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辰終於擡起頭來,認真的說道,“如果不行,你就走吧。”
“可以!”
雲倩倩幾乎想都沒有再想,直接答應了下來,看着她那張充滿期待的小臉,冷子辰慢慢俯下身來,靠在她的耳邊再次問道,“我說的,可是要你脫光了衣服,劈開雙腿,被我幹!”
“……可、可、可以……”
濃濃的男人氣息早就把她給包裹的暈頭轉向了,那裡還顧得矜持,更何況她已經十八歲,早就已經做過了,只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有機會陪最愛的男人,早知道就不那麼快把自己獻給其他男人了,留個美好的回憶也是好的呀。
就在這時,冷子辰一把將她壓在了書桌上,大手探到了她的裙底,雲倩倩頓時緊張的跟什麼似的,而對面,卉卉已經吃驚的站了起來。
“原來早就被男人上過了。”
“那個,我根本不愛他的,我愛你,冷子辰,真的,我愛你好久了……”
“自己帶避\孕\套。”
他纔不會管她是不是愛他,因爲他根本就不認識她,大手在她的裙子上厭惡的蹭了蹭,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低頭研究新的程序。
站在講臺上的老師再次風中凌亂,他們的眼中還有他的存在嗎,身爲學生,居然當着老師的面當衆猥褻學校的女生,更可狠的是,女人還一臉期待被猥褻的模樣。
卉卉雖然不知道冷子辰的手在雲倩倩的裙底做了些什麼,可看他們剛纔親密的模樣,特別是女孩爆紅的臉,經過人事的她又怎麼會猜不出來。
“啪——!”
她再也受不了了,今天他畢竟給她一個交待!
卉卉將手中的十字繡甩在書桌上,迅速的向冷子辰的教室走去,這時,鄧迪、慕少翼、韓文宇、邵其峰也都回來了。
“冷子辰——!”
頭一次,她如此直呼他的名字,剛拿起書本準備繼續上課的老師想了想,還是抱着書本自己把自己下課了。
聽着卉卉壓抑的暴吼,冷子辰連頭都沒擡,問道,“是誰準你叫我的名字的。”
“我男人的名字,我願意什麼時候叫,就什麼時候叫!”
是她給他的自由過了火,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極限,他是不是以爲她一點脾氣都沒有,真的要受他控操一輩子。
如果換成是之前,聽到這麼有愛的叫喚,他一定會激動萬分,可現在,冷子辰的心裡只覺得害怕,非常的害怕,可是他是不可能表現出來的。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甩在了卉卉的臉上,“誰准許你這麼說的,告訴你,你被我給賣了,五億歐元賣給了鄧迪,要叫,就叫他的名字去,永遠也不許這麼叫我!”
“你……打我?”
他會懲罰她,但他從來都沒有親手打過她,卉卉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冷子辰,他整個身體就像是從冰窖裡剛出來似的,寒氣逼人。
“對,我打你,冷子卉,你聽不清楚了,十年了,跟你上過牀之後,我才發現你實在是不符合我的口味,而剛好鄧迪喜歡你,不嫌棄你,用五億歐元把你買走,你已經夠幸運的了,以後不要再糾纏我了。”
冷子辰說完,拽起雲倩倩的手便大步向外走去,卉卉呆呆的看着空蕩蕩的書桌,她不相信這是真的,絕對不是真的,他是有苦衷的,一定是的,是他不願意告訴她,所以他才這麼做,他以爲她真的是笨蛋嗎,愛一個人,怎麼可能會那麼快的改變,不會!
“卉卉,不要傷心,雖然他變了,但我保證,我永遠都不會變的。”鄧迪溫柔的將她從後面抱住,用帶着雪松木香氣的紀梵希手帕爲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她扭過頭來,問道,“鄧迪,你可以告訴我嗎?”
“什麼?”
“哥哥是不是有苦衷,是不是冷氏、或者什麼的發生了危險,需要用錢,所以你藉機逼着他把我讓給你,一定是這樣子的,對不對?”
“什麼……?”
她居然把他想的這麼齷齪,從頭至尾,他自認爲把一定計劃的都完美無暇,好在她心裡留下最優雅、最高貴的印象,可是沒想到,到頭來他還是連冷子辰的一個耳光都不如。
“對不起,鄧迪,或者說,你還以爲我是愛着你的,所以你逼着……”
“夠了!”
她到底用哪隻眼睛看着他逼冷子辰的,是的,他是用了無數用方法逼着冷子辰就範,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而她居然如此懷疑他。
鄧迪不斷搖着頭,問道,“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這種無恥、卑鄙、下流的小人?”
“……”
卉卉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說錯了,可是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的,鄧迪,你告訴我,好不好,你是我遇到的天使,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欺騙我的,是不是……”
“呵呵……”
她這麼說會不會太晚了,不過,他不介意告訴她‘真相’。
“冷子辰暗殺了何焰生,導致在中東的投資失利,他需要錢,沒有錯,但是,我從來沒想過用錢來買你,是他主動找上我,問我還要不要你,還開出五億的聘金來,卉卉,你以爲剛纔站在走廊裡的那些話是我願意講的嗎,是他逼着我這麼做的,因爲他告訴我,要在你的心裡還要留下一個好的印象,你醒醒吧,這一切都是他策劃的,爲什麼你就不相信我,相信我愛你已經愛到了根本不在乎他曾經是不是擁有過你,還是你以爲,五億歐元對我們蓋爾家族來說只是一筆小到不能再小的數字!”
“……這是真的嗎?”
她有些懷疑了,可是又不能不相信,誠如鄧迪所講,五億歐元,對任何一個家族來講,都不是一筆小數字,她憑什麼覺得自己值五億。
“呵……呵呵……哈哈哈……”
最終,她還是被他賣了,十年的付出,原來她在他的心裡,只不過是一個他可以想寵就寵、想甩就甩的……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