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秋烈越來越發現自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袁天行,哪怕是自己在旁邊看着他肆意的舞刀都感覺十分幸福。
有人說時間可以撫平一切,可以讓兩個原本相愛的人的感情逐漸趨於平淡,但是有的時候,時間也能起到相反的作用,秋烈對袁天行的感情便如同那美酒一樣,越釀越香。
看着殤醉如同獨守空閨的怨婦一樣抱怨,袁天行再也忍不住了,呵呵笑道:“哎呦哎,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笑面閻羅也有今天。”
殤醉一聽也是無語,畢竟現在自己與袁天行的差距太大了,沒想到他的悟性竟然如此之高,不過小爺我可不會灰心,既然你袁天行能辦到,我殤醉也可以,心裡這樣想着,嘴上卻是說道:“我說袁大盟主,我只是覺得我們二打一如果持續時間太長你會吃不消,你是盟主,我一個手下的小兵可得罪不起。”
這回輪到袁天行無語,心說:這人臉皮可真厚啊!我看別叫笑面閻羅了,就叫厚顏閻羅得了。
秋烈則是打斷道:“你們兩個總這麼鬥嘴煩不煩啊?今天本姑娘不做飯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換換人了吧?”
一聽這話袁天行與殤醉頓時不說話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秋烈做飯,這幾乎已經成了習慣,後者突然不幹了,這讓他們有一種抓狂的感覺,畢竟秋烈做的飯還是很好吃的。
袁天行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對了殤醉,你剛纔不是說我有幾招有缺陷麼,咱們去那邊再探討探討,至於做飯,秋副盟主啊!就麻煩你了。”
殤醉也是嘿嘿一笑,在背後對着袁天行豎起大拇指,臨走時還說道:“那個炒菜的時候可以再多放點鹽的。”
“你們......”
秋烈一陣無語,想說他們幾句,卻發現兩人已經沒了蹤影,見過臉皮厚的,但是也沒見過你們這麼厚的啊!秋烈心中說道。
.......................
靈隱寺。
今天的靈隱寺十分熱鬧,原因是嶽子恆來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名喚:尚道遠,是一個出家的老道。
提起此人在江湖之中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外號陰陽真人,一套陰陽劍法可以說是精妙絕倫,就算是嶽子恆遇上也不能掉以輕心。
此時嶽子恆正笑着說道:“老朋友來得正是時候啊!老僧可是等候多時了。”
尚道遠手拿浮塵,呵呵一笑說道:“這不是來了麼,自上次一別十五年,你這老傢伙近來可好啊?”
聽着兩人的談話就能判斷出二人的關係不一般,孟達、林宇豪等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規規矩矩的站在嶽子恆身後。
嶽子恆一伸手說道:“趕緊裡面請。”
一行人衆星捧月一般將尚道遠帶到會客大殿,素齋素飯早已經準備好了,分賓主落座之後,尚道遠掃了掃嶽子恆的身後問道:“子恆啊!趕緊讓你的徒弟們也坐下吧!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見外了。”
嶽子恆回頭看了看幾人,點了點頭。司馬峰也在身後,越看這個老道越是眼熟,總覺得見過,旋即試探的問道:“請問這位前輩是不是人稱陰陽真人尚道遠尚老前輩?”
尚道遠這才注意到司馬峰,但是上看下看覺得沒什麼印象,但是聽剛纔的話,對方分明認識自己,於是狐疑問道:“正是貧道,請問你是?”
司馬峰聞言身體一震,其實他與尚道遠只有一面之緣,十多年前有一次回霹靂山莊看望師傅時,他的老師霹靂神劍霍子元正和尚道遠比試劍法,那一站真可謂是打的天地變色,足足激戰了二百回合未分勝負,旋即兩人約定十年之後再比,當時司馬峰在一旁觀戰,看的他是目瞪口呆,但同時也是受益匪淺。
司馬峰的思緒從回憶中出來,微微一笑說道:“尚老前輩貴人多忘事,再搭上我確實也是無名之輩,要不是因爲我師父,恐怕之前也不會與您見到。”
隨後便將當年的經過講述一遍,嶽子恆也是饒有興趣的聽着,畢竟兩大絕世高手的比試可是不容易見到的,最後尚道遠哈哈大笑道:“是啊!那一戰確實讓貧道的記憶深刻,不過十年後的比試卻是以我的失敗而告終啊!霍子元真是個武學奇才,劍法神出鬼沒。”
尚道遠倒是也沒隱晦,向他們這種境界的人之間的比試,把輸贏看的也不那麼重,再搭上兩人也沒仇恨,只是單純的武藝切磋。
嶽子恆一直沒有插話,等他們都說完了才笑着說道:“真麼想到啊!連你也不是霍子元的對手,呵呵呵!當初我也是與他比武,結果也是以一招敗北,當真可惜,不知道他現在什麼境界了。”
衆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煞是開心,最終話題便談到了當今武林,頗有些煮酒論英雄的意味,只不過他們沒有喝酒罷了。
嶽子恆首先說道:“當今江湖之上,雷鳴島、風雪山莊、烈火閣呈三足鼎立之勢,之時不知道他們這輩的當家人武功怎麼樣,有機會一定要會一會,否則就真可惜了。”
尚道遠則是半開玩笑地說道:“想試試就去參加一年後的英雄盛會啊!不過這次都是些後生晚輩在比武,應該沒什麼意思,不過據說他們三家勢力的背後都有些隱世不出的高人,他們的武功可不是我等能夠觸碰的,誇張點說,就差羽化成仙了。”
嶽子恆作爲武林老一輩的高手自然也對這些極大的勢力有所瞭解,但是對於尚道遠所說的“羽化成仙”卻是有些不懂,旋即問道:“老夥計,你說這人還真能成仙?”
