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整個形容有點不太貼切,但景藍真的覺得……這樣打電話發信息交流,有時候非常的好。
夫妻兩個,不能只靠xxoo來維繫感情和婚姻啊……
……
第二天早上景藍弄好了早餐,就讓燕景去叫對面的姚雅靜來吃早餐,哪知道,叫來的不只是姚雅靜,還有姚精和韓俊……
看到韓俊,景藍愣了一下……昨天晚上韓俊又在姚精家過的夜?現在這兩人到底是算什麼關係啊?真是費解……
“嫂子,早安。”韓俊笑的燦爛的跟景藍打招呼,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相比他的神清氣爽,後面的姚精就有點精神欠佳,即使化了妝,依然可以看到眼底的煙眼圈……
不知道怎麼的,景藍的腦海裡就閃過了一個非常邪惡的詞語:縱慾過度!
隨即搖搖頭,一大清早的,自己怎麼就這麼邪惡,果然是被燕軍長給帶壞了……然後,愣了一下,又繼續搖頭,更猛烈的搖頭……一大清早的,怎麼又想到燕北了?自己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然後大家吃早飯,吃了早飯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景藍在開車去上班的時候,看到韓俊跟姚精兩個在韓俊騷包的跑車面前拉拉扯扯的……這兩個人……看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沒有安分的時候。
算了,是他們兩個的事情,韓俊久經情場,會處理好的……。
到了公司,就開始上班。剛上班,杜豔紅就進了景藍的辦公室……很多時候,景藍都非常佩服自己,居然能容忍破壞自己婚姻的小三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而自己居然還沒有爲難她……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早就把杜豔紅給欺負打壓到離開公司了……
自己果真是太善良了啊。
杜豔紅跟景藍報告景藍接下來一天的工作……景藍一邊聽一邊點頭。報告完了,杜豔紅卻沒有離開,景藍擡起頭,看着她淡淡的問:“還有什麼事嗎?”
杜豔紅看着景藍說:“景藍姐,昨天,我跟燕大哥正式交往了。”
景藍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怎麼覺得,杜豔紅在跟自己示aa威呢?雖然她臉上有點愧疚的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示aa威的,但她早就看清楚了這個鄉下小女孩,是不會再被她清純的外表所欺騙的。
“那恭喜你們了。”景藍冷冷的說。自己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雖然昨天晚上就從燕軍長的嘴裡聽說了,但表面上……自己還是要做做樣子,以免引起杜豔紅的懷疑……做出佯裝很生氣卻故作無所謂的樣子。
杜豔紅有點小心翼翼的看着景藍,猶豫了一下問:“景藍姐……你不怪我?”
景藍蛋蛋的看着杜豔紅說:“我怪你做什麼?我現在跟燕北已經離婚了,燕北早晚會和別的女人交往,結婚,就算不是你,也會死別人,我跟他離婚了,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杜豔紅看着景藍,想不到……景藍的心裡居然是這樣的,對於跟燕北的事,她居然這麼的灑脫,想到了那天景藍離婚時態度的堅決,難道……景藍真的已經別戀愛上了別人,所以纔對燕北沒有任何的留戀?
景藍見杜豔紅站在自己辦公桌前,久久不離開,淡淡的問:“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景藍姐,我出去了。”杜豔紅回過神來說。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走出了景藍的辦公室,還是不是的回過頭來看景藍。
景藍嘆了口氣,看着時不時回頭的杜豔紅,她心裡在想什麼自己很清楚……
這個鄉下小丫頭啊……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下班了,景藍拿着自己的包包走出公司,準備去吃午飯,剛走出公司門口,就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燕北!
他怎麼回到公司來?難道是來找自己的……可是,看到自己出來,她感覺到他的眼神淡淡的在自己身上掃了一下就離開了,而且繼續在人羣中尋找着什麼……
好吧。景藍挫敗的承認,燕北不是來找自己的,不是來找自己的……那就百分八十是來杜豔紅的。
畢竟,他們昨天晚上才正式的交往。當然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哼……
燕北的出現已經讓公司趕着下班回家或者去吃飯的人們停下了匆忙的腳步……作爲跟景藍一個公司的人,他們當然知道,燕軍長跟景藍已經離婚了,可是,昨天的新聞和今天的報紙,又拍到了他們昨天一起出去遊玩,手牽着手回市區的照片……
難道兩人又準備和好了?
國人都是八卦的……有八卦不看,有八卦不八,那是非常可恥的事情。
就在景藍準備往另外一邊走的時候,突然,一輛蘭博基尼以非常快的速度飛了過來,最後,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了燕北的軍用車的旁邊,只差一點點就撞上了燕北的軍用車。
燕北淡淡的挑了挑眉,看着耀眼的蘭博基尼……
“景藍……”一個歡快的聲音叫住了景藍。
景藍一愣……這個聲音……非常的熟悉……南宮烈…… c≡c≡c≡閣c≡
這個時候,南宮烈怎麼會來?這個南宮烈突然之間消失了很久,很久沒有來打擾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巧的?
“景藍……”南宮烈下了車,很熱情歡快的對景藍招手。
景藍很無奈的低下了頭,都這樣了,自己不能裝作沒看見……只能硬着頭皮慢慢的向南宮烈走過去,當然,她可以感覺到,燕軍長是用什麼樣兇狠警告的目光看着自己……
可是,沒辦法啊……
看到南宮烈的出現,原本就慢慢心中的人羣,很乾脆的停了下來,現在真的是有好戲看了,南宮烈熱情熱烈的追求景藍,她們可都是知道的,這都要歸功於南宮烈的高調。
好吧,現在一個是前夫,一個是追求者……不知道景藍這下要怎麼處理?
景藍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要怎麼處理呢?只能硬着頭皮上了……景藍頂着各方面的壓力和各種視線來到南宮烈面前,淡淡的有禮貌的說:“南宮先生,你怎麼來了?”