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拉着王雅莉的手,出了浴室後向天把王雅莉拉去了檯球室,向天的氣好像還沒有完全消退,向天把王雅莉叫到了檯球室裡面以前放老虎機的小房間裡,向天關上門,問道:“那個葉老闆欺負你沒有,叫你去討好葉老闆的主意是誰出的。”
“向天,我沒和葉老闆發生關係,真的,請你相信我。”王雅莉不知道該如何去和向天解釋,那天包廂裡發生的事讓她現在想起來都有點膽寒,世間居然會有那種人存在。
根據馮奎那天說的,都脫到那個程度了還會沒有發生關係,一個女人被男人脫光了衣服,男人會就此放過?向天現在就是想知道王雅莉那天到底有沒有被葉老闆玷污,要是有的話,向天準備進行暗殺,不管葉老闆的勢力在京城有多大,向天毫不畏懼,以他現在的身手,中南海一日遊是不成問題的。
要不是洪八公囑咐他不能將內力用在普通人身上,向天早就在包廂裡一掌拍碎葉老闆的頭顱了。
向天執意要知道那天在包廂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而王雅莉刻意迴避那個話題,她覺得在向天面前難以啓齒。
向天生氣之下摔門出去了,王雅莉腦袋一片空白,她不明白向天爲什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這中間到底是因爲什麼,爲什麼從包廂裡出來後向天彷彿變了一個人,變得狂躁不安起來。王雅莉拿出了手機,眼下這個時候唯有季雨軒過來纔可以說服向天了。
小房間裡的王雅莉打電話給季雨軒,檯球室門口的向天同樣也在打電話,他的電話打給了馮奎,叫馮奎立馬到檯球室來。
如果葉老闆真是京城裡的權勢人家,那麼向天的舉動會把他們徹底惹惱,在危險將欲降臨的時候,向天要做好準備。來回走了兩步,向天一個電話打給了師父,他想要讓師父幫他打聽打聽,在京城有沒有姓葉的權勢家庭。
王心真和郭部長一起後,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山裡了,吃喝拉撒全在京城。上次向天領着師父去季雨軒家做客,向天發覺和師父分別的這段日子裡,師父是容光煥發,精神照面很好,不像是個有壓力的人。
師父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向天卻在江靈市“遭罪”。王心真接到徒弟的電話後楞了一下,因爲王心真聽出了向天的語氣不對勁,向天向他打聽有沒有姓葉的大家在京城時,王心真小聲和旁邊的人嘀咕起來。
郭部長身居要位,又是常年在京城辦公,對京城的官場豈會不熟悉,當王心真一字不落地複述向天所問的問題時,電話一頭的向天也能夠聽清楚郭部長的話:他們葉家很猖狂嗎?
郭根豹的話讓王心真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向天打聽這個人要幹嗎。王心真將手機放到耳朵上,問道:“向天,你打聽他幹嗎啊。”
“老傢伙,現在過的很逍遙嗎,我準備問你借點錢,有急用。”郭部長的話雖然沒有透露葉老闆家是做什麼的,但是至少讓向天知道京城確實有這麼一戶人家,但並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在京城可以呼風喚雨,一手遮天,有這條線索就足夠了。
王雅莉要去幫家裡償還六十萬的賭債,從葉老闆那拿過來20萬,加上自己的一點積蓄,滿打滿算,向天還差30萬。
30萬不是一
筆小數目,在江靈市能夠馬上借給自己30萬的人怕是隻有毛利平一個人,但毛利平那邊向天是很難開口的。上次魏晨的父親住院,到那個節骨眼上了向天也沒有向毛老闆開口借錢,今天更加不會去開這個口。
王心真的手裡有錢,只是這個老頭太摳,很少給錢向天花,包括以前出去執行完任務回來,向天連個生活費都要不到。就拿這次執行的臥底任務來說,郭根豹答應向天的待遇都讓王心真收去了。來江靈市快半年了,也就是出來的那會王心真給了向天幾千塊錢,後然一分一釐都沒看見。
現在向天遇到了困難,王心真理應要搭把手,誰料王心真後然的話讓向天差點把手機給扔了。王心真沒問向天爲什麼要30萬,只是告訴他會把錢打到季雨軒的銀行卡上去,到時候叫向天去問季雨軒拿。
王心真的做法讓向天無語,自己好說歹說是他一手拉扯大的,怎麼反過來偏向於季雨軒了啊。真要像王心真說的那樣,季雨軒一定會問向天拿三十萬鉅款要幹嗎,向天現在還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和王雅莉其實是兄妹關係。
向天氣歸氣,還沒到坐視不管的地步,他不跟王雅莉相認,主要的原因還是當初他們很無情的把向天拋棄了。
聽到向天沒有了聲氣,電話那頭的王心真問道:“到底要不要了啊?”