尚道遠呵呵一笑,看着遠方,彷彿是對神惡魔事物很憧憬的樣子,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子恆啊!其實對於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凡事都不可能空穴來風,至於仙人,我們沒見過,但是卻不能否認他們存在,或許有朝一日我們達到了那樣玄乎其玄的境界才能體會到吧?”
最後一句話像是問嶽子恆,又像是問自己,沉靜了好一會,嶽子恆纔回過神來,說道:“那個境界就算存在也太遙遠了,我們談談眼前吧!最近我打算出去一趟,不知道老兄你是不是一同前往啊?”
尚道遠略微有些吃驚,心說:嶽子恆都這個身份了,還打算出去幹什麼,莫不是去訪友?旋即問道:“你要去幹什麼呢?”
隨後嶽子恆便將林宇豪的話訴說一遍,尚道遠聽完那之後,臉上也浮現慍色,暗道:這個叫袁天行的好生囂張啊!難怪子恆打算下山,這放在誰身上也忍不了啊!
“既然如此我就陪你走一趟,這個諸葛雲我倒是聽說過,據說他醫術高超,至於武功就一般了。”
聽到尚道遠同意一同前往,林宇豪等人的心情非常好,此人武功這麼高,看來這次袁天行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活了。
.......................
距離青龍城百餘里的一處破敗的寺廟之中團坐着三人,其中兩人特別像傳說中的黑白無常,正是青龍城的魏氏兄弟,他們的對面則是坐着一人,確實原本應該早死多時的文天宇。
魏子龍陰冷的說道:“天宇,你就這麼相信這個龍嘯天?我就實在想不明他在唱哪一齣戲?”
文天宇嘿嘿一笑說道:“兩位大哥,你們儘管放心,龍嘯天這個人不簡單,肯犧牲掉那麼多自己人來混進天義盟,就憑這份心狠手辣,也絕對能成大事,再說了,我能在他的眼中讀出他對袁天行的仇恨甚至比我還深。”
魏子龍一聽這話也不便多說,只是說道:“唉!既然你這麼相信他,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只不過讓你在這個破地方躲着卻是受委屈了,不過你放心,這次我們哥倆給你帶來好多好東西。”
說罷打開包裹,好酒好菜擺了一地,幾人開懷暢飲。
文天宇說道:“兩位叔父的大恩,天宇沒齒難忘,不過這種不見天日的鬼日子也差不多到頭了,前兩天龍嘯天派人帶來消息,說再過一個多月就可以搞毀天義盟,現在他們可是腹背受敵啊!”
魏氏兄弟嘿嘿一笑,只要能爲文龍他們報仇,魏氏兄弟可不管用什麼手段。
......................
自從陳充死後,張洪軍動用了一切天義盟的力量去逐步排查可疑人員,但是兇手就好像消失了一般,這讓張洪軍頭痛不已。
更要命的是地冥堂的劉寶龍再也重病在牀,因此地冥堂的大權暫時交由龍嘯天執掌,這一日,張洪軍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腦袋,準備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正在這時金曉蓉走了進來,這些天張洪軍忙的昏天暗地,她看在眼中甚是心疼,旋即柔柔的說道:“累就休息休息吧!實在不行派人去找袁大哥他們,我總感覺最近要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右眼皮一直在跳。”
看着這麼溫柔的妻子,張洪軍的心裡一陣感動,這段時間忙的暈頭轉向,確實有點忽略了這麼一個美人,於是笑呵呵的說道:“不要亂想,有我在。”
說完便將佳人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