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皮鼓交出來!”清蕭冷聲說道。
“人皮鼓?人皮鼓已經被我弄丟了。”相柳冷聲說道。
清蕭冷笑道:“既然你不肯交出來,那留着你也是無用!”
清蕭右手中的摺扇用力一揮,一股強有力的勁風吹颳了過去。相柳見勢身形一閃,雙手十指伸的老長。
“呼呼.”兩道同樣強勁的旋風朝着清蕭劈面而來,只聽“嘭!”的一聲巨響,彷彿大地都在跟着晃動起來一樣。
“就憑你這一點道行,也想和我鬥!”清蕭冷哼一聲,很有如同鬼魅一般,擡手伸出劍指,“嗖!”的一道藍光從手指射了出去。
相柳冷聲說:“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亡靈!”
相柳說完同時伸出臂,他的雙手突然變成了兩隻鬼爪,直奔清蕭抓了過來。
“唰唰!”相柳的鬼爪帶起一股凌厲的勁風,在清蕭的肩膀上留下了兩道血痕。
清蕭身形一竄,擡手便是一記劍指,霎時間身邊出現了百隻劍氣,直奔相柳飛射了過去。
“嗖嗖嗖!”相柳眼中閃現出驚慌之色,來不及躲閃,只感覺身上像是被刺穿了一樣。
“啊!”相柳慘叫了一聲,身上千瘡百孔,發出了紅光轉眼間消失不見了。
一切回到了現實,清蕭掃了一眼身旁的四周,發現已經不見了那具女屍的身影。
我和關山明月剛回到學校,就看到林軒的父母拿着燒紙正蹲在寢室的走廊裡,失聲痛哭了起來。走廊內到處都是燒紙味,地上散落着一些紙錢。
在寢室門前的地上放着一個相框和一個火盆,兩邊是元寶蠟燭和祭品。二老晚年幸得一女,這好好的一家人卻弄得陰陽兩隔,一夜之間二老的頭髮全都白了。
“叔叔阿姨,你們不要太傷心了!”關山明月輕聲安慰道。
“黃梅不落青梅落,白髮人送黑髮人啊!”林母哭得眼睛紅腫,已經哭暈了兩三次了。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關山明月看出我臉色不對勁,便扶着我走回到了寢室裡。
我在牀上爬了一會,便被一陣鈴聲吵醒了,是韓子墨打過來的。韓子墨說發現了薛雲彩的蹤跡,讓我們最好趕快過去一趟。我和關山明月急忙趕了過去,在一家飯館的門口看到了韓子墨。
“韓隊長,你不會是要約我們吃飯吧?”關山明月笑着說道。
韓子墨笑了笑說:“一樣一樣的,快上去吧我已經點好了飯菜。”
我們三個走進了飯館,徑直上了二樓,在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
“服務員上菜吧!韓子墨笑着沖服務員說道。
“好的先生!”幾名服務員接着將飯菜端了上來,恭敬的將飯菜放在了桌上子上。
我饒有興趣地問:“韓警官你不是說有薛雲彩的消息嗎,怎麼反倒是請我們來這裡吃飯了?”
韓子墨笑着說道:“這倆天也麻煩你們了,請你們吃頓飯算是感謝你們了。”正說話的時候,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葉玄風,你怎麼在這裡?”關山明月急忙問道。
葉玄風笑着說:“我本來想和朋友吃點飯,但是他們沒有來你們怎麼在這?”
關山明月笑着說道:“我和初夏與朋友吃些飯。”
我看了一眼葉玄風點頭示意了一下,接着便低着頭吃着飯菜。
葉玄風笑着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去了。”
“玄風要不就一起吃點吧?”關山明月急忙說道。
韓子墨笑了笑說:“是啊,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就一起坐下吃點吧。”
“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葉玄風說完便坐了下來,正當我們吃着飯閒聊的時候。
韓子墨突然兩眼微微一愣,自言自語地說:“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順着韓子墨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身着黑色西服的男子正坐在對面窗旁的一張桌子前。“怎麼了,他是誰?”關山明月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是毒梟,手上有十幾條人命在身!”韓子墨說完伸手偷偷從腰間拔出了手槍,接着站起身朝着那名西服男子走了過去。
我感覺要出事心裡有些發慌,韓子墨就自己一個人恐怕會有危險。
“你好,麻煩你請出示一下身份證!”韓子墨冷聲衝那名西服男子說道。
西服男子笑着說:“韓警官!我在這吃飯好像不犯法吧?”
“我現在懷疑你跟一宗綁架案有關,請你和我回去接受調查!”韓子墨伸手舉起了手槍,接着伸手掏出了手銬銬在了西服男子的手上,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話會作爲呈堂證供!”
“雲彩?怎麼是你”這時一個身着白色長裙的薛雲彩從樓梯走了上來,薛雲彩面無表情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關山明月急忙走上去前,只見薛雲彩的雙眼瞳孔上翻,分明就是是一具屍體。
“啊初夏你快過來看看。”關山明月突然驚呼了一聲,引起了周圍一些客人異樣的眼光。
“怎麼了?”我和葉玄風也急忙走了過來,只見薛雲彩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紅色斑點,而且身上隱約有一種輕微的發黴的味道。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已經死了嗎?”韓子墨疑惑地說道。
關山明月皺着眉沉聲說:“是降頭術,有人再操控屍體!”
“她是你們的朋友嘛?”葉玄風疑惑地問道。
韓子墨突然看到薛雲彩手上竟然拎着一個黑色的皮箱,剛纔她進來的時候還沒有主意到。那西服男子一臉驚慌的看着薛雲彩手中的皮箱,不過這一絲小動作卻引起了韓子墨的注意。
韓子墨伸手剛要拿過薛雲彩手中的黑皮箱,突然只見薛雲彩竟然站了起來,接着徑直朝着門外走了過去。
“雲彩!”我和關山明月急忙追了上去,薛雲彩此時就是一具行屍,“嘭!”的一聲撞在了門上,硬是將飯店的大門玻璃撞開了!“砰!”韓子墨突然朝着飯店的天花板開了一槍示警,卻依然看到薛雲彩彷彿沒聽到一樣,徑直的走出了飯館。
她不是沒反應而是她根本就聽不到,現在的薛雲彩就是一具會走動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