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迪將子卉抱進臥室裡,立即對醫生吩咐道,“給她注射我帶來的藥,記住,要快!”
“是,殿下。”
他們連忙打開藥箱,裡面放着一排排紫色的液體,這些藥是經過約翰專門調製,可以防止芯片失靈的情形下完全洗去這個人的記憶,但劑量如果不夠的話,被洗去的記憶也並不會很徹底,這樣子就可以讓人產生芯片裡的數據與記憶之間差不多吻合的效果。
在左凡猜出她的記憶與芯片發生衝突的時候,鄧迪也看出了問題,如果不是必要,他並不想太過傷害卉卉,畢竟這類藥物都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
但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紫色的液體順着針管慢慢的被注射到她的血管之中,子卉的臉色白的有些嚇人,上次她做完手術就是超過預期才醒過來,顯然就是這藥物的作用,看來這回她也不會那麼快就醒過來了。
“你們都出去吧。”
他讓他們都先出去了,鄧迪親自爲子卉拉好了被子,看着她如此憔悴,他的心也很難過,可是仇恨已經迷失了他的雙眼,他恨了恨心,也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臥室裡,只有隨而而蕩的窗簾在無聲無息的宣泄着她的無奈與憤怒,腦海裡不斷閃過的記憶讓她痛苦不堪,她想要掙扎着逃出去,可是四周都是牢籠,緊緊的將她鎖在密封的空間裡,她想叫要,可是卻不知道叫誰。
那種獨孤、痛苦、掙扎、無奈交匯在一起,連她在暈迷的時候都得不到安息,大腦裡的畫面不斷的交錯,熟悉的、不熟悉的、真實的、不真實的,爲什麼、爲什麼她會這麼的痛苦!
淚水順着她的眼角慢慢的滲了出來,但是她卻醒不過來,整個人就好像活在虛幻的世界裡無法自撥,她好害怕、好害怕。
“哥哥、哥哥……”
她突然變成了一個小孩子,踩在棉花團的世界裡,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她在尋找,可是她到底尋找着什麼?
突然,一雙修長的手伸了出來,但去看不清楚臉,她剛想放下去,另一隻手便也伸了出來,她看了看這隻手,上面佈滿了粗繭,完全與旁邊修長白皙的手掌不一樣,她有些爲難了。
“卉卉,過來……”
“卉卉,過來……”
兩個人異口同聲,他們都在叫她,她到底選擇哪一雙手纔對?
“哥哥……”
她甜美的聲音裡帶着幾分迷茫,到底誰纔是哥哥?
“我在……”
“我在……”
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他們都是她的哥哥嗎,可爲什麼她卻覺得其中的一個並不是。
“別怕,選我,我纔是你的哥哥。”
其中一個人突然說道,而旁邊的另一個人立即大叫,“我纔是,你這個冒牌貨。”
“冒牌貨,你這個混蛋,你纔是!”
兩個人一言不合,突然打了起來,雲霧飛散而去,她更害怕的,好像有鮮血濺到她的身上,她嚇的大叫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哥哥,不要打了……”
躺在牀上,子卉喃喃的叫着,可是兩個人好像必須要分出個你死我活來,那血越聚越多,越聚越多,多的將她整個身子都染滿了。
“啊……!”
這時,其中一個男人慘叫了一聲,他應聲倒在了地上,子卉終於能夠看清楚他的臉了,可是隻一瞬間他便消失了,可那雙黑色的眸卻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裡。
這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伸出手笑着對她說道,“過來,卉卉。”
“……哥哥?!”
子卉猛的睜開了眼睛,那種恐懼的感覺還沒有消失,特別是那雙消失的黑眸,是誰,到底是誰?
