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髮衝冠而來的司馬衍,走到宗凡和寧宇面前,張口就怒聲質問道:“我問你們,凌清和井諾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
“……”
寧宇和宗凡怔愣了那麼一秒,兩人還以爲司馬衍上來就要開打,完全沒料到他會問這個。
“好像是有過節。”
畢竟打不過司馬衍,上次的事情又鬧得那麼大,宗凡哪裡還敢得罪司馬衍。
“我知道有過節,是問什麼過節?”
司馬衍沉着一雙桃花眼,瑟瑟寒風也不能吹散他身上的火氣。
“好像是因爲有次跳傘,凌清把井諾給拽下了機艙。”
宗凡道,他也是聽尺素說的。
當時沒細問,不太確定是不是因爲這件事。
“井諾當時背傘包了嗎?”
司馬衍眉頭一皺,繼續問。
“背了。”
宗凡肯定道。
要是井諾沒背傘包,就是借凌清一百個膽子,估計她也不敢拽井諾下機。
那可是會出人命的。
“就這事啊。”
司馬衍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
“……”
寧宇和宗凡還站在原地,司馬衍嘀咕完卻走了,兩人看着他,都有些懵。
司馬衍怒氣衝衝的走過來,就爲了問這個?
不是要打宗凡?
司馬衍這一個晨操跑得也是夠忙的。
他剛從宗凡、寧宇那邊離開,走沒幾十米,水煙就又攔在了他面前。
“你又想幹什麼?我說了我對女兵沒興趣!”
司馬衍一看到水煙,桃花眼頓時染上了幾絲不耐。
他知道自己桃花好,但好桃花他都摘不完了,這種爛桃花就不要那麼多了吧?
“我不信!我覺得你就是在敷衍我!我剛都看到你和凌清有說有笑的。”
水煙說得既生氣又委屈。
她長得又不差,司馬衍都能和尺素那種女生男相的人聊得那麼開心了,爲什麼就不能多看她一眼?
“有說有笑?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笑?我都快被她氣死了!”
司馬衍說着還煩躁得抓爬了幾下自己的平頭短髮。
那個視頻太黑歷史了!
他
那天就不該那麼放過宗凡!
太便宜宗凡了!
“被氣死也比我好,你都不想理我!”
水煙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
“不想理你是因爲你太不上道了!”
司馬衍現在看着水煙,未消的怒火就更大了。
水煙如果不是軍人,他倒是可以考慮跟她來一腿,但她只要身上穿着軍服,這就不可能!
“我……”
水煙還想繼續說什麼,但司馬衍不給她機會說下去了。
“水煙!”
司馬衍沉聲一喝。
“到!”
司馬衍命令式的口吻,讓水煙瞬間停下腳步,挺直了背脊。
“目標!宿舍,跑步走!”
司馬衍冷不丁就下了個命令。
“副隊長!我……”
水煙一聽急了,顯然還不想走。
“你想違抗命令不成?”
司馬衍沉着眉眼,聲音也冷了幾分。
“是!”
水煙猶豫了幾秒,最終咬着脣,轉身跑走了。
本以爲就這麼把水煙給打發走了,但讓司馬衍萬萬沒想到的是。
也就在這天晚上。
他結束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宿舍時,房間門一開,他眉頭就輕皺了一下。
進門第一件事,開燈。
乍然大亮的日光燈下,司馬衍竟然看到水煙坐在他牀上!
“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馬衍這次是直接黑臉了。
“我說了我不會鬧事的,你就當我們都有生理反應,各取所需。”
水煙這次也不多說廢話,她直視着司馬衍,一邊說就一邊伸手解衣服上的扣子。
“靠!”此時此刻,司馬衍可謂是氣血上涌,一下就怒火中燒了,“你不準動!”
“……”水煙被吼得輕微抖了一下,但她解衣釦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今晚如果不成功,司馬衍肯定就不會在讓她靠近他了。
“媽的!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是不是?”
看着如此固執的水煙,司馬衍是徹底怒了。
他上了那麼多的女人,沒想到竟有一天會被女人逼着他強上。
“爲什麼我不可以?你有需求的不是嗎?”
快速將衣釦全
部解開後,露出雪白肌膚與內衣的水煙,見司馬衍真的很生氣,便不敢繼續脫了。
寧宇不喜歡她,她認了。
她想找個人陪她,難道也不行嗎?
水煙越想越委屈,看着司馬衍,眼淚就抑制不住的往下掉。
那次之後,花凜箏、尺素就漸漸的疏遠她了,就連之前同宿舍的凌清,都不太愛和她說話了。
她一個人真的很孤獨。
“我操!你還有臉哭?該哭的是我吧!”
司馬衍見水煙說哭就掉淚,他頭更大了。
他不敢關門,就擔心這個門一旦關上,他和水煙就真的說不清道不明,水煙就徹底纏上他了。
“你有過那麼多的女人,爲什麼偏偏我就不可以!”
水煙始終不信司馬衍的那套說詞。
司馬衍那麼風流,她都投懷送抱了,他怎麼可能會拒絕!
怎麼可能!
“要我說幾遍!因爲你是軍人,你身上穿着軍服!我不跟軍人玩曖昧!”
司馬衍真想一掌破開水煙的腦袋,看看她腦子裡面到底是個什麼腦回路。
他說得還不夠明白嗎?
她怎麼就不懂呢!
“那我把軍服脫了,現在就脫!”
水煙猛一下脫掉衣釦全開的上衣。
“……”
見水煙極端至此,司馬衍已經連罵都懶得罵了。
他說過,他是原則性很強的人。
水煙這清秀無害的臉哭得梨花帶淚的,又脫了上衣,美色還是有的。
但是!
他媽的他真硬不起來!
他心裡有忌諱,腳踩着軍事重地,風流不起來。
“你等着!”
司馬衍估摸着這個時間,趙盡琨已經回來,他一腳踢開半開的門,直接出了門。
‘嘭’門板撞擊在牆壁上的聲音傳來,嚇得水煙又是一抖,不明所以的看着司馬衍離開。
這個時候,水煙只祈禱着千萬不要有人從門口路過。
不然看到她不穿上衣的坐在司馬衍的牀上,她的名聲可就全完了。
但是。
也許是爲了拼一下賭一把,水煙強忍着繼續坐着不穿上衣服。
司馬衍走到趙盡琨門口,着急的用力拍門,大喊道:“琨兒!你快出來!我房間進耗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