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完美無缺,就好像是看電影般,他的表情依舊是儒雅而斯文的,連露西都不禁在想,難道他是打算放過他們了嗎,剛纔聽庚皓軒說,冷子卉好像已經沒事了,而鄧迪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再重回到他身邊的,不是嗎?
“皓軒,你喜歡這個女人,是嗎?”
這回他開口對庚皓軒問道,就好像是問一件最最普通的事情,庚皓軒點了點頭,他喜歡她,可是這種喜歡卻帶着強烈的自卑,因爲他已經不可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既然喜歡,爲什麼不跟我說,我如果知道你喜歡她的話,我一定會把她賞給你的,畢竟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不是嗎?”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真誠,就好像是送給庚皓軒一個可有可無的玩意似的,讓他的心裡也產生了一絲絲的希望,連忙說道,“那麼殿下可以把露西賞給我嗎?”
“呵……”
鄧迪突然笑了起來,手輕輕按了一下旁邊的按扭,一對人立即衝了進來,庚皓軒連忙將露西拉到身後,目光有些恐懼的看向他,“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你都不能做男人了吧,如果這樣子把露西賞給你,不是太對不起她了嗎,所以在把她賞給你之前,怎麼也得滿足一下她,就算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賀禮吧。”
換做重新,他爲了牽制庚皓軒,說不定真的會把她送給他,可他們讓他造成這麼大的損傷,他怎麼可能再將露西賞給他。
鄧迪手一揮,衝進來的保鏢便將他們團團圍住,庚皓軒立即擺出應戰的姿勢,可是他的強,也是他的弱。
鄧迪嘴角揚出鬼詭的笑,手指輕輕一動,他突然間覺得整個身子都不能動了,露西還抱着他的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你……”
庚皓軒的目光之中透着深深的絕望,可鄧迪卻笑得更開心了,他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問道,“想反抗嗎?”
“殿下,我求求你,看在我這麼多年伺候你的份上,饒了露西,好不好?”
“NO、NO、NO……”
鄧迪搖了搖手,說道,“這怎麼能算是饒了她,我這是幫你們呀,來人,把她給我拖過來,今天讓你們都嚐嚐這個女人的功夫,她可是伺候我伺候得最好的女人。”
“鄧迪,你這個瘋子,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了你的。”
露西那是這些男人的對手,幾下子她就被他們給扯光了,對於這些事情,她並不感敢到痛,而是那種面對庚皓軒時的恥辱,比身上的疼還要難受。
庚皓軒的心都快要滴血了,有什麼比看着心愛的女人當着自己的面被蹂躪,而他卻無能爲力更痛苦的事情。
鄧迪笑着將雪茄掐滅在露西嘶叫的嘴裡,她痛苦的對庚皓軒叫道,“閉上眼睛,如果你真的愛我,就閉上眼睛。”
淚水其實早已經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無奈的想要閉上眼睛,可下一秒,鄧迪就抽出皮帶無情的抽到了露西的身上,聽到她的慘叫聲,庚皓軒又被驚得立即睜開了眼睛。
“傻瓜,我讓你閉上眼睛……啊……!”
‘啪、啪、啪……’
“叫呀,讓你心愛的男人聽聽你到底有多浪,這麼多男人都滿足不了你,是不是,叫呀!”
“……”
露西突然死死的閉上嘴,任由着男人們一個又一個在她身上瘋狂的發泄着,這些男人來X市已經很久了,鄧迪爲了讓事情做到萬無一事,嚴令他們找女人,都是血氣方剛的盛年,忍了這麼久,又看到鄧迪如此變態的玩法,刺激的他們一個個獸性大發。
上上下下一百多人,有些人來來回回好幾次,而鄧迪打得都已經氣喘噓噓才罷手,再看露西的身上,白色與紅色的液體浸滿了她的身體,而庚皓軒的淚水已經流得快要沒了,從他牙齒間傳出來的濃濃恨意足可以毀天滅地,可他的身子卻定格在原地,他在心裡暗暗發誓,如果他活下來,他一定殺了鄧迪!!!
露西已經不知道暈過去多死,而全身早已經麻木,她看着不遠處的庚皓軒,突然笑了起來,大叫道,“值,太值了!”
“你說什麼!”
