敢放下心來,因爲他是真的害怕了。特別是從屬下的口中聽說了剛剛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心裡已經默默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只等待養料充足之後破芽而出,茁長成長。
“不,不會的,明明就是她,是她……”狼狽的女人說了半天也只是顛來倒到來顛的這句話,大家除了聽懂了這句是她其他的什麼都沒聽到,而且這裡除了她們兩個之外就沒有更加狼狽的人了,再結合岳家人的平日作風,衆人也就自行的腦補了一番,於是看向嶽塘的眼神也就更加的不恥了。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你們嶽府除了一個小混混嶽三每天到處去鬧事,沒想到其他人也是如此,現在就連一個小妾都能隨便的污衊別人,那你們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看來以後跟嶽姓的人來往可要三思而後行了,否則哪一天被人給吃了還不知道爲什麼了吧。
“嗚嗚,奴家好意的帶着這位姑娘在院子裡走走,可是誰能想到她不僅不領情,更是對奴家動手,家主你看奴家的臉都腫了。”
哭哭啼啼的原本就是女人的秘密武器,可是此時此刻卻讓人非常的不耐煩,吵吵鬧鬧的更是讓人心煩意亂,暴躁的情緒更是止也止不住的,那架勢還有越演越烈的意思。不用擡頭就能感受到四周看好戲的眼神,嶽塘那個氣的啊,可是爲了形象他還不能破口大罵,否則多年來的僞裝可就付之東水了,所以他必須忍住了。
“嗚嗚,家主,奴家真的好可憐啊,奴家只是……”
“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啊,平時寵着你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吧,你不知道今天本家主邀請的都是些什麼人嗎,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別給我裝可憐,來人啊,將夫人關進祠堂裡懺悔,沒有我的吩咐就不許出來,快不給我滾,留在這裡丟人現眼嗎!”
不算是怒吼的怒吼,可是在場的哪一個聽不出他袒護的意思呢,只不過是沒有明確的說出來而已。不過他們顯然是忘記了這裡還有另一位身份尊貴的主子沒有開口了呢,哪裡容得下他如此的敷衍了事,何況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纔是傻子了。
“怎麼,岳家主這就打算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看來這寵愛真實到了骨子裡啊,就是不知道岳家主在面對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的時候,是否也是如此的體貼呢。”
整個桐城誰不知道這嶽塘跟他的結髮妻子不對盤,兩人自從成婚以來就沒有什麼交集,可以說這場婚姻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所以這話不可謂是挑刺啊。“來人啊,將岳家主和他的愛妾帶回去好好地‘善待’,至於這岳家,看來是需要換個明理的人當家做主了。”
冰冷的仿若來自地獄的召喚,傷了他的人還想着安然離開,這些人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吧。
“不,雲王你不可以這樣!”
原本是不當一回事的,可是當他看到這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將他們給控制起來的時候,這下子是真的着急了。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也還記的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暴露了自己的死士的,因爲他知道,將自己的所有底牌都露出來的話只會讓自己更加的早死,而且這裡站着的其他人也不會真的坐視不理的,除非是他們不想安穩的過日子了。“請雲王贖罪,嶽某知道自己錯了,既然這個女人膽敢動手傷害別人,就應該受到應有的處罰。嶽某人雖然多情但並不愚蠢,自然分得清孰好孰壞,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嶽某人願意親自動手給您還有這位小姐一個交代。”
在權利和美色之間,他毅然的選擇了前者,因爲他深知如果沒有手中的權力那他就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了,所以這樣的選擇題根本就無需考慮,剛剛他一定是腦袋進水了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好在還有婉轉的餘地,都怪這個蕩人,如果不是她的自以爲是他哪裡需要如此的低聲下氣啊,都怪這個蕩人,難道做錯了事就不知道閉嘴嗎,害的他都受到連累了,真是該死。
“家主,家主你怎麼能夠這樣對我,這一切明明都是你吩咐的,是你說的只要我能夠讓那位小姐……”聽到男子如此絕情的話女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一片空白,耳畔不停的迴響着她深愛的男子絕情的話語。這還是她愛的那個人啊,這還是她英明神武的一家之主嗎,這還是跟她山盟海誓的專情之人嗎,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聲難掩其中的悲慼,這是一個女人心碎的笑聲,這是一個女人絕望的吶喊啊。
“蕩人,還不給我閉嘴,平時你在後院作威作福也就罷了,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死不認錯,虧得本家主那麼的寵愛你,你真是該死。”
說着,好不憐香惜玉的兩巴掌就扇了上去,不過在對上那雙驚訝的美眸的時候,他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不過爲了自己的將來,犧牲個女人也是無所謂的,反正他自認並沒有真的虧待過他。
“三弟,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平時如果沒有你的授意和撐腰,這個女人哪裡敢如此的放肆,說白了還不都是你的意思,現在還裝什麼可憐呢。”
突兀的嘲諷聲從身後傳來,然後就見到忽明忽暗的光線中走過來兩男子。別人也許不認識可嶽塘是打死也不會忘記這兩人的聲音的,特別是此時此刻看到他的出現,突然地心裡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應該是他多心了。可是下面的話就證明了他絕對不是多慮了,“草民嶽輝見過雲王。雖然說這是我岳家的家醜,但小弟這一次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他居然想着那不屬於他的東西,所以我就只能是大義滅親了,還請雲王能夠放過我們岳家的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