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柔軟無骨的手纏上強而有力的身體,晨光映照下的男人顯得有些寂寞,或者他會需要她的安慰,露西明知道冒着極大的風險,但她還是願意一搏。
“殿下,你已經好久都沒有碰我了,難道你不想嗎?”
望向遠方一夜未眠的鄧迪終於回過神來,嘴角的笑容早已經用光,看着纏在胸前的手臂,低聲說道,“幫我點一隻雪茄。”
“是,殿下。”
露西立即笑嫣如花,只要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會讓殿下重新迷上他的,她迅速的從雪茄箱裡撿出一根修長的南美雪茄,用雪茄剪利索的剪好,點燃,遞到鄧迪面前。
他拿起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身子慵懶的半倚在沙發上,露西連忙跪着移到他面前,解開他身上的浴袍,露出了他的昂然,可她不敢立即動手,只輕輕的用手在他強壯的大腿上努力的按摩着,不時的擦過他的巨大。
淡淡的白色煙霧慢慢的瀰漫在臥室中,鄧迪似乎對身下女人的按摩很是享受,雙腿慢慢的舒展開去,露西見狀,心中大喜,這是殿下索歡前最喜歡的動作。
“殿下,我好喜歡你哦。”
她像是得到恩赦般,靈巧的雙手‘攸’的摸到了他的昂然,靈巧的動了起來,很快,巨蛇便翹起頭來,鄧迪慢慢睜開了雙眸看着她,棕色的眸底布着淡淡的血絲。
這一夜,冷子辰會怎麼對她呢?
當他向卉卉求婚的那一夜,肯定發生過什麼,聽何美惠說,他之後帶回去好多女人,而卉卉被踹的流血……
傳到他耳朵裡的流言早已經證實了這一點,而推測,也可以猜出來,他在法國長大,接受着西方的教育,可是骨子卻,卻依舊是東方男人。
他以爲他不會在意的,可是一想到他送她到門口,而她卻要爬到另一個男人的牀上去索歡……
露西已經低下頭去,用嘴挑逗起他身下巨大的時候,烏黑的長髮散落在他的大腿上,本就與卉卉有幾分神似的她,不擡頭時,更像。
冷子辰會不會也這樣子讓卉卉這麼做!
一想到很有這個可能,鄧迪猛的站了起來,露西一個不穩,跌坐在了地上,“殿下,你怎麼了……呃……!”
他一腳就踹在了露西的胸口上,暴吼道,“賤人!”
“……殿下……”
露西捂着脹痛的胸口,好不容易纔嚥下快要噴涌而出的熱氣,就被鄧迪又拽到牀上,“殿下……呃……”
昂然毫不憐惜的闖入,血色的棕眸彷彿一頭嗜血的狼,那原本屬於他的美好,居然就這樣被人採擷,讓他的心底涌起無數火來。
他將露西的雙腿大大的劈開,身子一波又一波快速的撞擊着,“告訴我,是我強,還是他強!”眼前,分明就是他朝思暮思的女人。
露西被嚇的也不敢反駁,嗚咽着叫着,“殿下是最強的男人,殿下好棒……”
“小賤人,別讓我發現你再騙我,否則我會殺了你的。”
他幾乎要把露西快要折斷,毫無憐惜的撞擊令人難以忍受,雖然之前他也從未憐憫過任何人,可是這一夜,他似乎特別的暴躁,他不斷的變幻着各種姿勢,還拿出皮帶不斷的抽打着她,雖然身經百戰,可畢竟是嬌嫩之軀,怎麼能夠經起如此的折騰,很快,她就暈死過去。
“管家,把她給我處理掉。”
當他發泄之後,鄧迪毫不留情的將全身是血的露西光溜溜的扔了過去,走廊裡,管家立即走了過來。
所謂的處理,不過是將鄧迪不再寵幸的女人送到紅燈區罷了,而這裡不是法國,管家理所當然的將露西扔到了下人房,供需要的人取樂,當然,他不會忘記再補上另一個新人。
‘吱呀……’
當房門被打開,身穿白色紀梵希休閒衫的鄧迪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的頭髮被梳得一絲不苟,溫柔的目光看向遠方,如沐春風般的微笑完美的掛在嘴角,白天的他,依舊衣冠楚楚。
“殿下,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管家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轉變,目光之中絲毫沒有任何的驚訝,鄧迪點了點頭,吩咐道,“今晚,我會帶大小姐回來用餐,讓廚房準備好最頂級的鵝肝醬,聽到沒有?”
“是,殿下。”
老蓋爾早已經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雖然他對鄧迪是不是能夠娶一個名門望族的女兒並不在乎,但他在乎鄧迪未來能否完美的接手蓋爾家族,冷家是一個很好的錘鍊。
用罷早餐,金色的Zenvo平穩的駛了出來,他的車,跟他的笑一樣溫柔、無害,當蘭博基尼停在專用車位上,他也到了。
“早上好,卉卉。”他溫柔的對卉卉打着招呼,隨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鑽表,“剛好八點,你很準時。”
冷子辰掃了一眼無精打采的卉卉,對着鄧迪冷笑了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卻心情大好的向教室裡走去,黑色的蕾絲在風中囂張的飛揚着。
“昨晚沒睡好?”
雖然心底已經猜出七七八八,可鄧迪還是強忍着所有的憤怒溫柔的看向卉卉,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子,全身還酸酸的,轉頭慢慢的教室移去。
“我來抱你。”
突然,鄧迪從後面將她抱了起來,嚇的卉卉連忙抱住他的肩膀,“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這裡是學校。”
“我知道他不會饒過你的,可是卉卉,我不在乎,我是真的愛你,如果是我,我是不會這麼傷害你的,所以,請在我的十二個小時之內,安心的享受我的呵護,好嗎?”
他的聲音,如此的溫柔;他的話,如此的善解人意,任誰聽着都會覺得不安,“軒殿下,不要這樣好嗎,我已經是哥哥的女人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去呵護。”
鄧迪的腳底頓了一下,雖然他早已經猜出來,可被等了這麼久的女人親口告訴,心底還是涌起陣陣的怒意,“我說了,我不在乎,因爲我知道,你的人生你根本就做不了主。”
“不是的,軒殿下……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哥哥了。”
她想,有些誤會還是說清楚的好,這一回,鄧迪是真的石化了,他看向懷中的卉卉,整張臉笑得有些僵硬。
“對不起,軒殿下,我想,我是真的沒辦法接受你了。”她是一個有着思想的人,雖然生活在象牙塔裡,可心卻從未生活在象牙塔裡,她始終知道心的位置在那裡。
這個賭約,勝負好像定了,可是他真的輸了嗎?
是的,他,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