向天一咬牙,說道:“不要了,我自己去想辦法,老傢伙,我對你太無語了,我先掛電話了。”
辦公室裡的王心真笑眯眯的對郭根豹說道:“這小子以後總算是有人約束他了,棒頭上面還出孝子呢,不讓他體會體會,這小子不知道賺錢的艱難。”王心真可不知道向天借錢是爲了幫助他的妹妹,要是知道,王心真就不會這麼捉弄向天了。
“老王啊,上次那個任務雖然失敗了但是趙廣昌他們窩裡反了,我們的人現在正在邊境拉網式搜查呢,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把趙廣昌抓捕回來。”郭根豹贊同王心真的做法,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溫室裡長大的,從小就沒吃過多少苦頭,就應該讓他們多多鍛鍊。
王心真笑容不斷,道:“我可是很看好那個季雨軒,要是向天辜負了她,我第一個扒他皮,好女孩子不珍惜,去搞一些亂七八糟的,我非把他轟出家門。”
郭根豹哈哈大笑,他聽出了王心真話裡面的意思。因爲郭根豹聽王心真說起過發生在向天身上的故事,癡男怨女,王心真主要是怕向天還忘不了那個紅塵女子,並不是貪圖季慧剛家的背景。有鑑於此,郭根豹笑而不語,馬上用另一個話題來替換掉。
馮奎先到,季雨軒和他相差幾步,在馮奎剛進檯球室沒幾分鐘,季雨軒揹着一個小挎包出現在了檯球室裡面。
季雨軒看到向天的神色不對勁,還真如王雅莉說的那樣,關心地問道:“向天,你咋了啊,心情不好?”
馮奎知道向天喊他過來是幹嗎的,可是季雨軒在場有些話他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啊。他點上一根菸,站到了旁邊,一會看情況說話吧。龔單是離的他們遠遠的,這種事輪不到他去插嘴,他還是替向天照顧好生意得了。
對於季雨軒的到來向天感到很吃驚,當聽到季雨軒的問話後,向天故作鎮定地說道:“沒什麼事,你不
是去面試,還說下午要去培訓,怎麼跑到檯球室裡來了啊。”
“什麼沒事,我和雅莉說幾句話,你們倆到外面站會。”季雨軒瞧見向天還像一根木頭樣豎在那裡,用包包打了一下他,厲聲道:“都發生那樣的事了我能不過來嗎,讓我和雅莉單獨說說,你先到外面去。”
向天管馮奎要了一根香菸,心情低落的時候或許香菸能緩解一下心頭的情緒,向天深深地吸上一口,和馮奎一起站在了檯球室的門口。向天吐着煙,看着柏油馬路,馮奎來到向天的身旁,將菸頭彈到了馬路中央,接着點上一根香菸,道:“葉老闆說要喊人廢了你,現在正在公司裡大喊大叫呢,他還打電話給家裡的老頭子說了今天的事。”
“哼!”向天猛吸一口煙,緩緩地吐出,說道:“何慶什麼態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向天沒理由要怕葉老闆,要是葉老闆執意要把事情鬧大,向天樂意陪他一起鬧下去,到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除非葉老闆能找來江湖中的世家高手,要是街頭混混那是毫無懸念的。
“何慶罵了兩句,但是沒有表態,倒是那個唐峰,似乎想要對你下手,具體我也不清楚,一會回去我幫你問問,有動向我會打電話給你的。”馮奎現在在公司的地位就是充當打手的角色,白天沒事幹,整天原地待命,沒事就在房間裡打打遊戲,抽抽菸,喝喝茶,和公司裡剛招的幾個女大學生吹吹牛皮。
馮奎的生活無憂無慮,公司成立後,還沒和哪股勢力起衝突呢,道上的都賣何慶面子,更不不需要動手。
向天哦了一聲,停頓幾秒鐘後,向天繼續問道:“那天在包廂裡面,你進去的時候王雅莉身上是不是什麼都沒穿?”
馮奎夾着煙的手在身前劃來劃去,說道:“三角褲都飛到門口了,應該是被上了吧,要是知道向哥對王雅莉有意思,我那天就應該阻止那個葉老闆。”
馮奎還想說一些什麼,瞧見向天用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眼神看着自己,馮奎馬上把話收住了。
“我們是同學,同學被人欺負能不幫忙嗎,王雅莉的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向天說道:“以後別開王雅莉的玩笑,不管有沒有被葉老闆欺負,以後誰也不許說那個事,誰說我和誰翻臉。”
馮奎被向天的話嗆了一下,他不明白向天爲什麼會這麼激動,當然這不是馮奎關心的事,今天王雅莉陪葉老闆去浴室的原因他還是知道一點的,所以他和向天說道。
“王雅莉的老爸在小六兄弟的賭場裡輸了六十萬,她父親還不起錢還被打了一頓。你想,王雅莉家的那棟老房子值幾個錢,老式筒子樓連六萬塊錢都賣不到,王雅莉沒辦法找到了我們公司,主意是何慶出的,說什麼葉老闆看上了王雅莉,只要答應,可以幫王雅莉做任何的事。然後何慶大哥讓我和唐峰帶着幾個人過去打了聲招呼,那邊答應我們可以寬限幾天。”
何慶這一招就是借用王雅莉討好葉老闆,這樣的手段很多見,爲了討好客戶這是慣用的手法。一般都是從外面喊幾個小姐過來伺候,但是何慶這一手牌就打的有點高明瞭,那就是王雅莉的身份是大學生,女大學生在一些有錢人的眼裡代表着初戀的感覺,青純靚麗,從中能找到年輕時候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