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炫點點頭,原來事情是這樣,不知爲何在她聽到真相時,心裡竟然鬆了一口氣“那這件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花音炫苦笑一聲“那時的我也許是真的太年輕了,被華容那副天真的樣子給騙了,我是有機會讓這一切不發生的,因爲我的大意與輕信所以才讓華容得逞”。
而華源之地的蒼龍殿內,清月一連昏迷了好幾日,這日也才醒來。
“清月姑娘,你終於醒了,奴婢這就告訴殿主去”一個小丫頭激動的說這邊跑了出去。
清月睜開眼睛,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呵呵,還在蒼龍殿,成功了,她沒有想到找這麼容易便成功了,菲儀注定了就只是她一個人的。
“君上,通天道再次的打開時間現在屬下也不能確定了,也許是十年,一百年,一千年都說不定”,追風低着頭說道。
項菲儀站在窗前,負手而立,“現在你去給本君查一件事”,說完遞給追風一個信箋。
追風微微皺眉,是什麼任務不直接告訴他,而是以這種方法,知道其中的重要性,追風接過收進空間,而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殿主,殿主,清月姑娘醒了”,外面傳來那個小丫頭的聲音。
項菲儀面無表情,而追風眉頭皺了皺,小聲嘟囔“喊什麼喊,醒了就醒了唄”。
項菲儀看了他一眼便往外走去,追風身影一閃便消失在殿內。
“殿主,清月姑娘醒了”,見到項菲儀出來,那婢女又說了一遍。
“走吧”,項菲儀淡淡說道。
房間內,清月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閉了閉眼睛,感覺有人站在了自己牀邊又睜開眼睛,“菲儀,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可感覺好些了”,項菲儀淡淡說道,聲音中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
清月動了動想要坐起來,那婢女見此急忙上前將清月扶了起來,還在她背後墊了一個軟枕。
“我感覺好多了,倒是菲儀你…………都是因爲我,你纔沒能追上炫兒妹妹”,清月一臉自責之色,眼角還有些許淚花。
聞言項菲儀微微皺眉,“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改日本君再來看你”,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見項菲儀走了,那婢女嘟起嘴,“姑娘殿主怎麼走了,你纔剛醒,都不多陪陪你”。
“不得如此說,菲儀他是一殿之主,事情自然多,能來看我,我已經很滿足了”,清月微微笑着說道。
回到蒼龍宮,項菲儀拿出那塊蓮花玉佩,修長的手指在上面反覆摩擦。
而於此同時,一座極爲精緻的宅子裡,赫連炫也同樣看着那塊蓮花玉佩。
越看越生氣,赫連炫使勁一捏,竟然沒能捏碎,便隨手一甩,甩進了窗外的池裡,轉而進了房間。
她來了這荒海境已經有幾天了,這裡滿大街都是宗階,聖階,以她現在的修爲只能說在衆多人中好了那麼一點兒而已,所以她現在沒有精力去想其他,抓緊修煉纔是最重要的。
“小雙兒,你看我給你帶回了什麼”,外面傳來花音炫的聲音。
赫連炫打開門走了出去,靠在一根柱子上,“不不是那什麼焰冥界的少主嗎,來了這麼些日子這麼也沒見你回去,或是也沒什麼人來找你啊”。
花音炫摸摸鼻子,“我目前還不想回去,再說這裡還有你呢,我回去了你怎麼辦”,他纔不要回去,一想到自家老頭兒他就一個頭兩個大。
赫連炫嘴角一勾,“沒關係啊,我可以和你一起回去的,順便見識一下這荒海境的大勢力是什麼樣的嘛,長長見識也好”。
聞言,花音炫微微皺眉,片刻後看着赫連炫,“你是認真的嗎,如果是,那我其實可以………………”。
“哎,逗你呢”,赫連炫打斷他,這花音炫怎麼跟她之前認識的花音炫越來越不一樣了。
花音炫黑線,也鬆了一口氣,開玩笑的就好,若是她真的想要去看看,那他犧牲一下也沒什麼的。
本來想走的赫連炫又轉過身,“你現在是什麼修爲”。
花音炫挑眉,“我嗎,尊階高級而已”。
“起開”,聞言赫連炫立馬說道,尊階高級,在這裡都已經算是高手了,還而已呢。
見赫連炫要走,花音炫拿起他拿回來的東西,“這你還吃嗎”,這可是他一早去集市上搶的靈蟹,吃了能增加修爲的。
赫連炫看了一眼,“做好了叫我”,說完便轉身進了房間裡。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正靜靜躺在池子底下的蓮花玉佩上閃過一道微弱的白光。
……………………
“誰,出來”,正在打扮的清月突然臉色一變,怒喝了一聲。
在一道屏風後飄出來一團黑氣,在她身後慢慢形成一個人形。
清月自鏡子裡看過去,面色微怒,“怎麼,上次你僥倖逃脫,現在還敢來這裡,找死不成”。
“我來不過是想要提醒神女,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那黑影說道。
