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公子躡手躡腳在甬道走着,前面一轉彎便是密室,然而他剛想邁步進去,迎接他的竟是三支飛鏢,敖公子的身手也不簡單,趕緊向甬道躲去,“嗤嗤嗤”飛鏢打落在甬道的邊緣地帶,敖公子趕緊說道:“是我,自己人!”
一邊說着一邊走了進去,眼前的風景卻是讓他眼前一亮,人家都說出水芙蓉,沉魚落雁,剛出浴的女子是最漂亮的時候,原本秋烈就是個絕色美女,此時更是美得無法用語言來比喻了。
由於今天晚上與袁天行的那一場大戰,讓秋烈體力透支,因此在沐浴之時便沉沉睡去,所以敖公子打開暗道機關之時她都沒能聽見,而在敖公子進入甬道一半左右的時候,她才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畢竟是武功高手,那敏銳的感知告訴她有人進來了。
秋烈緊忙從木桶跳了出來,匆忙之中將披風過載身體之上,繫腰帶拿暗器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看到有人即將走進來便先發飛鏢以示警告,直到對方出聲表明了身份,秋烈纔沒再繼續發暗器,饒是這樣,她的俏臉也佈滿寒氣,在這諾大的地冥幫沒有人知道自己是女兒身,這次竟被敖公子無意撞見,同時是在這種狀況下,她還真有些不知所措。
當敖公子看到秋烈那絕美的面容之後,一雙眼便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玩弄過的美女不少,但是像秋烈這樣的還真是頭一次見到,看來這次來流雲城還真是來對了,起初自己還爲家族的這個決定憤憤不滿,此時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但是他發現秋烈的臉色並不正常,急忙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是該叫你秋幫主,還是該叫你秋姑娘呢?嘿嘿嘿!”
秋烈在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赤綶綶的*,心中頓現殺機,但是考慮到敖公子的身份之後,並沒有貿然動手,而是冷聲回答道:“敖公子,名字只是個代號,不知敖公子貿然來訪有何貴幹?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請你先出去,我此時實在不方便與你講話。”
說完之後秋烈不自覺的扯了扯披風,他被敖公子那種灼熱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但是她卻忘了一點,剛躍出木桶的她沒來得及擦乾身體,而此時她的身體只有一件披風,身上的水很多已經將披風浸透,這讓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完全的呈現在了敖公子的面前。
聽到秋烈的語氣不善,但是敖公子並沒有打算出去,暗道:你跟我裝什麼純?老子什麼女人沒玩過,再說你只是我們家族的一條狗,一條母狗,我身份尊貴,還真就不相信你不乖乖的臣服在我的*。想到這敖公子死皮賴臉的說道:“秋姑娘着什麼急嘛?我這也是體恤手下,特來看看你有沒有受傷,現在看來你只是用力過度,我也就放心了,你看這天色尚早,是不是我們一起去休息一下啊!”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無非是想讓秋烈供他玩弄,但是後者一聽這話頓時火氣上涌,但是還強忍着說道:“敖公子,請你自重,秋烈並非那種不檢點的女子,請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敖公子一聽火氣也上來了,以往那些女子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哪一個不是主動的送上門來,你秋烈也沒比別人多什麼,跟我這裝什麼清高?難道是怕我玩膩之後將她甩掉?不過爲了抱得美人歸,這態度還是要好點,想到這兒敖公子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秋姑娘啊!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像你這樣的美人自然只能擁有尊貴身份的人才能擁有,你放心,你要你從了我,到時候讓你當個少主夫人豈不美哉?”
說完之後敖公子還向前走了兩步,秋烈這次實在有些壓制不住胸中的火焰了,見敖公子想走進自己,立即臉色沉了下來,冷聲道:“你站住,敖公子,我秋烈受老家主賞識,自己來到這流雲城之後以一己之力建立地冥幫,爲的就是報老家主的恩情,還有我也不是那種爲了名利就可以出賣自己身體和靈魂的人,如果你再出言侮辱於我,我就......”
敖公子一聽也不幹了,高聲咆哮道:“秋烈,你別不識擡舉,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多少女人等着我去寵幸呢!還有你既然要報恩,用你的身體不是更好?放心吧!本少爺肯定讓你欲仙欲死,看這樣子你還是處的吧?”
見敖公子的話越來越難聽,秋烈心中已經起了殺機,只是不知道敖公子什麼實力,一旦失敗,那後果不堪設想。反正這麼多年爲他們家族盡心盡力辦事,老家主的恩情已經報的差不多了,這一次也是敖公子無禮在先,秋烈在心中不斷地說服自己。
敖公子見秋烈不再說話,還以爲自己的話奏效了,緩了緩語氣繼續說道:“秋姑娘啊!敖某剛纔的話有些重,實屬有些心急,請姑娘見諒,但是我對姑娘可謂一見鍾情啊!你就答應了我吧!”
秋烈之所以沒說話是在權衡利弊,還有就是應對之法,畢竟想要擊殺敖公子可不是小事,無論成敗還是要先想好退路,此時秋烈的腦子在高速的運轉,突然之間腦海之中閃出了一個到後來他自己都覺得荒唐的一條退路。
看着眼前想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子,心中就充滿厭惡,可能是受師傅影響,對一切男子都沒好印象,但是現在該如何應對呢?
和不這樣......想到這,秋烈故意嬌面一紅,眼波流動快要滲出水一般,在對面的敖公子差點沒流出口水,一個勁的沿着唾液,心說:看來有戲,果然這女人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秋烈嬌聲說道:“敖公子......”
那聲音好似對情人般的撒嬌,又好似懷春少女對男子愛撫的渴望,總之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