庚皓軒帶來的女人們剛下飛機,便被叫進了鄧迪的總統套房裡,當然,也不是全部,他選了三個新面孔,一來是爲了試探,二來,也是讓露西找對了機會,而這幾個新面孔都是處、子之身,這樣的女人要伺候一個有着心態扭曲的女人,呵……
“把衣服都脫了吧。”
已經好久都沒碰女人了,他都覺得自己快成聖人了,特別是子卉哪一夜的反抗,讓他乾脆就不對她抱心思了,與其苦守,不如痛痛快快的玩。
鄧迪卸下溫柔王子的僞裝,拿着一根雪茄深吸,這三個女人有兩個白人女孩,一個東方女孩,白人女孩作風還是頗爲大膽,她們聽到命令便毫不猶豫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可東方女孩卻低着頭,小手放在腰間的裙帶上遲遲不肯動手。
凸凹有致的玲瓏身體,純潔完美的肌膚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他的面前,或者別的男人早已經熱血澎湃了,可鄧迪卻覺得一點悸動都沒有,那種太容易征服的感覺宛如雞肋。
鄧迪站了起來,拿着燃着的雪茄走到東方女孩旁邊,手指勾起她的下頜,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女孩頓時看花了眼,來的時候她聽過主宅的那些女人講過鄧迪的風流韻事,她還以爲他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根本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的。
他很溫柔,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一個王子般紳士,這樣的男人跟她們口中講的動作粗魯,喜歡虐待女人的男人完全扯不上邊。
就在她浮想聯翩的時候,鄧迪突然將她推倒在牀上,對旁邊的兩個女人說道,“拉住她的雙手。”
“是,殿下。”
兩個白女人立即爬上了牀,她們的眸底全是嫉妒,雖然知道鄧迪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可是她們還是想得到他的青睞,因爲只有那樣子,她們纔可以過上流社會的生活。
一路上,她們幻想着如何討得鄧迪的歡心,卻沒想到被這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撥了頭籌,她們立即將所有的憤怒全部都發泄到她的身上。
“殿下,不要……”
女孩有些驚恐的看向鄧迪,雖然有些擔憂,可因爲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所以還不是那麼的害怕,鄧迪俯身輕輕系開她身上的衣帶,笑着說道,“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殿、殿下……”
看着他溫柔的笑,女人的心跳得很厲害,她很緊張,更多的是因爲女人的第一次,可是當她被解下衣服之後,看着鄧迪毫不留情的劈開她的腿,居然狠狠的將沒有熄完的雪茄一下子塞進了她的身體時,一聲嘶心裂肺的叫聲立即在整個房間裡迴盪開來。
鮮血順着她的身體流了下來,原本壓住她的兩個女孩嚇的差點跌到牀上,可鄧迪對她們吼道,“你們要敢動,我就讓你們嚐嚐比這更難受的滋味!”
“是、是……殿下……”
一股被燒焦了味道慢慢瀰漫開來,女孩已經痛的暈了過去,可鄧迪卻興趣濃郁的扶正自己的昂揚,毫不憐惜的撞進帶血的身體裡。
鮮紅的血染滿了雪白的牀,女孩不時的醒過來,痛苦的幾乎生不如死,慘叫聲不絕於耳,可是鄧迪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不斷的用手掐着她的腰,看得兩個白人女孩心驚膽顫,來時的美好夢想完全就破滅了,只想着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子卉從房間裡走出來,有些茫然的看着四周靜悄悄的世界,豪華的套房裡只留下醫生們匆匆忙忙走過的痕跡。
鄧迪沒留下任何人,因爲他已經包下整層,又加了監控,他還以爲她要很久纔會醒過來呢,結果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醒了。
肚子有點餓,她出了房間準備找點吃的,卻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低低的類似於哭泣的聲音,可是又不太一樣,好像這聲音裡還有點痛苦。
是子軒哥哥嗎?
不太可能呀,這是女人的聲音呀。
她擡手扭開門把手,發門嵌開一條縫,裡面的聲音立即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那是類似於女人壓抑着痛苦的嚎叫,嘶心裂肺,子卉這回想也不想的推開房門。
可突然,她感覺後面有一個人拍了一下她,她立即警覺的轉身,伸手對着後面的人下頜就是一掌,因爲這個男人她從來沒有見過。
“啪——!”
那男人不躲不閃,反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不用她試探,就知道他的力量驚人,“你是誰?”
她眸底閃出嗜血的光芒,那是強者對強者的對抗,庚皓軒看着她,嘴角冷笑,說道,“這個房間,你不該進去。”
“這不歸你管,我要進的房間誰也別想攔着我!”
既然避不過要打,她不在意的,子卉一個迴旋踢,直衝庚皓軒的面門,他連忙鬆開她的手腕,貼身躲過,兩個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
外面的動靜終於驚動了房間裡的鄧迪,可是他一點也不擔心有人會闖進來,反而這種感動刺激的他更加血脈膨脹,身下的女人已經沒辦法再滿足他了,他一把拽過旁邊的女人,不待她反應便避開她的雙、腿,直接撞進她的身體裡,女人的尖叫聲從房間裡傳出來,很悽慘,彷彿是一個需要人解救的小鹿,子卉手下的動作更快了,可是庚皓軒的出手卻比她更快,這根本就是一場機器對機器的較量,沒有任何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