清月站起身,“放心,待本神女回了荒海境,之前允諾你的一切自然都會意義兌現,另外本神女還會送你們魔黑族一份大禮,也算是本神女表達我的感激之情吧”。
“哈哈,那好,我就等着神女的佳音了”,那黑影說完便消失在殿內。
清月勾了勾脣角,又轉身坐會鏡子前,看着鏡子裡的絕色容顏,白皙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
而外面,在那黑影離開後,在一個角落,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你可看清楚了,確定是魔黑族的氣息”,追風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次。
“是的,屬下看的清清楚楚,絕對是魔黑族的魔黑之氣,雖然很是微弱的一點兒”,那白衣男子肯定的說道。
追風撓了撓腦袋,緊緊皺着眉頭,不行,這事兒他得趕緊告訴君上才行。
“哦”,追風淡淡應了一聲便打算往裡面走去。
“追風不如明日再來吧”,身後的清月又說道。
追風身體一頓,剛想說不,只見清月對他笑了笑便走了進去,還順手將大殿的門關了。
追風有些着急,君上不會被清月怎麼樣吧,心裡一直默唸,君上啊,您可千萬別做對不起主母的事兒啊。
殿內,項菲儀坐在桌案前看着書,聽見細微的腳步聲微微擡眸,在看見清月時,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清月將手中的盤子放下,“我特意做了你最愛喝的白露銀霜”。
項菲儀看着面前的一碗羹湯,“放着吧”。
清月沒有離開,而是靜靜站在一邊,眼神熱烈的看着項菲儀,眼底滿是柔情。
“你不回去”,項菲儀放下書,擡頭看着她。
“我要看着你喝了我再走”,清月說道。
項菲儀端起玉碗,正準備喝時手微微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隨即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好了”,項菲儀放下碗,再看着清月。
清月眼底閃過笑意,走上前,將空碗拿了起來,“那清月就先退下了”。
說完拿起碗便往外走去,可是沒有走到幾步,清月的身子突然晃了幾下,接着“哐當”一聲,手中的碗應聲而碎。
項菲儀快速閃身過去扶住快要倒下去的清月,眉頭緊緊皺起。
“菲儀”,清月輕喃一聲,朝着項菲儀懷裡拱了拱,還順手摟住了他的腰。
項菲儀渾身一僵,本能的想要將懷裡的清月丟出去,但是理智卻不允許他這樣做,只好僵在那裡。
見項菲儀沒有推開她,清月更發的大膽起來,踮起腳尖,慢慢湊近項菲儀的臉。
項菲儀眼睛眯了眯,就在清月快要親到項菲儀的脣時,項菲儀直接在清月後頸處點了一下,接着清月便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還不快滾進來”,項菲儀咬牙切齒的朝外面吼道。
門一下子被打開,外面追風一臉笑意小跑着進來,“君上”,看了眼暈過去的清月當下鬆了口氣,還好君上禁得住蠱惑。
“將她送回去,再來見本君”,說完項菲儀轉身進了內室。
很快,追風便回來了,一臉笑意的走到項菲儀面前。
“說吧”,項菲儀淡淡說道。
追風自然知道說什麼,於是便將下午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
項菲儀面無波瀾,“準備一下,一個月後本君將會強行打開通天道”。
追風原本笑着的臉瞬間垮下去,滿臉震驚,什麼強行打開通天道,以前君上可能會做的到,但是現在。
“此事就你一人知道,可記住了”,項菲儀淡淡說道。
“可是,君上,你的毒”,追風着急的說道。
“本君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項菲儀微微皺眉。
最後,追風只能妥協,“是,追風知道了”。
“那件事查的如何了”,項菲儀又說道。
追風有些心不在焉,“有些眉目了”。
“出去吧”,項菲儀說完便走進了內室。
這邊,原本躺在牀上的清月一下子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眼底滿是陰霾,手緊緊的將被子捏着。
……………………
“嘭”的一聲,自赫連炫屋裡傳出來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外面的花音炫微微錯愕,這也太變態了吧,這纔來了多久啊,這就突破了,要不了多久就趕上他了啊。
屋內,赫連炫慢慢睜開眼睛,嘴角一勾,聖階高級,這些日子她一直讓花音炫當陪練,看樣子效果還是不錯的。
不一會兒,赫連炫打開門走了出來,外面的花音炫立馬迎了上去。
“小雙兒,你也太變態了吧”,花音炫抱怨道。
“哦,變態?要不我變給你看看”,赫連炫上前一步。
花音炫直搖頭,“不了,不了,走我請你吃大餐去,就當慶祝你突破吧”。
赫連炫點頭,和花音炫便往外走去。
街上,大都是修煉者,許多都是聖階初級,少部分是宗階,就連街道兩邊的販者都是在宗階的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