鄧迪立即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起皮帶對着她就又是狠狠一下,可她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她笑着對他說道上,“鄧迪,至少我還有一個庚皓軒來愛,而你窮其一生想要得到的女人都不會愛你,哈哈……”
她的話,剛好踩到了他的最疼,鄧迪氣的從抽屜裡拿起手槍對着她就是‘怦’的一聲,那血宛如水般噴了出來,而在她身上還有一個男人,見到這樣嚇的都呆了。
“我讓你停了嗎,還不干她!”
鄧迪瘋了似的紅着眼睛,嚇的那個保鏢不得不動起來,可那還有什麼精力,只是身體一挺一挺的,庚皓軒的淚水又流了下來,裡面隱隱的摻和着血絲。
“……鄧迪,你一定不得好死……”
露西知道她的生命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她轉頭看向庚皓軒,說道,“皓軒,這一生,認識你,不悔,如果有來生,我願意成爲你的妻子,只做你一個人的女人……”
“露西……!”
“……皓軒,別哭,我解脫了,真的好愛、好愛……”
‘怦、怦、怦……’
子彈轉過她已經冰冷的身體,血花四濺,可她的嘴角卻露着一抹笑,她的這一生,曾經風光無限,自以爲是鄧迪最寵愛的女人,可是卻也被這種得意望形而桎梏,是仇恨迷失了她的雙眼,不然,在後院裡,爲什麼她還要去爭。
而此時,庚皓軒真的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他知道讓露西來到這裡會是這個結局,他不能成爲她真正的男人又能怎麼樣,只要他們在一起,能夠彼此看到,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只有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得到的珍貴,可是生命永遠不可能重新來過,不管是愛也好、恨也罷,人生的起點和終點都是一樣的,何必爲了一點點的傷害靠成永遠的悔恨,太不值了!!!
“來人,把他,洗去記憶。”
鄧迪指着庚皓軒,他即便做出這種事情,就是有辦法解決,可是露西的話卻宛如千斤重石般壓在他的身上,那種得不到的感覺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庚皓軒被拖了出去,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說一個字,不是他的嘴巴也可以被鄧迪定格,而是他要生生的記下這一幕,他絕對不能忘記,絕對!
傭人們迅速的將露西的屍體給收拾了下去,又將染血的地毯給換上,保鏢們也都出去了,彷彿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房間裡空蕩蕩的,鄧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雙眸無神的看着頭頂的水晶吊燈,現在的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爲什麼卻覺得如此的淒涼。
冷子辰將子卉先送進了臥室,又將她買的東西拿了回來,本來後到的左凡反而變成了先回來,不免報怨了幾句。
“好了,我知道,下次我會記得打電話通知你的。”
“唉……”
左凡詫異的看着他,手指着他的鼻子,冷子辰愣着問道,“你幹什麼?”
“天啊,我一直想辦法治療你這種王子病的強迫症,沒想到卉卉一回來,你整個人就軟得跟麪條似的,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藥能治你的。”
“你什麼意思?”
“你不要又擺出一付兇巴巴的樣子,剛纔你居然說會跟我說溝通咦,這在以前,門都沒有,是不是,卉卉。”
左凡向子卉這付良藥報怨,她笑了笑說道,“哥哥的確是變了很多,你都不知道剛纔我在餐廳裡的時候……”
“喂、喂、喂……”
冷子辰立即反對,他的愛可是隻對她一個人的,左凡一看這裡面就有事,立即湊到子卉旁邊,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該給我講。”
“咳咳咳!”
冷子辰又是一連串的清咳,子卉知道他看起來很臭臉,可其實臉皮很薄的,只好轉頭對左凡問道,“你怎麼來了,這是什麼東西?”
她看着左凡帶來的盒子,打開一看全是針,左凡解釋說,“我想幫你做鍼灸,所以帶了銀針過來,或者這樣子能夠剋制你大腦裡的芯片。”
“難道就不能取出來嗎?”
“……這個芯片放的位置實在是太敏感了,我想如果能夠用其他辦法的話,我們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再說,你現在清醒的時間不是越來越多了嗎,我覺得這芯片好像也沒有什麼用了,畢竟這東西也是處於試驗階段,不見得那麼管用的。”
“這倒也是,我最近的確感覺好多了。”
子卉也是這麼覺得的,畢竟是人工設計的,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說不定失靈了也是有可能的,電腦不也會出故障的嗎,應該是吧。
“而且還可以排毒,對你身上的毒癮也有好處的……”
冷子辰聽到這話,立即將左凡拽了起來,大叫道,“喂,你既然有這麼好的東西,爲什麼之前不用,還讓卉卉忍受強烈戒毒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